第60章
“……嗯。”林天點點頭,眼睛裡流出微不可察的不安。
傅星河問:“你喜歡孩子?”
林天點頭,忍不住攥他的手掌。
“太麻煩了,”傅星河看著他的眼睛,否決掉他的提議,“林天,我們之間不需要別人,哪怕是孩子也不行。”
“我分不出心來別人了。”他說、
林天怔忪地回他,心中既失落又是的。傅醫生果然不想要孩子,對他而言,自己這樣一個外人足進他的生活裡,是不是也花了很多時間來包容他呢?而這樣的包容,只是對他罷了。對待別人,傅星河沒有這麼好的耐心。
他之所以能夠接林天,是因為林天從一開始就最大限度地包容自己,自己反倒像是被寵的那一個,林天沒有脾氣,他做什麼都依著自己,而傅星河卻是病眾多,要找一個能接他所有病的人,很難。
山路陡峭,車子裡一陣顛簸。
傅星河手長臂穿過他的後頸窩,攬住他的肩膀,低聲道:“我只要有一個你就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林天的後腦枕在傅星河的手臂上,因為顛簸,他整個人都在晃,頭也像是鐘擺一樣的左右晃來晃去,林天的點頭,在這樣的擺下,顯得那麼不清晰。
他安靜道:“哥,你知道我的……我只是想要你的孩子,其實我、我也不喜歡小孩的。”
傅星河輕笑一聲,“撒謊,明明今天玩的那麼開心。”
“那是因為那些孩子很可呀,像我家堂哥那樣的,從小就討人厭,我就不喜歡。”林天大聲辯解。
“我也很喜歡乖的,”傅星河腦袋一側,輕輕地落在他的額際上,聲音充滿著暖意,“像你這樣。”
林天臉騰一下就紅了,每當傅醫生說話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會燒起來。
不過到鄲山來,開的車不是平時那輛加長,而是一輛更低調更普通的,司機座和後座之間沒有擋板,老闆在後面和男人做些什麼,說些什麼,前面的老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不是沒見過林總和這位傅先生相,但是他平常開車,前後隔開,所以極能看到他們在後面做些什麼,而且這位傅先生很坐他的車,老吳見他的次數並不多。
現在看見了,才是心驚跳。
之前老吳以為,林總這樣的人,在關係中一定是占主導地位的那一個,沒想到他是徹底相反的。不過想想也有可原,因為這位傅醫生,瞧著也是只肯拿主權的那類人,要讓他蟄伏,怕是難於上青天。
老吳眼觀鼻鼻觀心,目直視前方的路,忽略了後面的靜。
車正在盤山公路上行,林天已經把臉埋到傅醫生的脖頸上,不時發出一些吮吸的嘖嘖聲來。
傅星河的手扣著他的後腦,五指穿進他的髮間,他看了眼前面認真開車的老吳,湊到林天耳邊說:“喂,林小天,我明天還要上班的。”
林天溫熱的舌尖過他的結,聲音低低的,“哥,我輕一點。”
傅星河嗯了一聲,“別太倡狂。”他長舒展開來,林天整個人都趴在他的上了。
有他這句話,林天本就不敢使勁吸,只敢用舌頭在他的脖子上下來去,他的結、大脈、鎖骨。要不是領阻攔著,林天大有埋進他的膛啃吻的勢頭。
在前面開車的老吳已經麻木了,深夜,車子終於開回了滬市。
老吳把兩人送到社區單元樓下,又驅車走了。
初夏的夜裡,單元樓底下的棗花和月季花,幽香撲鼻而來。矮灌木叢和高樹裡有看不見的流,像是微風,或者一些眼看不見的微生。
明明夏天才剛開始,傅星河卻覺到了夏夜的燥熱。
在車上時,林天把他得,他手和都不老實,在司機看不見的地方,林天已經把手進了他的子裡。
林天了兩下,趴在他肩頭低低的笑,說哥哥你怎麼親兩下就了。
傅星河哪裡能忍得了這個,早就想把他就地給辦了,要是只有兩人的車廂還好說,前面還有個四十多歲的司機大叔,哪怕他裝聾作啞,也不能這樣。
一進家門,傅星河就開始服,林天連子都來不及,就被傅星河給推到了床上。
他忍了一路,前戲也沒做,扛著林天的兩條把臉湊上去,一會兒工夫就把林天給親的息連連,親的了,傅星河了一點潤劑就進去了。
林天滿足地歎息一聲,覺得又脹又滿,下腹有一難以言說的酸脹,雙無力地打開。
傅星河今天晚上特別狠,也很暴,林天趴在床上,傅星河親吻他的後頸,舌尖從他的耳廓掃過,含住他的耳垂,聲音帶著運時的低沉:“想要我的孩子,有能耐自己生去。”
林天臉上全是汗水,鼻尖沁出麻麻的汗珠,搖著頭說:“我不要孩子,要你,你進來,我肚子就大了。”
這下換傅星河愕然了,頓了一秒,他笑出聲來,這個林小天,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太口無遮攔了,但是比起第一次,已經好上許多了。
辦完事,已經是半夜了。第二天一早,傅星河去了醫院,林天卻在家休息,自從公司請了ceo後,他現在是徹底不忙了,除了有時候要去公司開會以外,就只剩下自己的投資了。林天喜歡有創意的東西,也喜歡有科技的東西,但凡是這兩類產品,只要讓他看到了前景,他就會投資。
而他一向眼準,很做賠錢買賣。不過他也不怕賠錢,使勁拿錢給有夢想的年輕人做研究,讓他們千奇百怪的想法得到實現,再投社會。
就算沒能得到應有的回報,林天也覺得錢沒有白投。而事實證明,他的眼從來都不會出錯,以至於林天現在很去看自己到底有多錢,他僅僅知道對許多人來說,那是一個天文數字。
哪怕英泰集團破產,他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富翁。
現在儘管他人不在公司,但是有了前天開會的殺儆猴,威懾了人心,沒有人敢作妖。
而林天的人扣了大伯,還在大伯林源才的房子裡搜查了一通,卻一無所獲。大伯家裡的保險櫃裡除了現金和金條就不剩什麼了,林源才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不會輕易把能拿他命的證據留在家裡。
而且他家裡還有一個焚燒爐,一切文字證據都被他燒了灰燼,或許是早就知道林天準備對付他,就連電腦上的資料也全都被刪除了。
儘管無功而返,林天卻並不懊惱,人犯下的罪孽無論如何掩藏,都會出馬腳來,沒有十全十的犯罪,也不存在徹頭徹尾的。
林天猜測,大伯和老爺子的這個不可告人的,一定是林源才犯下了什麼罪孽慎重的事,才讓老爺子到死都念著,卻不肯告訴旁人。而且這個,還了老爺子的逆鱗才對,不然怎麼會到死都記著的。
他心裡約有一個猜測,卻也不敢肯定這是真的。只讓人在大伯家裡裝了微型攝像頭和竊聽,如果他的猜測是真的,那事就好玩了。
理完這些事,林天才有心管林瀚海和秦韻的事。儘管林瀚海給秦韻道了歉,還低聲下氣地哄了,但兩人還是不可避免的冷戰了。秦韻畢竟是孕婦,脾氣不好,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容忍林瀚海。但說到底,林瀚海已經不像曾經那麼重視、了。
林瀚海以前不敢出去搞,是因為有老爺子的威懾——可現在不一樣了。自從老爺子走後,他的心就野了,一個貪圖的人,怎麼可能每天在家裡服侍秦韻,的氣?心裡暗自想著,秦韻要是再鬧,就把給踢出林家,這個人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了,的是他林瀚海嗎?不是,這人的是錢,還有林太太這個份。
冷戰歸冷戰,秦韻心裡還是在想著該怎麼挽回林瀚海,他要抓回林瀚海的心,可現如今是個孕婦,拿去抓,自然是比不上那些年輕貌的孩子。秦韻手掌輕輕著肚皮,到肚子裡的孩子在踢。拿什麼抓?當然是拿孩子抓——到時候孩子一生下來,林瀚海還不乖乖回家?
打的一手如意算盤,林天和林瀚海父子不親,林瀚海必然是想要一個和他更親一點的孩子的。秦韻想著,角又翹了起來,心裡詛咒著那些狐貍,年輕又如何?生不出孩子,還不是什麼都不是。以為真的你呢?還不是你們的,除開,秦韻理所當然地認為,沒有人能撼原配夫人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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