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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橋淵還是為方素了一次藥酒，這東西於筋骨無害，多一次更為放心，因而不肯疏。

溫暖手掌著方素的左腳腳踝挲，將那一片得火辣辣發燙。

這行為數日裡來皆是如此，一日不曾斷絕。然而時間久了，方素依舊未能習慣，總是紅著臉悄悄去看這人，甚至這一回更顯別扭，雙輕輕抿著，仿佛一直有話想講。

唐橋淵瞧了出來，沒有出言詢問，只等他想說時自己開口，卻不想這一等還等了久。他抹藥時方素一直噤聲不言，直到後來收起藥瓶，洗淨雙手回到床上，方素才總算不再赧於說話。

彼時房裡熄了燈燭，線暗淡，方素輕輕扯一扯他的裡袖角，低聲道：「已經好了……」

唐橋淵莫名便聽出他話中之意，似乎是想要道謝，還帶了幾分興許方素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撒意味，不欣然笑道：「我知道，明日不再了。」

方素「嗯」一聲，閉上雙眼睡覺，習慣地向這人近一些。唐橋淵亦如往常一般出手臂把他圈起來護著，但今日又有所不同，繞到他背後之手並不是溫拍，而是若即若離地著他的背脊，淺淺輕撓，起一片之意。

方素沒有多想，片刻之後實在是了，裡溢出笑聲，躲了半寸道：「……」這一字吐出之後又忽然愣住，他往前靠的這一下，好像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唐橋淵不答，那只手按住方素的後腰，稍微用力便令懷裡人得更一些，讓自己下神之實實抵到他上，面上卻一派雲淡風輕的樣子，垂首緩緩吻他細眉。

方素不過一瞬便懂了，他自己也是男兒，知道那又又燙的東西是什麼。唐橋淵鼻息漸沉，吻他的作卻不見急，似是有意克制，怕他到驚嚇。

方素繃，確實到幾分驚慌，好在這人不催促他回應，給足了他時間緩和。他靜下心一想，莫名想起了先前這人說的那句話，說自己已是和他拜堂親之人。分明早已親，卻將當日便該做了的事等至現在，還難看出那份憐惜之意嗎？

想著，便緩緩松懈下力氣，方素仰頭，在黑暗中迎著他的親吻輕輕一。

唐橋淵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低歎，一瞬間翻將他到了下。原本小心翼翼的啄吻變得熾熱無比，自他耳垂向下，在整片頸上流連著，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痕跡。

這人一貫溫的雙手帶上令人難以忽視的霸道，將方素的裡自領口扯開，隨即落到袒出的膛上，吻了一陣尋到那上頭脆弱的小點，張口便含住。方素抿的雙再擋不住出口的低聲，帶著些不安的音落上之人的耳中。

唐橋淵腰，隔著在他下蹭撞，含著裡小巧喟歎般喚他：「素素……」

方素眼裡浮起氣，被那聲寵溺稱呼喚得周發，順從地由著這人褪去他下。唐橋淵將進他雙間，一手著他將其分得更開一些，另一手探到枕下出一盒香膏來。

方素起初不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直到的膏被抹到後不齒之，他才恍然想到，原來這東西就這麼在枕下放了好些天……

一手指闖致，方素雙繃，不安地咬住下。

唐橋淵吻著他雙直到他松開牙關，手指才在緩緩開始，細致著那溫暖地方，頗耐心地等著他更加松懈。方素隨著他的作低，心中畏懼漸漸消退下去，待到神思有些游離的時候，這人又探多一指。方素微微蹙眉，好在尚能適應，盡力配合著忍耐，卻最終在三指進時發出吃痛低。

「再忍一忍……」唐橋淵心疼吻他面龐，箭已在弦又難以停手，只能用另一只手去他前面，試圖分走些他的力。

方素前原本微微豎立，這會兒痛又失了些神，被這人握在手心來回緩慢地了一陣，終於重又復蘇。唐橋淵聽他出口慢慢變了意味，總算放下心來緩緩送手指。

後口被按得綿潤，手指撤離之後方素松了口氣，然而迷蒙眼神尚未尋到焦距，便見唐橋淵傾了下來，偏頭在他耳邊低語道：「疼就咬著我。」

方素失神著他，還未把這話想得清楚，後便有抵上來，隨即那東西片刻也不待，堅定地向頂。

「橋淵……」方素驚慌地攀這人肩背，前戲充足，痛覺倒不那麼強烈，但異闖的覺令他格外張，下意識開口他，想聽著些安回應。

唐橋淵下作不停，攬在腰後的手臂將他抱，氣呼在耳畔回道：「別怕。」

方素的胳膊繞在他頸後，眼睫一抖便委屈下一行眼淚。唐橋淵慢慢送進深，停下來吻他潤眼角。

幽幽月過紙窗漫進屋中，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此時離得近了，方素能見這人眸底的笑意。緩了半晌之後，唐橋淵又淺淺腰作，似在他尋找什麼，一邊溫笑問：「我的素素在哪裡呢？」

方素不解其意，水潤雙眼看著他，直到忽然之間被頂到了奇妙地方，不住發出低呼，扭腰閃躲。

「這裡……」這人箍住他的腰，沉沉低笑，垂首吻他雙，向著方才那一點送起來。

「不……」方素搖頭，擁上人，聲音輕求饒。

唐橋淵總是那般憐他，此刻卻只是笑著，裡說著溫言語，不斷輕哄，下攻城略地，越漸快而用力。

「橋淵……不要……」方素也不知道自己是不要什麼，瘋狂快如浪卷來，激得他仰頭，唐橋淵埋首在他頸間，嗅著淡淡香氣，愈發高漲，撞得後銜接之啪啪作響，水聲嘖嘖。

方素漸漸說不出話來，雙手無意在這人背上抓撓，前翹的分磨蹭著在那堅腹上流出，最後伴著他一聲哭洩出來，灑了唐橋淵滿腹。

高時的後死命將咬，唐橋淵斂眸低歎，手掌在他腰上安，待他這一波歡愉過去，才又尋回方才的速度進出不休。

方素的弱無力，初次承歡實難招架那樣強烈的快，雙搭在床上輕輕抖，只等著這人滿足。唐橋淵也知他難耐，沒有刻意討得太多，對著那銷魂地方又撞了百來下，終於在方素再度攀頂時宣洩在他。

方素眸早已渙散無比，上人灼熱呼吸還沉沉噴灑在頸側，伴著余韻激得他不住地抖。

頃，唐橋淵重拾清明思緒，從他出來，方素發出模糊低嚅，手指又無力地在他背上輕撓一下。

唐橋淵側躺下，笑著將人往懷裡抱了抱，捉過他的手指親吻，飽足之後愉快哄他，一聲一聲地喊「素素」，喊得方素雙頰滾燙，罷了還故意說道：「待你適應了再好好要你。」

方素聽著這話僵了一霎，相數日不曾見過此人這時候的樣子，想不到該如何應對，只好埋下頭去不肯理他。

唐橋淵輕笑，順勢讓他靠在膛，手掌順著他腦後墨發，心中暗自想著，其實拜堂合巹之後，還差了這一場房花燭，直到今日終於滿足。

房中之聲不再，曖昧語亦寧靜下來。唐橋淵歇了一會兒，起下鋪，抱著床鋪中依舊於言語之人去屏風後沐浴清洗。

臂間分量很輕，卻滿當當地了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