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武將淪落到這里做傭兵,那還真是稀奇的。
楚傾言有些納悶的問道:“他怎麼得罪南林國君了?”
以至于不得不離開南林國,來到傭兵城討生活。
趙瀟譽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勾起角來笑了一下,而后說道:“他把南林國君養的寵都放生了。”
楚傾言一愣,只覺得不可思議。
南林國君可是出了名的喜稀,他在宮里養的那些寵,拿出任何一個來,都價值不菲,且很難再尋找到,為了這些寵,南林國君平時也是沒花心思。
以至于他連朝政都置之不顧,令南林朝廷一片烏煙瘴氣,財政也是出了很大的問題。
楚傾言一想到他們親自捉到的蝕骨也被放生了,就一陣懷念,可又想到南林國君氣急敗壞的樣子,頓時笑了出來。
“南林國君一定差點崩潰了,怪不得石褚離開了南林國,要是還留在國,不被殺頭才怪呢。”
趙瀟譽有些贊賞的看向石褚:“這也是個敢作敢為的人才,看不慣南林國君整日沉溺在寵之中,不理朝政,才出此下策罷了。”
這麼說來,石褚還真是傭兵城里難得的正義之人。
只是,他一人的力量終究薄
弱,在傭兵城這個大染缸里,發揮不出任何一丁點的作用。
在這個靠拳頭說話的地方,他想改變白漠的想法,無異于癡人說夢。
果不其然,白漠在嘲諷了石褚之后,又回到了比武場上,向著看臺喊道:“到誰了,快一點,別浪費我時間!”
本應該被排到的人,此時看著不遠那愣頭青凄慘的尸,在心里打了退堂鼓,腳底抹油就想要開溜。
白漠眼睛一瞇,喊道:“跑出這道門,以后就不要再想做傭兵,傭兵城不歡迎這種不戰而敗的慫包。”
準備跑的那人立刻停下了,倘若不能評上等級,那做閑散傭兵也不是活不下去,可是……白漠這話的意思,分明是連傭兵城都不允許他進。
白漠作為城主的弟弟,完全有這個權利與能力。
他只好著頭皮上場,雖然心恐懼,但還是勉強扯出一個討好的笑來,說道:“我只求做個閑散傭兵就好,還請白大哥手下留。”
楚傾言隨意掃了一眼,說這話的人是個四十來歲的瘦子,也真是難為他管白漠喊大哥了,雖然委屈了自己,但這稱呼的確讓白漠很用。
白漠哈哈笑了一聲,說道:“好,我點到為止,你出手吧。”
聽見白漠的保證,瘦子才松了一口氣,他也不指能在白漠的手底下評上五等傭兵,今日全當他倒霉,心打算先做一段時間閑散傭兵,等到白漠出任務的時候,再來評級。
一等傭兵里面有不都是極度兇惡之徒,但都會遵守傭兵評級的規矩,像白漠這種會將人打殘打死的,絕無第二個。
瘦子心想速戰速決,很快發起了攻勢,他近來到白漠的面前,破綻百出的揮出一拳。
明眼人都看得出,瘦子這是在敷衍,估計白漠一躲開,他就要開始舉手投降了。
可是沒有想到,白漠非但沒有躲,還迅疾如風的同樣打出一拳,狠狠砸在瘦子的心窩上。
骨頭碎裂的恐怖聲音,立刻傳了出來,楚傾言沒想到白漠會下死手,與周圍人皆是一愣,眼睜睜看著瘦子張大了,一臉不敢置信的倒了下去。
這一拳,不僅打碎了瘦子的骨,直接將他的心臟打重傷,瘦子當場死亡,華佗在世也無力回天!
所有人都震驚了,白漠方才不是保證過,要點到為止嗎!
石褚更是氣憤的從看臺上站了起來,大罵道:“白漠,你出爾反爾,真是小人行為!”
白漠冷笑著瞥了眼地上的尸
:“那又怎樣,這種不堪一擊的廢,就算做閑散傭兵,都丟我們傭兵城的臉面。”
看臺上即將進行評級的人,開始瑟瑟發抖,他們都不想被白漠打死在比武場上。
雖然很多人都不恥白漠的這種行徑,但是他們什麼也不敢說,所有的想法都只能吞進肚子里。
白漠見石褚臉難看,看臺上的人也是一片沉默,心不有些得意,他道:“傭兵城的規矩就是強者為尊,誰看我不爽,來打我呀?我的人頭就在這里,有本事就取走,沒本事,呵呵,那就繼續當頭烏!”
他刻意看向石褚,很明顯,這個頭烏是特意用來辱罵石褚的。
石褚自然聽得出白漠譏諷的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氣,但卻無可奈何。
剛來到傭兵城的時候,他的第一次評級,就遇見了白漠。
在遇見白漠之前,石褚一直認為自己很強,但與白漠對戰的時候,他才發現,凡人的有多麼的脆弱,在白漠的面前,他就是以卵擊石的弱者,不堪一擊。
若不是有多年的戰經驗,以及妙的法,他恐怕會死在白漠的手上,但那一次評級,令他全多骨折,整整修養了三個月。
第二次評級,他刻意
躲開了白漠,才為了一等傭兵。
這些令他到屈辱的往事,無時無刻不在驅趕著他前進,但不管他有多麼的努力,白漠都像一座可不可及的高山,他越不過去。
有時候,天賦,真的比努力更重要。
即便白漠侮辱他是頭烏,他又能怎樣呢,挑戰白漠,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很可能還會送命。
因此石褚嘆氣一聲,不再說話了。
白漠再次向著看臺喊道:“到誰了,自覺一點,別讓我將人給揪出來,那樣的話,場面可就不好看了。”
已經有兩個人慘死在白漠的手上,尸都還沒有清理,這種況下,誰敢上場?
反正,看臺上那些瑟瑟發抖的人都不敢。
白漠自覺沒趣:“真無聊,看來你們都是頭烏,沒什麼大能耐,我還是回家睡覺去吧。”
說著,他就要走。
此時,楚傾言邊的趙瀟譽緩緩站了起來,說道:“既然沒人敢上場,那就我來吧。”
他聲音不大,但在這種掉一針都能聽見的場合下,字字句句格外清晰。
看臺上的人立刻向著這邊瞧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
石褚擰起眉頭,勸說道:“年輕人,評級不急于一時,你可以再等一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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