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軍笑瞇瞇地道:“反正總司令抓到他,十之八九他也是一個死,不植人又有什麼關系呢?上次你只嗅了一口,支撐了三分鐘才倒,這次加倍加量,他能撐過一分鐘嗎?呵!”
軍服男子正要廊道,驀地口一窒,登時皺眉,左手一抬,輕輕按在口。
剛才被王升打出傷,為了避免影響任務,他一直強行住傷勢,現在有點不住了。
白發軍看著他模樣,哈哈笑了起來:“哈哈,搶著非要第一個先出手,現在好了吧,傷這樣,嘖嘖!”
軍服男子著怒火,盤坐了下來,開始調運息,緩緩治療傷勢。
白發軍得意一笑,抬眼看向林子,只見負責噴神經毒氣的眾人已經停了下來,但整個林子都已被綠氣籠罩,對方絕沒有可逃之。
白發軍一抬手,打了個手勢,道:“三分鐘后,再進去捉他,到時候他應該已經失去反抗之力了。”
轉眼三分鐘過去。
白發軍正要吩咐手,坐在地上的軍服男子閉著眼道:“你最好多等點時間。”
白發軍莞爾道:“你是不是太高估他了?”
那軍服男子冷冷道:“你見過我像今天這麼狼狽嗎?”
白發軍失笑道:“你這麼狼狽關我什麼事?”
那軍服男子板著臉道:“我能撐三分鐘,他能撐的時間你覺得會比我短?”
白發軍莞爾道:“你好像沒聽懂是吧?我再給你強調一次,這次用的份量,是二十倍濃度,你要是吸了,能撐過十秒算我輸!那小子在里面已經超過三分鐘,還想繼續撐下去?就算他一直屏住呼吸,然而這毒氣可是會滲皮的,哈!”
軍服男子雙眉微微鎖起。
白發軍再不理他,喝道:“準備捕捉!”
不片刻,十多人穿著防護服,小心地進綠氣籠罩的楓林。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很快過了三分鐘,楓林卻沒有靜,既沒人出來,也沒說話聲。
白發軍笑容消失了,對旁邊的司機道:“問問怎麼回事!”
那司機答應一聲,出一個對講機,摁下對講鍵。低聲呼起來。
地上,那軍服男子眼開眼睛,神凝重地看著林子,眉頭深鎖起來。
況有點不對。
他忽地站起,大步朝林子走去。
白發軍愕然道:“你去干什麼?”
那軍服男子沒理他,走到林邊,離綠毒氣還有足足兩米許遠時,已覺微微眩暈。
他立刻停步,后退了兩步,暗暗心驚。
的確,這次的神經毒素,比上次他賭氣時嗅的強烈多了!這種劑量,就算對方手再強,也不可能撐得住吧!
“什麼!沒回應?那就帶人進去找!”軍用吉普那邊,白發軍的喝斥聲傳來。
“是!”司機立刻答應,下了吉普車。
不一會兒,他已換上防護服,帶上十人,踏楓林。
綠的氣團遮擋了視線,眾人幾乎是剛一踏進去,就已經見不到影。
外圍,仍有十多人守著,看著那寂無聲息的林子,均心中升起不安的覺。
時間不斷過去,很快又過去五分鐘,但林卻沒任何靜,仿佛從沒有人進去過一樣。
“怎麼回事……難道防護服泄、都癱在里面了?不至于啊,這麼多件難道還能同時出問題?”白發軍喃喃地道。
“防護服給我一件。”林邊的軍服男子忽然道。
“你要自己進去?”白發軍一怔。
“否則你進去?”軍服男子轉頭看向他,眼中出諷意。
“你以為我不敢?!”那白發軍大怒。
兩分鐘后,軍服男子和白發軍一起,帶著最后十來人,穿著僅剩的防護服進林。
林安靜如死。
走在綠氣團間,仿佛與世隔絕一般,那白發軍張之極,帶人朝前慢慢而行,尋找先前進來的同伴。
走到林子正中時,眾人停了下來,白發軍喃喃道:“人呢?”
后眾人警惕地朝四周看去,眼前盡是綠氣,稍遠一點,就本沒法看清。
軍服男子忽然心中一,抬頭朝上看去,霎時劇震,失聲道:“上面!”
所有人均聞聲抬頭,朝上看去時,剎那間均是一僵,一寒意,從心底瘋狂涌上來!
離眾人頭頂不到三米的距離,一條又一條影,麻麻地仿佛幽靈一樣懸在空中,卻沒有毫作,也沒有半點聲音,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就像是一尸一般!
“這……這是怎麼回事!”白發軍畢竟見慣風浪,很快下恐懼緒,低聲說道。
“怎麼回事,對方沒中毒!”那軍服男子寒聲一語,縱躍起,一指頭點在其中一人頸側。
脈搏跳仍在,雖然緩慢,但確實沒死。
他落回地上,轉頭道:“應該都還活著!”
白發軍還沒來得及回應,一個男聲傳來:“當然活著,不過吸了不這里的毒氣,暫時昏迷罷了。”
軍服男子變道:“王升!你果然沒中毒!”
白發軍道:“不可能!”
就在這時,離他們最遠的一名士兵忽然憑空掠起,橫飛數米,消失在綠氣之后。
眾人聽到掠風聲,無不愕然看去。
白發軍錯愕道:“他居然能跳這麼高?!”
軍服男子冷冷道:“不是他能跳這麼高,是對方把他抓走了!”
話音剛落,幾步外另一個士兵突然高高躍起,沒綠氣團中!
軍服男子大驚,朝著他的方向撲去,但追出數米,就已經追丟了那名士兵。
“立刻撤出去!”白發軍也有點了方寸,狂吼一聲。
應他之令,其它人無不轉,護著他順著來路朝林外奔去!
短短二十多米的距離,卻像是二十多公里般漫長,白發軍張得屏住了呼吸,拼命朝外奔逃,好不容易終于從綠氣團中奔了出來,前方豁然一亮,原本已經出了楓林,周圍都開朗清晰起來。
但當他松了口氣、轉朝后看去時,渾劇震。
剛才明明護著他跑出來的士兵還有好幾個,現在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只剩他孤獨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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