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發一年後,城市奪回戰打響,在英雄的帶領下,人們拿回了一座城市,建立了大陸上人類第一個基地,東方基地。隨後開啟了基地聚居生存模式。
人類報團取暖,大大小小的基地先後建立,各自為政,又互相聯系。隨著時間流逝,又衍生出了民間聚集地,類似與一個村落。甚至還有自給自足自我保護的私人地盤。末世中,每個人都在努力尋找最適合自己活下去的模式。
而流浪者就是那群沒有基地員份,也沒有固定地盤的人。
他們還在遷移途中,可能是自己的私人地盤被毀,打算投奔其他地方,或者只是四流浪,得過且過,剛好遇到了一個被任務兵團標記過可用安全地,夜幕降臨前就躲進這裡休息,雖然超市早就已經沒有食了,但是至安全。
一般遇到這樣的人都要小心,因為難保他們其中沒有異醒者或者剛剛染的喪。
所以一聽說有流浪者,眾人都出了嫌惡的神,經過研究員的檢查,確定這些流浪者的安全後,隊伍終於在這裡落腳。
此時時秦還被綁在副駕駛上,他看到那群人進去之後,又吵吵了一番,這才出來給他松綁,然後把自己的護目鏡給時秦帶上。
時秦不解的看著,解釋道:“你的信息暫時於保狀態,不能被流浪者們看見。”
護目鏡不是明的,所以帶上之後,時秦喪眼的特征就被遮蓋了,除非有人站在他面前盯著他看,否則不會輕易發現他是喪。
已經完全不防備他了,直接上手,也不指他僵的喪手指能帶上護目鏡,畢竟連穿服都費勁兒。
調整護目鏡,修長的手指不經意在頭髮間穿梭,再把卡在框架上的頭髮一縷一縷出來,捋順,像照顧弟弟一樣細心。
時秦微微傾,靠近,方便他手上作,穿越過來不過兩天,都是以照顧者的姿態面對他。已經有一種默契在兩人之間形,如果在他的世界,他們一定能為好兄弟。
時秦心突然一陣平靜,終於還是鼓起勇氣,決定迎接挑戰,“,我覺有危險,我建議我們立馬離開這裡,回你們的白狼基地。”
剛剛說完這句話,系統就在腦海中響起了警報聲。
【宿主所做的決定很危險,可能會造劇人設大范圍的變,結局不可預測,不利於你完任務。請宿主三思後行。】
時秦咬著牙,他當然知道危險了,如果說系統是控制他這個外來者,那這個世界天道命運就掌控著以男主為主的主線。原本他只需要順著主線走,做一個看客,為了達到六十分,他搞一些小作,修改男主的心態,達到嚴打及格線就行了。
但是他現在做的事就是想要跟這個世界對著乾的。
【如果男主離開這個劇,將無法開啟異醒者的金手指,主線劇將很難完。】
時秦狡辯道:【反正男主的質不會變,什麼時候為異醒者都一樣是最強,我們可以前後對調,先去揭開異醒者虛假輿論的真相,讓人類重新接異醒者,然後再讓為最強異醒者收小弟,談,建帝國,不是同樣能達到男主為異醒之王的大結局嗎?而且主線中很多就是嚴打的重點,本來就要被改掉。】
【據改文系統的過往數據來看,宿主的提案很難達,對於自也有危害。】
時秦無奈一笑。【盡人事,聽天命。】
他原本也不想為不相乾的人冒險,他也是一個怕麻煩的懶人,打算一直按照系統提示來做。
可以說他就是心吧,眼前的雖然隻相了兩天,他也無法做到眼睜睜看著他往既定的深淵走去,明明可以拉一把,如果他什麼都不做,他會有一種自己在做幫兇的覺。
過程可能很艱難,但是他必須做。
面對宿主好想象,系統冷酷無的提醒道:【提醒宿主,小說世界有自的防機制。】
話音剛落,天邊就閃現了一道巨的紫閃電,如同一條巨龍從上空盤旋而下。在不遠的荒野上炸裂開來。
驚得時秦整個人差點從座位上落下來,幸好站在旁邊的手拽了一把。
時秦驚愕的看著不遠已經被雷劈燒起來的樹乾,一肚子髒話憋在邊,只能化作兩個字……我艸!
耳邊又響起轟隆隆的聲音,時秦以為這個世界真的打算弄死他隻扇翅膀的蝴蝶,本能的手抱住頭,順勢就往覺得安全的地方鑽。
剛剛扶住時秦的正要抬頭看看遠的天氣變化,這邊就覺懷中一重。
低頭看,有些愣住,結合剛剛,就以為時秦是害怕打雷,所以才會突然說覺有危險。
頓時有點哭笑不得,直接手幫時秦捂住耳朵,“別怕。我們去超市,看來要下雨了。”
世界仿佛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一種巨大的安全籠罩著他,可是這一下卻讓時秦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愚蠢的舉,趕直起子,尷尬不已,他剛剛是被雷嚇蒙了,還以為下一秒要見閻王呢。
“我沒有怕,我就是擔心雷劈到我。”
不過現在想想,如果要阻止他,也不用這麼簡單暴的方式吧。
時秦趕詢問系統,這防機制該不是直接意外弄死他那種吧。
系統很慈悲的告訴他,不是直接弄死,而是在因果循環中對抗他的行為,將一切掰回主線。
時秦松了一口氣,不劈他就行。抬頭一看,正用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盯著他,在不解他的行為。
時秦尷尬的抹著鼻子道:“我剛剛的提議,你怎麼看?”
“為什麼突然提議?”
“我說了我覺到了危險……”時秦嚴肅道,見臉微妙,又立馬補充“不是打雷!”
沉默了一瞬,反應很快,“難道你覺察到有喪了?”這附近是很安全的,一路過來本沒有喪的影子。
時秦想說什麼,卻發現發不出聲音,反應過來,他要解釋的話也算是劇,只能勉強道:“反正……不能待在這裡過夜,危險!你就當我為喪的本能反應吧。”
劍眉蹙起,不知道該對他這個危險預知能力怎麼評估。
“你們不是可以在這裡跟基地聯絡嗎?我……不是很重要的資源嗎?應該要盡快護送過去吧。”
臉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倒不是相信了時秦說的話,而是時秦的態度,他為了連夜趕路,寧願稱自己為喪,是重要的資源,之前他可是一直覺得自己是人。
“我不能因為你的直覺就做出原定計劃之外的事,這也無法說服別人冒險趕夜路,但是我們會先聯絡基地,走,先去超市。”
……
雙手還是被綁的狀態,被鎖鏈牽著走,但是沒有被關進籠子據說已經是研究員們最大的讓步。因為他沒有喪的咬合力,所以封的膠帶也不用了,這樣的時秦被帶進了超市,就好像一個警察羈押一個年輕的犯人。
在角落的一群流浪者只是瞄了一眼,就不再多看了。
可是時秦卻在護目鏡後面仔仔細細的觀察了那群人。
那群人可以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老婦孺。一個皮白皙眼睛黑亮的小男孩,一個穿著寬松服的清秀人,手上牽著一個麻花辮小孩,跟他們對面而坐的是一對六十歲的老夫婦,看上去真的是一點戰鬥力都沒有。
加油站的超市大概有一個籃球場的佔地面積,分為上下兩層,他們這群人一來,就讓原本夜宿在二層的流浪者們下來一層的角落休息。
他們好像很害怕帶槍的人,盡量小自己的存在。
時秦目從他們每個人的眼眸上掃過,收回視線。
隨著來到二樓,剛剛上去就聽到唐思恩吵吵著,因為暈車吃了藥而睡了一路的唐思恩現在仿佛有無窮的力需要釋放出來似的,聲音比誰都大。
“我還是不放心,我總覺那些人看我們的眼神怪怪的,著一種讓人不舒服的詭異,反正這裡現在是我們的地盤,把他們趕走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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