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敢保證我從現在到以後心裡只想著你,事實上我也沒空想其他人。」羅小樓立刻配合地回答道,雖然最後一句有點小小的抱怨,野的控制慾和對自己所有——即使是個奴隸——的佔有慾什麼的果然太可怕了。
原昔站起,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筆記本,冷著臉走出了書房。他對自己說:他才不在意這個完全不知道恩和珍惜的奴隸的以前!
羅小樓翻從沙發上爬起來,呆呆站了一會兒,將那個筆記本丟到了書櫃最裡面的角落,然後離開了書房。因為原昔莫名其妙地發瘋,他現在全都是冷汗,必須再洗個澡。
他本來以為已經到了和原昔相的最佳模式了,基本上只要服從那傢伙的所有命令,就不會有什麼事。現在看來,他還要再加一條了,或許是絕對的忠誠?或許,以後他想要喜歡誰或者結婚什麼的,都得跟這傢伙報備,然後由他決定。
羅小樓淚流滿面,坑爹啊,都越了四千多年了,他不想要包辦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