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環視了一下四周,確認了自己現在的確是在現實世界中。
他現在側躺在沙發上,頭枕在一側的扶手上。
剛才說是什麼神同調,但是他覺上好像就是睡了一覺,然後在夢中和那位將大人一起看了看地球。
現在醒來覺也睡飽了,所以他了眼,打了個呵欠,打算起。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起,只是一低頭——
臥槽這是怎麼個狀況?!
看著那張近在眼前的男人的睡,繆特整個人都懵了。
他躺在沙發上,一雙手臂地摟著他的腰,年輕的將上半在他上,像是抱著一個抱枕似地抱著他。
他低頭去看的時候,就看見那張白皙得如初雪般的側頰,半邊陷自己口。
細長的睫在雪白的上落下淺的影,漆黑的髮散落下來像是的絨一般,和雪白的皮呈現出極端的對比。
細長的丹眼眼角微微舒展開來,勾勒出微微上揚的弧度。
薄薄的,是極淺的,恰好一點浮游的微塵飄過來,落在那角,讓那薄泛著珠般的澤。
近在眼前的盛世讓年有了剎那間的失神。
接著,猛地驚醒。
!
他居然看一個男人的睡給看呆了!
……
但是繆特覺得這不怪他。
要怪就怪這位將大人的值實在是太逆天了。
已經逆天到超越別的束縛的地步了。
好看啊。
很好看啊。
這張臉是真的好好看好漂亮啊。
就算他是直男他也覺得這個人用自己的值去實力詮釋了藍禍水這個語的含義。
人類都是視覺系的生。
繆特覺得他無法反駁這一點。
尤其是對本還有不小的控癥狀的他來說。
若是換其他人比如賓或是維亞之類的,他絕對是眼角搐著一腳就將對方從自己上踹開了——好吧,先不說他踹不踹得,但是他肯定會那麼做就是。
但是現在看著這個人那平靜的睡……看起來睡得很沉,那常日裏銳利的眼角都微微舒展開來……他竟然有些捨不得打斷這人的夢鄉。
算了。
不過就是當個抱枕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年給自己找理由這麼想著,還有點小慶倖。
還好他喜歡的其實是妹子,而不是真的喜歡男人。
不然,就憑這人逆天的值……他估計早就沉迷男,無法自拔,迷將大人迷得死去活來了。
說真的,就憑將大人的這張臉,不知道能禍害多妹子,後援會肯定是一抓一大把。
要是在他們那個時代去做個明星,那基本上其他明星就沒有活路了。
年歪在沙發上,一邊眼睛隨著那飄的螢塵轉著,一邊這麼胡思想著,一邊又慢慢地睡了過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中,他覺到自己的似乎在晃。
勉強將眼睛睜開一條隙,映他視線中的,是潔白的襯。
恍惚之中,似乎有人抱著他在行走。
意識還很迷糊,沉浸在困意之中,他怎麼都清醒不過來,只能瞇著眼迷糊地任由自己被抱著。
稍許之後,一輕。
他似乎被放了下來,下到的是的床鋪,還有恰到好的暖意。
他費勁地想要睜眼看清楚那個抱著他走到床邊把他放在床上的人的臉,可是仍舊困得厲害,怎麼都睜不開眼。
算了。
他想。
天大地大還是睡覺最大。
什麼都等他睡醒了再說吧。
那像是小一樣蜷著側躺在他的床上的年迷糊地嘟噥了一句什麼,然後翻過去,整個人臉朝下趴在床上,抱著枕頭蹭了蹭,又再度睡死了過去,只出小半個側頰和後腦勺。
將人抱上床的年輕將盯著年那絨絨的後腦勺看了許久,漆黑的髮散在他的眼角,在他的瞳孔裏落下淺淺的影。
他盯著年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微微彎下腰去。
手指緩緩地順著年頸部細的下去,在套在年頸部的那個銀白金屬的半環上輕輕一按。
金屬半環從年頸上鬆開,發著微微的澤飄起來,就這樣懸浮在空中。
特爾抬手將那半環抓住,然後直接往繆特垂在床邊的手腕上一按。
哢一聲輕響,那個銀白金屬半環形了一個完全的環,套在了繆特的右手手腕上。
年輕的將看著年手腕上的銀白金屬環,微微上挑的丹眼中浮現出一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何而起的滿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