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麼一勾。
特爾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竟是就這麼被勾住,被繆特推倒了。
砰的一聲,兩人一同摔倒在地上。繆特在特爾上,而特爾自然在下面做了墊。
特爾並沒有整個兒躺在地上,只是坐著,雙臂撐在後,上半斜著。繆特趴在他上,左的小和他右小勾在一起,著坐在他的小腹,上半幾乎整個兒窩在他懷中。
那個看起來頗為弱的軀窩在他的口,頭倚在他的肩上,的髮梢從他頸窩的皮上掠過,微微發。
年總是習慣將軍裝的領口敞開著,此刻,從特爾的視角看下去,能清楚地看到那敞開的領裏的,因為剛才浸了水,現在那漉漉、水淋淋的。
特爾看到一滴水珠從年纖細的頸部緩緩落,掠過一道弧度,過那白頸窩,過鎖骨,帶著一種莫名的力滾敞著的襟深。它滾襟部的時候,像是帶著那注視著它的視線也一同侵到了本該看不到的襟深,泛出無限的遐想。
趴在特爾上的繆特突然猛地抬頭,仰著臉,睜大了眼錯愕地看著特爾。
剛剛從那滾年襟裏的水滴裏收回視線和思緒還有些恍惚的特爾被盯得怔了一下,然後,下一秒,反應過來的他瞳孔陡然放大。
那張慣來冷冷清清的臉上在這一刻出了難以置信的神,特爾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就這麼僵著,僵著臉,和錯愕地盯著他的繆特僵地對視著。
好半晌之後,他才勉強開口。
“我不是……”
說了幾個字,又再度僵住,年輕帝王那張俊的臉上出極其罕見的無措的神。
呆了好一會兒之後,他又再度開口。
“我沒……”
說了兩個字,他的聲音再度卡住,下一秒,他的臉陡然冷下來,那一瞬的無措飛快地消失了,特爾再度恢復了慣用的冷漠表。
“做好你的工作。”
他語調冰冷地說,一把將上的繆特推開,站起,轉就走。
他離去的背影整個兒都散發著沉的氣息,給人一種無形的迫,看起來似乎是因為繆特犯了錯而到不快。那雙大長邁開,甩下一冷氣,幾步就乾脆俐落地離開了這裏。
…………
但是不管皇帝陛下裝得再怎麼高冷再怎麼拽,繆特都從對方的背影裏看出了一點狼狽逃離的意味。
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上冷冰冰,行為冷冰冰,但是,將你的卻很誠實啊……
剛才趴在特爾上清楚地覺到某個灼熱的東西抵在自己大上的年在心底這麼吐槽著。
所以對於將這種只要和他相就會做出的反應……就算失憶了也會做出的反應………
他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呢?
繆特無比糾結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