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BOSS那裏得不到任何提示,而且BOSS似乎也沒有攔著不讓說的意思,賓再度咳嗽了兩聲,小聲回答。
“咳,其實也沒啥……就是,那啥,作教育片,嗯,那啥,男人之間的,BOSS說要學一下。”
繆特:“………………”
“就是這樣哈,也沒啥。”
你以前不是也做過同樣的事嗎?
對繆特丟來這麼一個眼神,賓上前幾步,打算把東西丟給BOSS,然後自己立刻溜之大吉,省得繼續被夾在這兩人之間跟著一起折騰。
可是他剛一手將資訊卡遞出去,那邊的年猛地反應過來,漆黑的瞳孔中藍一閃,賓手中的資訊卡一下子飄浮起來,自己飛到了繆特手中。
不行。
一把抓住東西繆特心想。
要是真讓將學會了怎麼做了,那還得了。以將的學習能力,恐怕沒過兩天,他就得回到以前被將折騰得哭唧唧的形了。
東西被搶走的賓聳了聳肩,表示他很無辜,然後果斷跑人,消失在房間裏。繆特也沒搭理那傢伙,他握著手上的東西,想了想,屈膝半蹲在特爾腳邊。他雙臂搭在特爾膝上,下擱在手臂上,仰著臉看著特爾。
“你可以不看這些嗎?”
年黑亮的眼和特爾的眼對視。
“我會教你,接吻,還有其他的東西,我都會教你。”他問,“你能答應我,不要去看那些,只學我教你的,好嗎?”
特爾低著頭看繆特,目和其對視了好一會兒。
“好。”
他回答,那一雙墨藍的星眸中深深地映著前年仰頭看著他的影。
…………
……………………
繆特覺得自己想得沒錯,還好那個時候他攔住了賓送過去的‘特殊’資料——因為特爾的學習能力的確是太快了。
兩天前他還能輕輕鬆鬆地逗弄著‘從沒接吻過’的特爾,遊刃有餘地應對著特爾那‘剛剛學會’的青的親吻,這才過了兩天,形勢就立刻逆轉過來了。
此刻被在沙發上,舌被堵住到沒有毫空虛,舌尖更是被死死絞住,黏的敏一次又一次被吸吮、舐過的年有些恍惚地想著,一陣陣的麻痹從後頸炸開,幾乎讓他難以呼吸。
他的鼻翼急促地閃著,不斷地呼吸著,卻無法吸取足夠的氧氣。長久的缺氧讓他的臉頰泛紅,眼底也泛出一點水,手指更是本能地揪了在自己上的男人。
直到那個簡直像是在從他口中掠奪氧氣的男人放過了他,他才從這種缺氧的急迫中擺出來,張急促地息著。
這才不是這人的吻技好!只是仗著自己肺活量好而已!
才兩天時間就再一次在接吻這種事上被特爾碾的繆特一邊著氣不滿地這麼想著,一邊用被得泛出水的眼瞪了一眼特爾。
墨藍的瞳孔微微跳了一下,被瞪了一眼的特爾俯,又結結實實地咬了年被磨蹭得已經微微紅腫起來的瓣一口。
或許就連特爾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如此著迷於這種他曾經認為愚蠢的瓣相的行為。
他不明白理由,可是他知道,他沉迷於那種在親吻的時候裏的都燃燒起來的覺,在和下年齒融的那一刻,的熱度就會一點點燒起來,那種覺,很像是他曾經看到過的,服用了對人類的神經有極大破壞力的毒品時的覺。
都說毒品會讓人上癮,他想,他懷中的這個人對他而言就是人型毒品吧。
這種未知的,洶湧的……冥冥中似乎有什麼在告誡著他這種的可怕,還有危險……可是他卻難以自控地沉迷其中。
那種燃燒的覺,那種心臟跳的覺,那種沸騰的熱度,讓他真切地明白了所謂的‘活著’是怎樣的覺。
然而,這種讓他能覺到自我存在的無比令人著迷而又愉悅的,卻夾雜著一點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影。
他俯視著下人那微微泛紅著頰,帶著水的黑眸,還有,那微張著在急促地吐息著的。
原本淡的在飽經之後呈現出一點豔,像是了的花瓣滴落的水,只恨不能將其舐得乾乾淨淨,只恨不能將其撕咬著吞腹中。
原本的花蕾,在綻放開來的時候,人到了極點。
……
這樣的人澤,也曾在以前為另一個男人綻放過。
模糊的念頭閃過時,口就有一種像是被什麼沉重的東西堵住的窒息。
墨藍的瞳裏多了幾分影,特爾俯,這一次,他的順著還在息著的年下緩緩落。繆特的脖子很纖細,上面的很是,輕輕一吸吮就會留下紅的印子。
男人的眼又暗了一點。
他想起昨天,他不留神留了個印子在脖子上的時候,繆特抱怨了一句。
“說了別在這種地方留印子,你怎麼又……”
話說到一半,繆特似乎想起了什麼,閉了沒繼續說下去。
可是他卻在瞬間就明白了——
【又】。
此刻,特爾張,咬在年纖細的頸上,疼得年哆嗦了一下。他看著自己咬出來的那個紅印,像是一片落櫻染在年白皙的上。
他想,以前,是不是也有人貪婪地在這脆弱的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印。
繆特的領被他解開,敞著,就在他要齧咬上那出半截的鎖骨的時候,繆特的雙手按在他的肩上,將他推開。
“不行。”
年說。
不行。
那就像是一個暗號,兩人之間無形的一個約定。
只要說出口,一切就必須停止。
“不行?”
“不行。”
推開他的繆特再一次重複道,坐起來,攏了一下被他拽開的領。
“為什麼不教我?”
“什麼?”
“你說會教我,為什麼不教接吻之後的事。”
“呃,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
“呃……”
特爾俯下來,他的雙臂展開,一手按在沙發扶手,一手按在沙發靠背上,將坐在沙發角落的繆特囚在他雙臂之間。
狹長眼的眼角上挑,給人極為銳利的覺。他地盯著被囚在他懷中的年,眼底彷彿有雲翻騰風呼嘯,危險到了極點。
“因為你只願意讓那個‘將’你,是嗎?”
低沉冰冷的聲音,墨藍的眸中約有抑不住的戾氣洶湧著,就像是野即將發野破籠而出的那一刻。
…………
【你只願意讓那個將你,是嗎?】
繆特:“………………”
答是,現在會被日。
答不是,他發誓等以後某人恢復記憶了絕對會被日。
…………
……………………
所以這特麼是道送命題麼?!(╯‵□′)╯︵┻━┻
作者有話要說:
送命題急求助場外觀眾。
求答案,線上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