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番外20
作者有話要說:
是,還是不是,這是一個關係到現在被日還是以後被日的問題。
……
…………
呸!
久經戰場的年表示不要小看他!
和這個外表高冷加盛世、裏野加流氓的男人相這麼久了,這個男人的格他幾乎都得清清楚楚了——他早就說過,就算是以前的將發火了他也能哄得對方服服帖帖,炸開的都下去,何況是現在這個。
依照將的格,他現在回答是還是不是都是絕對錯誤的選項,要麼惹火現在的將,要麼惹火以後的將。所以,正確的選項是……
繆特抬眼,和特爾的目對視。
墨藍的眸子沉沉的,那一點藍意都抑在影之中,讓男人的眼整個兒都陷黑暗之中,凝聚化不開的墨。那因為抿而越發顯得薄的像是鋒利的刀刃,含著幾乎快要抑制不住的暴戾之氣。
年輕輕眨了下眼,細長的睫了一,那輕的痕跡像是能化解對方溢出的戾氣。被特爾的雙臂如同囚犯一般被囚于其中的繆特抬起手,他並未躲開那個向自己迫過來的男人,反而微微直起上,主靠近對方,抬手輕輕起散落在特爾狹長眼角的一縷黑髮。
繆特什麼都沒有說,是,還是不是,他都沒說,沒有給出回答。他只是將特爾的一縷額髮起,向後捋去,然後直起上半,向前湊去。
在特爾帶著些微錯愕的眼神中,一手在特爾耳邊的繆特向前傾,細長睫垂落,年的輕輕地落在特爾的角。
然後,繆特張,雪白的牙尖出來,輕輕的、卻也是稍微帶點力氣地咬了一下男人薄薄的瓣。
有一點疼,很輕微的一點,但是那一點疼痛的覺從瓣傳遞到裏卻是詭異變了一種說不清的快,而接著,被咬住的地方又被輕了一下,於是那一分的快又被接而來的十分麻痹包裹住,在最深炸開。
特爾沒有,垂眼看著繆特。
輕咬了一下他瓣的年睫抬起來看他,因為兩人的臉隔得很近,他能清楚地看見那一極細的睫抬起來時扇的痕跡,還有,那雙黑亮的眸中映出來的他的臉。他看見那因為飽折磨而變得嫣紅的張合了幾下,發出聲音,說話時吐出的微熱的氣息掠過他的鼻尖角,有些,也有些熱。
年說:“如果我不想讓你我,那麼,這種事都不會讓你做。”
或許是因為那掠過鼻尖角讓人微微發的吐息,或許是因為那雙黑亮的映著自己的影子的眸,或許是因為那低低地滲耳中的聲音,或許是輕著自己鬢角的指尖……深那一簇不知為何就陡然燒起的暴戾火焰竟是一點點地熄滅了下去。
再暴戾的火焰,也能被的流水澆滅。
特爾眼底那即將破籠而出的兇一點點微弱下去,亮起一抹和的藍意,就像是本來已經豎起了渾鬃一戾氣的雄獅,在被順哄了之後收回了野的兇,重新溫順地將它的頭顱伏在它的馴師懷中。
但是繆特知道,這只是暫時地被他安下來了而已。如果不對特爾的詢問給出明確答案,這頭獅子分分秒又會炸給你看。所以他一邊用手繼續輕地著特爾的鬢角安對方,一邊快速地思考了起來。
“接吻後面的……我不是不願意教……”
猶豫了一會兒,他小聲說。
“我只是有點怕。”
“……”
“陛下,您應該看得出來,我的並沒有你們那樣的強健……應該說,就算是和普通的士兵對比起來,我的也差很多,更不用說是本來就很強的您了。”年稍垂著眼,睫似乎有些不安地抖了一下,“我很怕您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弄傷我。”
“我不會傷到你。”
特爾皺眉說。
繆特沒有反駁他,只是抬起手,拉起袖子給他上。特爾頓時卡住,因為年那纖細的手腕上還殘留著淺淺的青痕,明顯的手指印,那是他昨天握住對方的手腕時稍微用了點力留下的印子。
特爾真不是故意,只是他也沒想到,年的竟是如此的弱,此刻倚在他懷中的年恐怕是他到現在為止所見過的最弱的軀,和他手下那些皮糙厚五大三格健壯的下屬們完全是兩個極端——伽的神很強大,可是卻是如此的纖細,就像是易碎的瓷一般,稍一用力就能在手中碎裂。
還有年的,哪怕他已經很小心作很輕了,他現在也能看到年角那一點因為他無意識中暴齧咬時弄出來的傷。
他想,的確,就如繆特所說,他自己覺得普通的力道卻能輕易地傷到繆特,那並不是他樂意看到的。
這麼一想,特爾就忍不住有些失落。
他看著繆特,手了一下那有點傷的角,忍不住皺起了眉。
他不想弄傷繆特,但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對方的。
“你想繼續我?”
“是。”
“好,我可以繼續教下去,但是,我有條件……”
…………
……………………
掌控著整個宇宙的年輕帝王坐在沙發上,眉宇鎖,抿了薄,顯得很是不快。他現在坐著的這個位置,在不久之前還是繆特坐著,被他用雙臂囚在狹小的空間中。
可是現在,兩個人的位置完全顛倒了過來。
他坐在那裏,後背抵著沙發靠背,而繆特雙膝跪在他雙兩側的沙發上,雙手撐在他兩側的沙發靠背上,低頭俯視著他,沖他出一個他覺得無比古怪而且有點傻的笑來。
當然,特爾是不會知道繆特自認為那個邪魅一笑的。
年低頭,主俯去吻下的男人。他的吻並不深,總是一即走,像是故意挑逗一般,的在男人臉上游走,偶爾舌尖舐過男人的瓣,那種親吻方式讓人心難耐之極,若是常日裏,特爾恐怕早就擁住對方強行獲取對方的,齒糾纏了。
可是現在他卻沒辦法做到。
因為此時此刻,他的雙手已經失去了自由,數道發著的環將他的雙手束縛在他的背後。那是特殊的品質的鎖銬,就算強悍如他也沒辦法掙這個銬。因此就算此刻再怎麼想要摟住跪在他前的年也做不到,所以整個人都憋屈得不行。
但是,這是能夠繼續前年的條件,就算憋屈,他也只能先忍著。
大概也是怕挑逗得太過把特爾給急了,繆特沒有繼續逗弄下去,在男人上的覺很好,居高臨下俯視人的覺非常好,他很心滿意足。
他抬手一顆顆地解開了特爾豎領的扣子。
和總是習慣敞著領的他不一樣,特爾的軍裝豎領總是嚴嚴實實地包裹著頸部,給人一種極強的,而正是因為這種,所以那暗金的扣子一顆接著一顆被解開一點點出下面雪白的頸的時候,總是莫名地讓他看得口乾舌燥,臉紅心跳。
但是,以前總是他被在下面,經常是雙手都被對方一隻手扣住,只能眼睜睜地那個男人用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自己解開領口的金屬扣。
——他承認他肖想自己手開將那種象徵著的豎領扣子很久了——
年的手指從敞開的漆黑豎領裏進去,指尖輕輕撥弄了一下出來的結,立刻使得男人的呼吸一。
繆特的眼忍不住彎了起來。
他突然有點明白了為什麼在其他地方都寵著他順著他的將一到床上就特欺負他——啊,現在他也覺得欺負將的覺實在讓人罷不能。
他的手指順著那雪白的頸下去,落到頸窩,他記得,這裏有一個將的敏點,以前他從來不敢,因為了他就會被折騰得很慘,而現在嘛……
繆特瞇起眼,指尖在頸窩那一點了一下,果不其然,他聽到下男人的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
他低頭和特爾對視,特爾的眼死死地盯著他,暗濃郁的眼底有著某種極為可怕的東西在翻騰,那眼神看起來恨不得立刻張口將他連皮帶撕咬著吃得乾乾淨淨——
但是很可惜,繆特早就哄得將自己將自己的雙手綁在了後,此刻只能任由他擺佈。
他再次沖著特爾一笑,然後低頭下去,張口一下子就咬在了特爾最敏的那一點頸窩,不出意外地覺到男人一瞬間整個肩膀的都繃了起來,就連呼吸都停頓了一瞬,整個似乎都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