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番外21
一晃又是十來天過去了,在那件事發生後不久就又接到任務出征的維亞準將再一次解決了附近一片星域的海盜問題,以最快的速度返航。
一想到走之前還沒能解決的那個問題,他就有種腦袋在作痛的覺,再一想依修塔爾上好歹還有賓在……不,以那傢伙唯恐天下不的格,維亞覺得自己頭疼得更厲害了。也不知道現在陛下的狀況到底怎麼樣了,繆特到底有沒有來,他也不指賓會攔住繆特,只要不推波助瀾他就謝天謝地了。
已經來到依修塔爾上的青發準將命令邊的三位下屬先退下等候,然後獨自一人快步向頂層陛下的房間走去。他剛剛走到門口,恰好就撞見了過來的賓。賓一看到他,就笑嘻嘻地抬手沖他打了個招呼。
“唷,準將閣下,恭祝您凱旋啊~”
紅髮初等兵沒個正經地打著招呼,仍舊是一貫嬉皮笑臉的神態,說出的話似乎是好話,但是那口吻和語氣怎麼聽都帶著點調侃的意味。
維亞此刻正是心事重重的時刻,也沒什麼心訓斥賓,直接詢問對方自己現在最關心的事。
“陛下現在怎麼樣了?”
他低聲音詢問。
“BOSS好啊~”
“我沒時間和你胡鬧,陛下到底好了沒有?”
“沒有。”
賓難得回答得乾淨俐落,而那個回答卻是讓維亞呼吸一滯,深深地皺起眉來。他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繼續低聲音問下去。
“……那位現在的狀況如何?”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位’說的是誰。
維亞有點擔心。陛下失去記憶已經有大半個月了,到現在還沒有恢復的跡象,而那位天天呆在忘記了他的陛下邊,肯定心不好,不知道會做出怎樣不理智的事。
賓努,沖著已經自打開的房間大門努了一下。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
說完之後,他看起來像是懶得再搭理維亞,吹了聲口哨就自顧自地邁步走進大門裏。
維亞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備,可是等他快步走進房間裏之後,他還是一下子呆住了,呆愣在原地錯愕地看著房間裏此刻的景。
寬敞的房間的一側,龐大且的白沙發上,黑髮的年坐在長沙發的一端,立投影出的一本書籍懸浮在他前,當他右手的指尖輕輕一點的時候,那虛擬的投影書頁就會自翻過去一頁。
當然,讓維亞愣住的不是坐在那裏看書的繆特,而是他家陛下。
在他二十天之前離開的時候,還對繆特漠然以待視為陌生人的皇帝陛下此刻就躺在繆特上,看起來似乎是在小憩。
特爾側躺著,頭擱在坐著的年膝上,從維亞的視線看去,只能看到他家陛下那漆黑的發散落在年的膝上,還有年輕地在特爾發之中的手指。當看到維亞進來的時候,繆特的視線從書上移開,落到維亞上,然後眼一彎,對維亞一笑。
大概是察覺到了維亞和賓的到來,本來安靜地側躺在繆特膝上的特爾有了靜,原本朝著年腹部的臉轉過來,向上,當看到繆特的目在看著別人的時候,他似乎有點不樂意,抬手向繆特的側頰。
被他了下臉的年低頭,目和特爾匯,那漆黑的眸還是彎著的,帶著點笑意,還沒等繆特反應過來,那原本只是著繆特臉頰的手指已經驀然向後,沒繆特的黑髮中,按在繆特後腦上,一下子就將繆特的頭強行按了下來。
就算是當著兩位下屬的面,特爾也毫無顧忌,直接就咬住了對方的,並趁著繆特都吃了一驚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徑直侵對方中。他一手扣住試圖掙扎的繆特的後腦,抓著繆特旁若無人地深吻了好一會兒才鬆開。
維亞角搐了一下,撇開目,瞅向旁邊的賓,賓朝他聳了聳肩,他朝賓飛了個眼刀子。
你這個混蛋居然敢騙我!
甩了個眼刀子的準將閣下極度不滿地這麼想著。
居然說什麼陛下沒恢復記憶——看眼前這對狗的樣子,這特麼沒恢復記憶?
嘖,我才沒騙你,真的就是沒恢復記憶啊。
接收到維亞的眼刀子的賓覺得自己非常冤枉。
兩位下屬還在這邊眼神對話著,那邊的特爾終於肯鬆開按著繆特後腦的手。繆特一抬頭,來不及做其他的就開始大口大口地氣,一張臉漲得通紅。
那不是不好意思,純粹是憋氣憋出來的。特爾的肺活量實在是比他好太多了,哪怕是在一開始剛剛‘學會’接吻的時候,就算技不如他,但是是憑藉肺活量特爾就能毫不費勁地碾他了。
已經坐起來的男人看著坐著的年那泛紅的頰,還有急促息的模樣,心莫名的好。他站起來,了繆特的頭。
因為缺氧頭還有些暈乎乎的繆特坐在沙發上,雙手按在雙中的沙發上低著頭正在急促息著的時候,突然覺被了頭,就下意識抬頭看了特爾一眼。
那殷紅的,泛著的臉頰,還有漆黑瞳孔裏若有若無的一點水……年那向上瞥過來的一眼,一下子就讓男人的口了一下,深微微發熱了起來。
特爾強忍住心底那種發燙的覺,低頭吻了吻年眼角,然後起離去。
…………
看著特爾和維亞談了幾句就離開的背影,繆特又大口了幾口氣,總算讓剛才憋得缺氧的口舒暢了一些。
他抬手揮了一下,懸浮在他前的立投影書籍消失了,他起打算去喝點水,但是剛一起,大傳來了陣陣刺痛,他一下子又跌回了的沙發上。
啊,麻了。
畢竟被將著睡了兩個小時,不麻才怪,坐著的時候沒覺,現在一就覺得大一陣陣的刺痛。
緩緩吧。
繆特心裏這麼想著,所以就沒再急著起,一邊緩著,一邊用手輕輕地自己的大。說起來,自從那一天哄好了將之後,將對他就黏糊得厲害。經常他站著做事的時候,突然就從後面摟住他,蹭蹭他的頰、他的頭;靠得稍微近一些,就會立刻湊過來親一口;小憩的時候,有時候會摟著他做抱枕,有時候會像剛才那樣枕在他膝上。
這幾天裏繆特甚至都有種將已經恢復了記憶的錯覺,因為特爾的行為舉止和以前幾乎沒什麼兩樣了——哦,除了晚上的某方面之外。
到目前為止,雖然接比接吻進了一步,但是最後一步,他還是沒開始教……嗯,雖然知道這樣拖延不了多久,將這兩天已經開始不樂意被束縛著雙手了……但是繆特覺得能忽悠多久算多久吧。
他是希最好能拖到將恢復記憶,因為雖然在前面表現得各種老司機,挑逗欺負將欺負得很開心很滿足,但是一想到真的要真槍實彈演練的時候,繆特還是沒出息地了。真要他主去怎麼樣……好吧,他覺得他還是做不出那麼恥的事來。
說起來,這都大半個月了,將到底什麼時候能恢復記憶啊?
安靜的房間裏,癱在沙發上的繆特一邊胡思想著,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著自己酸痛的大,想著想著,竟是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特爾在維亞的陪同下巡視完了返航的艦隊,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繆特歪著頭斜斜地靠在沙發一側睡著的樣子。
他走過去,一手按在繆特的頭枕著的沙發扶手上,俯去看。淺眠中的年警惕一貫不高,就算被他靠近也沒有任何反應,仍舊是閉著眼,發出輕輕淺淺的呼吸聲。
的淺黑髮散落在年的眼角,和細長睫纏在一起,特爾細細地看著那張睡臉,年的臉還帶著一點稚氣,像是孩子一般。他手起繆特額前一縷黑髮。這麼多年來,他的手早已習慣了握所有堅的、危險的、可以奪走他人命的冰冷武,他想,此刻他在指尖的那一縷黑髮是他的手所抓住的最的東西。
他的目一點點從年的臉上掠過,每一,每一點,都彷彿散發著吸引他視線的氣息……有一種說不出的甜的覺從裏滲出來,甜膩到讓人覺得疼痛的地步。
那是一種奇妙的覺,那種覺完全被下這個年左右著、掌控著。
甜的、陌生的、也是無比危險的,這種奇妙的覺充斥著整個口,在的裏蔓延著,讓人難以自拔地淪陷下去。
我本欲抱師兄歸,豈料抱走了……師尊?燃覺得自己拜楚晚寧為師就是個錯誤。他的師尊實在太像貓,而他則像一隻搖頭擺尾的傻狗。狗和貓是有生殖隔離的,傻狗原本並不想向那隻貓伸出他毛茸茸的爪子。他原本覺得啊,狗就應該和狗在一起,比如他的師兄,漂亮溫馴,像一隻可愛的狐貍犬,他們倆在一起一定很般配。可是死過去又活過來,活了兩輩子,他最後叼回窩裏的,都是那個最初他根本瞧不上眼的,雪白的貓咪師尊。
舊版文案: 陶淮南是個瞎子,遲騁是他撿的烈狗。 陶淮南小時候養過一條狗,死了。 他摸著老狗已經涼了的身體,有些孤獨地呢喃,我怎麼辦呀。 遲騁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蹲著的膝蓋上,跟他說,我是你的狗。 瞎子和丑狗慢慢長大,一個還瞎,一個不丑了。 后來瞎子又沒有狗了。 這篇有一定控度的無論攻控受控都不適合看。小朋友要學會慢慢長大,長大的過程中會做錯事,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