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為什麼?不能說嗎?”
“我說過了吧,將現在因為一部分神正在自我修復的緣故,記憶缺失,於是人自我保護的潛意識就自補完了那缺失的記憶,並將那個當做了真正的記憶。”繆特說,“也就是說,現在將的潛意識就已經將‘沒有我存在的記憶’當做了‘真正的記憶’。”
“你告訴將真相,就等於徹底打破了他現在‘真正的記憶’——而對於一個人來說,所謂記憶就相當於他的世界,如果記憶崩塌,就等同於世界崩塌。而那個時候,將的神就會因此而發生混,將‘真實’和‘虛假’錯在一起,潛意識自我扭曲,很有可能使得他的神發生難以預料的變化……”
“等等,等,你不要說得那麼複雜,我聽不懂。”越聽越糊塗腦子一團漿糊的賓舉手喊停,“所以說,如果我們告訴BOSS真相,打破了他那個‘假的補完記憶’,會有怎樣的後果?”
“輕則記憶混丟失,需要更長的一年半載的時間恢復,重則……”繆特頓了一頓,說,“潛意識為自我保護,很可能強行將記憶分裂兩份。”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神分裂,雙重人格,現在的,和以前的。”
“臥槽!”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從一開始就下命令,止任何人在將面前提起關於我的事。”
“那現在……怎麼辦?”
“這樣下去不行,我繼續留在將邊只會擾他的緒。”皺著眉思考了半晌,再度長長地歎了口氣的繆特搖了搖頭,做出了決定,“我只能暫時先離開一段時間,賓。”
他抬頭看向賓,說,“你幫我看好將,有什麼事,就及時和我聯繫,我會立刻趕來。”
無論如何,他當時的確是當著特爾的面喊出了將兩個字。
這種做法,無論是誰都會認為他還對以前的人余未了,他無可辯駁,乾脆直接承認這一點。
將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他非常清楚,雖然過去將曾為他打破了所有的底線,但是那是建立在他們的已經很深的前提下。而現在,趁著時間還短,此刻的將對他的還不算深,他主要求離開的話,那位高傲的皇帝陛下應該就會乾脆地放手。
“我知道了。”
知道現在已經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賓點了點頭,認真地回答。
………………
…………………………
空曠的房間裏很安靜,空氣沉澱下去,有一種無形的東西籠罩在四周,讓人覺得無比的抑。
年輕帝王坐在中間那雪白的沙發上,修長雙疊,戴著雪白手套的手放在一側的沙發扶手上。漆黑的睫微垂下來,織著黑夜般的額髮,在男人的頰上落下淺淺的影。他在沉默,沉默了許久之後,終於開口。
“你要離開?”
“是,陛下。”
站在坐著的特爾前的年回答。
他也垂著眼,他的視線落在地上,那個人踩在地面上的漆黑長靴上,暗金的金屬扣在上面折出一道亮。
他深吸一口氣,低聲說,“對您……我很抱歉,我仍然無法忘記過去,沒有辦法忘記那個人……”
他說到這裏,腦中突然又浮現出那一刻將看著他的一片死寂的眼神,一時又覺得有些心疼。他咬了咬下,思索了稍許,才繼續說下去,“雖然忘不了那個人,但是,我也是真的喜歡上了您的,並不是將您作為替什麼的。”
反正他要暫時離開了,還不如讓將認為是他這個人濫、喜歡這個又喜歡那個的優寡斷的傢伙算了。
“說謊。”
特爾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
“我沒有,我是真的對您也……”
“給我證明。”
“唉?”
“如果你真的喜歡過我,我就讓你走,如果你對我說謊……”男人的語氣很淡,也很平靜,但是偏生就是這樣的平靜,讓人莫名心裏發寒,“現在,給我證明。”
“這……怎麼證明?”
繆特有些懵。
男人抬頭,狹長眸中暗湧流,掠過一道暗。
他說,“讓我神同調。”
繆特呆滯了一秒,一秒之後,他的臉大變,什麼也不說,轉就想要離開。可是特爾的作比他更快,在他還沒來得及轉之前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行!
如果神同調他的記憶就會毫不保留地全部灌輸給將,那樣一瞬間就會徹底弄將的神——
手腕被牢牢扣,本掙不掉,繆特瞳孔一暗,微藍的澤從其中閃出來。
只要瞬移離開——
無形的制瞬間迫下來,繆特猛地發現在那種力量的制下,他本無法使用力量瞬移離開這裏。
遮罩罩打開了!什麼時候?!
能夠制伽的神力的無形的防護罩在他所不知道的時候被打開了,就籠罩著這個房間。他的力量被制住了,現在這一刻,他無法使出伽的力量。
一強大的力道從手腕傳來,無法抵抗的繆特向前倒下。
他被特爾用力一拽,按倒在沙發上,他仰頭,驚慌地看著那個在他上的男人。
“不行……等等。”
嗤啦一聲,難得扣好一次的豎領領口被扯開,銀的金屬扣崩開,年白皙的頸和小半的口敞在空氣中,被撕裂的領口在空中晃著。
特爾俯視著下的人,用像是牢牢盯住獵的可怕眼神,他一手將繆特的雙手扣按在頭頂上,右手抬起放在邊。
他一眨不眨地盯著繆特,薄張開,牙齒咬住指尖雪白的手套尖端,稍微用力,白手套被他咬著扯下來。
男人掉雪白手套的手指落下去,在繆特的頸上輕輕地了一下,指尖冰冷的讓那纖細而脆弱的頸了一下。接著,特爾手腕上的手環裂開兩半,一半飛到繆特那已經敞出來的脖子上,發著環繞在了上面。另一半放大,環繞在了特爾的耳邊。
很快,數十條半明的的細從特爾耳側的半環上探出來,緩緩地向著繆特的頸部延而去。
“不要!”
現在他絕對不能和將神接,神同調更不可以,不然就——
“放開我!”
失去了伽的力量,繆特只能咬著牙憑藉自的力量掙扎。可是那效果本微乎其微,他被特爾死死地制在沙發上,本掙不掉,他只能試圖通過語言激怒特爾。
“你這是強暴!”
繆特低吼道,怒視特爾。
“違法的!”
“嗯。”
淡淡的一聲,特爾低頭,他的臉離得極近,鼻尖幾乎和繆特相,幾縷漆黑的額頭垂下來,落在繆特眼角。他俯視著下的年,狹長的眼眼角上挑起一點弧度。
他說,“我在強暴你。”
他說得輕描淡寫。
“你要去軍事法庭告我?”
繆特:“……………………”
呵呵,皇帝陛下,那軍事法庭特麼還不是你家開的你說了就算的!
作者有話要說:
犯法?
真.我就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