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昂隨意地撐在沙發邊上,微微翹著角,視線下移,落在葉斐的校上。
校服是定製的深藍,全校都一樣的同款。
尺寸非常服帖,勾勒出線條漂亮的長。
只是在腰下方,他確定沒有看錯,鼓起了明顯的一坨。
很大,很,凸出一塊明顯的弧度。
顧昂是見識過的,那子下面的風。
他突然意識到葉斐的雙關,不是在說床,是在說他自己。
不是,您怎麼突然發,就了?
顧昂還沒意識到自己衫半,結結問道,“你,你最近是不是,求不滿啊?”
葉斐結又滾了滾,眼神帶著火,嗓音更沉了些,“你說什麼?”
顧昂覺得,跟前夫聊這事兒實在是有些尷尬。
他就不該開這個口子。
但,開學第一晚那人笑了他,那個深夜至今不敢回想,頭皮發麻,這次正好找回場子。
想到這兒,顧昂直了背,似笑非笑直接挑明,“你了。”
製造尷尬氣氛小能手,他是一流。
葉斐愣住,啞然失笑,看著人大喇喇的著,毫不遮掩。
這能怪他嗎?只能怪眼前這單細胞人不自知。
葉斐清了清嗓子,上下掃了人一眼,“嗯,很正常。”
“是吧,年輕人氣方剛。”顧昂走過去,老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拉對方下水的狡黠勁兒。
“要不,我給你挪個地兒?十分鍾夠嗎?”
葉斐磨牙,“你覺得呢?”
“哦,高估你了,三分鍾。”顧昂點了點頭,“正好,我今天俯臥撐還沒練,我練著,你去解決,互不打擾。”
小瞧誰呢?
葉斐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真想把顧昂立刻按在床上,讓他試試十分鍾夠不夠用。
以前說酸的人是誰?
這人就是仗著現在兩人關系不明朗,無法無天。
他手扯住顧昂的手腕,把人拉近,“沒事,隨便就好了。”
什麼啊,顧昂想到了一些限制級畫面,耳子紅了個徹底。
是他今天吃了豹子膽,瞎他媽張。
這也都怪葉斐,好幾天不回來,一回來就這麼刺激,讓他腦子昏了頭。
他們倆現在,關系有緩和到可以互相開黃玩笑了嗎?
顧昂卡住,被這一記直球惹紅了臉,“你這人好下流,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葉斐盯著人,緩慢解開扣,把外套扔在沙發邊上,“不是要鍛煉嗎?我跟你一起。”
顧昂茫然地啊了一聲,才發現是自己想歪了。
他乾笑兩聲,試圖掩蓋過去,“鍛煉啊,來唄。”
“嗯,鍛煉之前,你先把服穿好。”葉斐逮著空隙掃了最後一眼,“你的……出來了。”
該的地方都了,秀可餐。
要說ao畢竟有別,還好是他在,要是換了別人看到這幅景……
這個無中生有的別人,讓葉斐被這莫名其妙的醋意酸了一臉。
顧昂低頭,剛剛葉斐那作讓帶子徹底散開,自己的就這樣在前夫面前展無。
他強裝著鎮定,趕扯住睡袍把風蓋了個乾淨,“你怎麼不提醒我啊?”
“我沒來得及。”葉斐把袖子卷到小臂上方,已經趴在了地上,認真地開始做起了俯臥撐。
這地兒尷尬地讓人呆不下去。
顧昂衝進浴室,一邊把快速穿上,一邊燥得不行。
這人不會是看到他的,才的吧?
這樣一想,這事兒可就太玄乎了。
只是你來我往的,今日份的找回場子,失敗。
等他別別扭扭的重新穿著睡出來,在葉斐旁邊的那塊兒趴下,兩人沉默著一起一伏,互相著這勁兒。
葉斐力好那是公認的。
以前剛參軍集訓的時候,全員閉關訓練一個月,才從學校畢業的學生們個個苦連天,哀鴻遍野。
葉斐不一樣,每天早早完了訓練的限額,就靠在欄桿旁邊等著他。
就跟校園裡,等朋友下課的校草一樣。
不過集訓都是alpha,倒也沒誰衝他拋眼兒。
那會兒顧昂是千年老二,無論哪一項數據都被得死死的。
他現在回想起來,以前葉斐床上的時候,是不是在讓著他?
如果真的要用蠻力,他可能真不一定能打得過。
這樣想想,顧昂心裡更酸了。
他弄丟了一個對他這麼好的人,現在卻不知道該怎麼找回來。
顧昂做完三百個,翻敞著坐在地上休息。
他側過頭,看葉斐仍然沒停,上忍不住又了一把,“看來力果然很旺盛,還沒下去啊。”
“嗯,好久沒鍛煉,今天多練會兒。”葉斐單手撐地,指了指自己的後背,“坐上來。”
顧昂差點兒咬了舌頭,“坐上來?坐哪兒?”
葉斐吐了口氣,繼續上下作,“腰上,增加負重。”
軍營裡大家互相負重訓練也是常有的事兒,可是現在這景……
小宿舍裡,孤a寡o,坐腰上,不合適吧。
顧昂彈著指尖,葉斐不知道自己是omega,是自己想多了。
坐就坐,誰怕誰。
他起扯了扯皺褶的睡,趁著葉斐走神,大喇喇往葉斐腰上一坐,功換來一聲悶哼。
“怎麼,這就不了了?你不行啊。”
葉斐反手勾住他的腰穩定住,輕笑一聲,“坐穩。”
顧昂雙支著地,還在想著這有什麼要坐穩的,葉斐就開始加速上下起伏,差點兒把他顛了下去。
這人好稚,靠著這種事證明自己的力?
背上負重了一個人,再做俯臥撐就有些費勁,葉斐一邊加速作,一邊發出輕。
在寂靜無聲的小房間裡,顯得格外曖昧。
顧昂有些坐不住了,他很想停一停,又張不了口。
明明是簡單的訓練,莫名地就變了奇怪的互。
他的屁著葉斐的腰,堅韌有力,甚至能到蓬出來的荷爾蒙。
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膨脹的熱度染到他上,更讓人心猿意馬。
這夜間雙人鍛煉,到底是在折磨誰?
顧昂心想,年輕人氣方剛的,不止他一個。
他,好像也起了反應。
最近發期看起來已經安全度過,他本以為不會再因為信息素而起任何的躁。
沒想到葉斐只是簡單的作,就又勾起了一些念頭。
顧昂算是徹底明白,葉斐對他來說,信息素只是加,錦上添花的催化劑。
這個人隨便做點兒什麼,都能讓他。
“你停一停,我出汗了。”顧昂慌張起,衝進浴室,“我再洗個澡。”
葉斐啞然失笑,低聲呢喃,“你累,還是我累?”
顧昂這趟澡洗地格外漫長,眼睛一閉,水珠滴落,眼前就是葉斐的臉。
之前沒回來還好,穿著人服也就睡了,現在人回來了,反而看得見不著,更燥了。
他手下去自己,想著宿舍隔音效果不好。
狠狠地咬住下才沒有發出聲音。
他想到了葉斐的腰,一下一下的起伏。
那像是附在了自己上,曖昧地著。
每一下,都像是釘子釘進了深。
顧昂甩了甩頭,怎麼變omega之後,自己自帶承方了?
第二天的課上完,王闖住眾人,用卷了直筒的書敲了敲桌面。
“大家應該已經聽說了昨天集中毒的事,別瞎猜,沒謀,就是一個員工作失誤,沒有把食材理乾淨。今天很多同學沒來,我們就早點下課。”
老師一走,同學們頭接耳,議論紛紛。
“就這?讓兩百多個人中毒,這人得開除了吧。”
“真的假的,總覺得這理由怎麼聽起來那麼敷衍?”
“我覺得是查出來有人下毒,但校方為了平息輿論,找了個蹩腳借口。”
“最近赤焰是不是惹上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奇怪的事也太多了。”
……
說沒謀,沒人相信。
其實王闖也迷茫著,學校該排查的查了,就是員工的作失誤。
大家也覺得這事兒匪夷所思,但抓不到證據只能就此作罷。
白斯寧看著一臉沉思的顧昂,了他胳膊,“誒,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顧昂懶洋洋的,昨晚沒睡好,有些犯困。
白斯寧小聲嘀咕,“下毒啊,真是作失誤啊,我不太信。”
顧昂胳膊撐住頭,“反正最近小心,總覺得有人要出來攪局了。”
“是吧是吧,你也這樣覺得。”白斯寧低聲音,“我聽說,有大人出了,但針對的是誰,還不知。我們學校誰這麼張揚,惹到這種狠角。”
顧昂朝著葉斐方向看了一眼,那人表很嚴肅,帶著深深地擔憂。
能讓他這麼困擾的事,一定不太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