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睡香甜的晃晃,好不容易得來的安穩,他還沒來得及在這些幸福中沉溺太久。
他們才剛結婚,孩子也出世不過一個月。
戰爭無,顧昂第一次覺到害怕。
原來有了牽絆,真的會變得瞻前顧後,再也沒辦法灑。
葉斐手摟住他,“別多想,沒事的。”
他刮了刮顧昂的鼻尖,“那個自信的哪兒去了?”
“我只是……”顧昂也覺得有些矯,說了一半就消了音。
“我懂。”葉斐低頭了他一下的,“可是,作為父母的意義,就是變得更強去保護自己的家庭。”
顧昂想了一會兒,猛然豁然開朗,衝他出微笑,“嗯,你說得對。”
葉斐不止是他的人,更像是人生導師,引路明燈。
因為最英勇的將軍,永遠站在他旁,和他並肩作戰。
所以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前路荊棘,也不覺得可怕。
搖籃裡的晃晃睡得安穩,發出均勻的呼吸。
月更深,顧昂嗅到了院子飄來的花香,有些心猿意馬。
他手勾住葉斐脖子,“對了,答應你的事兒,你現在可以做了。”
“什麼事?”葉斐側頭看他,裝愣充傻。
顧昂低頭蹭了他一下,難以啟齒,“今晚任你置……”
葉斐假裝恍然大悟,開口逗他,“哦,你不說,我都差點兒忘了。”
“這你都能忘?”
顧昂氣急敗壞錘他一拳,了蹲得酸麻的,憤然起,“看來你不太想,那算了。”
“誰說我不想?”葉斐站起來,把人勾倒在床上,翻住。
兩人相,鼻息纏。
灼熱的反應抵在腰間,囂著心的狂熱。
“到了嗎?你說我想不想?”
“,你反應怎麼這麼快?”
明明剛剛還在溫馨的聊家國懷,兒長。
怎麼下一秒,這人就能立刻進禽模式?
“這些天我都不敢你,生怕起了火。”葉斐低頭深吻他,齒間低聲呢喃。
顧昂嘟囔,“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憋壞了。”
“傷口還疼嗎?”葉斐作不敢太大,小心翼翼的順著脖頸親吻。
他指尖放在顧昂的小腹上,了那道很淺的疤。
“早就好了。”顧昂大膽地勾住他,腳背磨蹭著後腰,“醫生說,一個月就可以……”
大概是食髓知味,他也就直面自我的。
都結婚了,也就沒必要那麼藏著掖著。
是跟他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事。
不覺得恥,也不覺得難堪。
這話一出,葉斐下手重了很多。
他沒忘了顧昂的話,著耳朵循循善,“好,我的俘虜,我現在命令你把服掉。”
“……你戲還深。”
顧昂垂著眼睫,著手指,扯開浴袍的綁帶。
將最完整的自己,展現在葉斐的面前。
他咬了一口葉斐的結,把戲做到了極致。
仿佛自己真的了被抓獲的俘虜,在用盡全力討好那個高高在上的將領。
顧昂起了玩鬧的心思,“將軍,下一步,要做什麼?”
葉斐的手指探下去,攪出滿手的意。
他吻住輕的人,“坐上來,自己。”
顧昂崩潰,潰不軍。
他在後悔,為什麼要說今晚任憑置的鬼話,這他媽簡直是給自己下了圈套。
月影晃,花園裡傳來一陣一陣聒噪的蟬鳴。
再喧鬧的夜晚,也蓋不過一室的春。
“嗯……”顧昂難耐地揚起脖頸,這久違的親。
他直後背,牢牢佔據主權。
手指和葉斐纖長的指尖叉扣,按進床鋪。
床單被折騰得凌不堪,起了無數的皺褶。
薄薄的夏被掉到了床下,胡攪了一團。
狠戾的欺負更甚,膝蓋變得通紅。
顧昂無暇顧及,神經像是被麻木又突然松開,眼前一片恍惚的白。
興許是作太猛,刺激了那人的控制。
顧昂大腦一片混沌,只剩條件反的悶哼,得像貓。
“啊,輕點!”
葉斐放緩節奏,正準備進下一的征戰。
黑夜裡突然傳出一聲稚且有些尖銳的聲音,“啊——”
從旁邊的搖籃裡傳出,來自己他們親的兒子晃晃。
顧昂:“……”
一秒之間,興致全無。
葉斐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嗓音沙啞,“我能不能把他扔到隔壁,然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