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跟著顧昂他們實戰的經驗終於得以現,他捉迷藏似的在鬱鬱蔥蔥的樹林裡竄,機雖然被樹葉劃傷了一些,但不算礙事。
他過檢測看了一眼後面追擊的巡邏隊,好像沒了蹤影。
白斯寧吐了一口氣,從森林上方鑽出,繼續前往目的地。
心臟狂烈的跳,這是他第一次單打獨鬥,得以逃。
“你也沒那麼差嘛。”白斯寧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才發現臉頰破了一道小口子。
他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調整回正確的方向,駛向目的地。
機甲平穩的落在研究院外面,白斯寧下去檢查了一下,左翼有破損,機被劃得七八糟。
看來等回了帝星,得拿回去維修一下。
他整理了一下服,才大步進研究院的大樓。
“您好,請問你有通行證件嗎?”
白斯寧拿出自己的軍證,“我是來找朋友的,他林修永,在這邊上班。”
前臺微微搖了搖頭,“沒有通行證是不能進去的哦,我們這邊審核嚴格的。”
白斯寧著急地四張,巧看到了那個小桃心戒指的生。
他大步過去,開口住人,“小姐您好,我是林修永的朋友。我想上去找他,你知道怎麼過去嗎?”
“你是,白斯寧?”
白斯寧愣住,指了指自己,“你認識我?”
“恩,我在林科長那裡看到過照片。”生笑盈盈的,“你來找他,他怎麼沒給你通行證呀?”
白斯寧撓頭,“我過來,他還不知道。”
“哦,懂了,驚喜。”生低聲音,“我帶你進去,我們悄悄從側門刷卡走。”
“好,謝謝你。”白斯寧對實在是有些抱歉,前幾天還誤會人是朋友,小號加了就沒了後文。
他尷尬的找著話題,“你拎著飯盒,是給男朋友送飯?”
“是呀,我明天就得回去了,珍惜最後的時間。”生聳了聳肩,“你這次過來呆幾天?”
白斯寧茫然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看一眼就走。”
生哦了一聲,拉長的語氣顯得有些曖昧,“懂了。”
他把白斯寧帶到二十樓,“最裡面那一間就是他的辦公室,但是好像這兩天都不在。他的宿舍就在研究院背後301,你可以直接去找他。”
“……你知道得可真多。”
要不是林修永跟他解釋過,他多半又要誤會了。
生眼睛笑彎彎,“別誤會,我男朋友住他對門。”
“好,謝謝你。”白斯寧鬆了口氣,按下心跳,朝著辦公室走去。
人果然沒在,門也上了鎖。
他趴在門的玻璃上往裡看,辦公室東西很,簡單整潔,像是沒人來過。
門口的垃圾桶裡,放著一大束包裝完好的豔的玫瑰。
白斯寧撇了撇,多半就是他送過去的那一束。
太慘了,這麼好看的花也躲不過被扔的命運。
他給林修永發信息,【你在哪裡?】
那邊沒回,不知道在忙什麼。
白斯寧從研究院出來,準備去他宿舍門口守株待兔。
到了生說的301門口,他試探的敲了敲門,沒抱希。
不一會兒,裡面傳來一聲悉的聲音,“誰?”
他竟然在宿舍。
白斯寧愣了一會兒,才遲鈍開口,“我是白斯寧,我…….我過來找你了。”
“小白?”裡面的人好像愣了幾秒,才繼續說道,“我現在不方便見你,你回去吧。”
白斯寧呆在門口,滿臉茫然,像個傻子。
他在路上模擬了一千種對話的場景,有活潑的,親暱的,撒的,或者假裝無事發生的。
但萬萬沒想到,是這一種。
他千里迢迢趕過來,甚至路上上巡邏隊,一不小心就會丟了命。
就這樣一路坎坷的想要見他,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答案。
“我,我就看你一眼就走。”白斯寧隔著門,想像不出室的場景。
他聲音在,雙也在,幾乎無法控制的抖。
明明前幾天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了呢。
明明林修永之前還對他那麼溫,現在聲音卻充滿了陌生。
門被突然拉開,白斯寧抬頭,猛然看到穿著睡袍的林修永。
他沒戴眼鏡。頭髮又,衫不整,像是剛從床上爬起來。
白斯寧張了張,略帶心虛的往裡面探了一眼,看不清真相。
“我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了,我馬上走。”
他低頭轉,幾乎要落荒而逃。
手腕被拉住,林修永在他後開口,“我易期到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所以不方便見你,別多想。”
白斯寧心裡咯噔一下,猛然鬆一口氣。
原來是易期到了,他是beta,聞不到味道。
他回頭,咬了咬下,兩人沉默的對著。
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此時好像不是正確的時間和地點。
白斯寧聽到林修永很輕的了一下,結滾,很是。
他想嘗試安,卻發現貧瘠的知識並不能給他任何幫助,他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好像一直他林哥,從來沒過他的名字。
白斯寧張了張,眼睛無辜的眨,眼底都是擔心,“林、林修永,你還好嗎?”
“不太好,很糟糕。“林修永拉著他手腕的手指很灼熱,傳來滾燙的熱度。
他盯著白斯寧的臉看了看,指尖了一下傷痕的位置,“臉怎麼了?”
“來的路上到巡邏隊,劃了一下,不礙事。”白斯寧輕描淡寫把那驚心魄的場面帶過去。
絕對沒他說得這麼輕鬆,林修永閉了閉眼,這個冒失鬼,還好沒事。
也許是那個平安符起了作用,他頭一回這麼信命。
但,他願意這麼大老遠冒著危險跑來找他,是不是說明…..
對他很在意,很上心,或者,很喜歡?
白斯寧見他不說話,又問,“我不太懂alpha的易期,我要怎麼幫你才好?”
怎麼幫他才好?
要不是太悉白斯寧,他會覺得這人在挑逗他。
可是那雙小鹿一樣的眼睛正無辜的看著他,彷彿真的只是在尋求一個答案。
他那麼單純,像一張白紙,沒有被沾染任何骯髒的純真。
大概是易期作祟,林修永心中的惡劣更多了一層,想現在就欺負他,佔有他。
他手指得更,難得出自己格惡劣的那部分,“怎麼幫我?抱我,親我,或者被我標記,然後……”
他沒有說下去,白斯寧也沒那麼單純。
聽到這裡,就足夠讓人浮想聯翩。
“我是beta,你標記不了我。”白斯寧咬了咬下,臉頰漲的通紅。
他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林修永,渾上下都散發著難以抵抗的**,像海浪一樣,幾乎要把他吞沒。
林修永笑了一下,鬆開手指,睡袍的繫帶散開了一些。
他靠在門口,“所以走吧,別挑戰我的底線。”
白斯寧像木頭一樣,杵在原地。
眼前是自己喜歡的人,雖然不知道他喜不喜歡自己,但那好像已經不太重要。
哪怕是被那陌生的**溺死,也不想再逃。
他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一步,把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
白斯寧仰著頭,盯著那人好看的眉眼,英的鼻樑,微薄的下,還有……他的氣場,讓他喜歡的一切。
“我不走。”
“你幫不了我。”林修永扯了扯,自嘲道,”別折磨我了,走吧。”
他別開眼,怕自己忍不住,傷了人。
兩人的關係比他想像的還要復雜,沒說清楚,他不能越線。
白斯寧吐了一口氣,又往前挪了一小步,小聲呢喃,“我剛剛知道怎麼幫你了。”
“嗯?”林修永被這不按套路出牌的回答弄懵,淡淡抬起眼。
白斯寧拉過他的睡袍,仰頭上他的角。
了一下,無師自通一般,又小心翼翼的了林修永的下,“林修永,這樣,這樣有沒有好一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