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環賽高!巫承赫肩頭劇痛,卻本沒法撒手,只好道:“我抱著吧,皮外傷不打。”
俄羅斯男人沒有堅持,指示他往右走。
巫承赫跟著一群傷員上了一個標著“D出口”的連接通道,幾分鐘后到達另一艘軍方飛船。幾個醫護兵在分撥傷員,巫承赫和半昏迷的被一個材高挑的俄羅斯醫生送進了一個小治療艙。
“是哮,可能還有輕微的心管疾病,沒有過外傷。”巫承赫將放在治療床上,因為手還被握著,只能站在床邊。
“放心吧,你的小友不要。”醫生練地給進行急救,輔助呼吸,注藥,然后問巫承赫:“你怎麼樣,傷口疼嗎?”
“我沒事。”巫承赫苦笑,“還有不是我的朋友,我不認識。”
“噢,原來是位騎士。”醫生挑眉,示意他坐在椅子上,用剪刀剪開他傷口的,注麻藥理傷口。治療床上的在鎮定劑的作用下昏睡過去,終于松開了手,巫承赫齜牙咧地了手指,發現虎口都被掐青了。
“況怎麼樣?”先前在門口遇到的俄羅斯男人走了進來,問醫生。醫生向他點頭致意:“兵長。病人都安排妥當,有十七個重傷員,但都沒有生命危險。”
“好的。”被稱為“兵長”的男人點了點頭。醫生練地給巫承赫合傷口,問:“綁匪抓住了嗎?”
“都死了,‘五月花號’已經炸,他們負隅頑抗,我們只有先撤出來。”兵長皺眉,“該死,這一片星域一向太平,怎麼會有自由革命軍?要不是我們出任務剛好路過,還不知道要死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