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薄的氧氣中氤氳著腥膻的氣味,曖昧而危險,巫承赫不知道這麼短的時間標記是否能夠奏效,但他沒有時間了,在金軒回過神來之前,他控制自己的思維手輕輕靠近金軒的意識云,然后了進去。
和上次不同,這次金軒異常安靜,也沒有痛苦的表,只是迷地看著他,高大的軀覆在他上方,修長的手指他的額頭,他的眼睛,停留在他的上,輕輕挲。
當金軒再次吻他的時候,一極為的緒忽然在心底漫開,巫承赫想要扭頭躲開,但只是想想而已,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只能被承他的吻,張開讓他的舌頭進來,舐自己的牙齒、上顎,以及最為敏的舌。
口水不由自主地溢出角,巫承赫下頜酸麻,完全沒有覺察。他閉著眼睛承金軒兇猛的吻,無法拒絕,無法反抗。他知道那是臨時標記發揮了作用,他在放縱標記了他的異能者,在臣服于他。
這種覺并不難,但也不見得多麼好,尤其對一個男人來說,巫承赫一邊沉溺于被索取的歡愉之中,一邊警告自己這只是治療,只是一個醫者應盡的責任,只是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