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剛才的破壞威力,再來一槍的風險太高。如果這東西炸了膛,那樂子可就大了。
被擊斷步足的怪發了狂,尚完整的足尖狠狠楔進廢墟,嘶吼著朝阮閑沖來。阮閑握手中報廢的武,找了個合適的坡度,向相對平坦的地方滾去。
怪一邊追趕,一邊開長長的腳,瘋狂地向他刺。最接近的一次,鋒利的足尖幾乎要蹭著他的頭皮劈下。
眼前的一切在飛速旋轉,阮閑努力在不斷翻轉的視野尋找突破口。
自己馬上就要滾離這個斜坡,雖然對雙臂的掌控越來越練,他還是沒法做到立刻站起來。活不易、力有限,他沒有資本和這東西周旋太久。到時要是無法借力逃,只能爬的自己沒有半點勝算。
掃了眼不遠的幾個金屬罐似的裝置,阮閑很快有了主意。
滾到廢墟邊緣后,他撐起,眼角余瞥著怪的作,自發向嵌有一排金屬罐的墻面爬去。怪隨其后,拖著斷腳繼續瘋狂攻擊。
就是現在。
阮閑背靠上金屬罐的瞬間,怪鋒利的腳揮擊而下,剛好卡在兩個金屬罐的隙中。他趁機爬離怪下,用力擲出手中報廢的武——
廢槍砸上金屬罐,改變軌道,蹭過不遠另一把槍的槍把。后者順著混凝土板下,剛好在阮閑可及的范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