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還有一片巨大的向日葵花田。老李提著心臟看了圈兒——幸虧這家人沒再養什麼鴨鵝,不然他得開始懷疑人生。
繞過茂的葡萄架,老李終于瞧見了人。
戶外泳池邊坐著個金眼睛的年輕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五歲上下,皮白皙,五致得有點過分。
那人上套著件寬松的無袖背心,五分的料子看起來相當。他愜意地在影中,雙腳泡在水里,手里則拿著把黑的格斗.刀,練地理水果。
翠綠的葡萄剝了皮,分顆堆好。西瓜瓢紅得喜人,被.干凈漂亮地切立方,碼在一邊的果盤里。不方便加工的果則被那人順口吃掉——他就這樣邊切邊吃,是沒浪費半點東西,舉手投足還出一氣人的慵懶味道。
“阮先生是嗎?您定的貨……”
“阮閑,阮閑——你買的東西到啦,要我來收嗎?我這邊理得差不多了。”那青年彎起眼睛,起朝室喊了一嗓子。
老李禮貌地點了點頭,指揮運載機械靠得更近。房子周圍的氣溫明顯要低些,涼氣多蹭一點是一點。
沒想到近看,更多細節跳了出來。
年輕人的脖頸上留有數個新鮮吻痕,漂亮的鎖骨上則殘余著不牙印,看得出昨晚的激烈程度。他大大咧咧地將它們在外面,毫不在意老李的目。
而在他起后,原本被擋住的東西了出來——那大概是個碗狀寵窩,里面卻沒有貓狗,只有個西瓜大小的金屬球,不時發出綿長的嘎呼聲,像是在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