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他的肩頭,無語地吐槽道,要不是因為有他在這兒,讓我一個人晚上過來,我都害怕,整個屋子都冷冷清清的,一點兒生機都沒有。
“那你想怎麽樣?”他纖長白皙的十指了我的長發之中,十指起我的一縷發,在手裏把玩著,聲音低沉,卻毫都不淡漠。
“我想在客廳擺些花,還有後院,把那些雜草都拔了,然後種上薔薇,再做一架秋千,再養三條狗,兩隻貓,一缸金魚,幾隻烏。”我興致地說著,他安安靜靜地聽,邊泛著一若有若無的笑。
“幹脆再養幾隻猴子什麽的,弄園算了。”他在邊打趣道,低低地笑出了聲。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逗我,雙手突然用力一推,將他推倒在了沙發上,我順勢騎坐在他上,掐著肋下的,他起初還躲幾下,但很快就失去了耐心。
他腰部稍一用力,就反將我在了下,雙手著我的手腕,臉上的笑意愈發濃烈邪惡,他徑直吻住了我的,雙手不安分地在我上遊走著,他吻得深而猛,十分用力,我起初還睜著眼狠狠地瞪著他,漸漸地,完全沉浸在了其中,眼簾也慢慢垂了下去。
這一晚上我都沒回家,反正家裏也不會有人關心我會不會回去,王康那邊已經打好了招呼,到時候要是爸爸問起來,就說去絕了,讓他給我作證,爸爸也不會多說什麽。
我跟他起初還在沙發上,但很快就轉移到了床上,在昏黃的暖下,我們在的大床上纏綿繾綣,其實我以前並不喜歡親熱的時候開燈,總覺得怪的,但現在跟他在一起,我很喜歡這種開著燈的覺,能看到他上泛出的每一汗水,還有他每一次用力的表變化。
翌日清晨,窗簾並未完全拉,順著隙折到床邊,我迷迷糊糊地把頭捂在了被子裏,在邊悶哼了一聲,他倒是早早就行了,隻是我一直抱著他,他無法把我的手腳解下,又不想吵醒我,所以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
昨晚累得厲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過了好一會兒,他看著時間不早了,才又嚐試著下床。
我稍稍清醒了些,抬手了厚重的眼皮,打了個哈欠,他趁著這個機會下了床,徑直走去了浴室。
我聽著浴室裏淅淅瀝瀝的流水聲,想起昨晚激烈與溫的撞,臉頰上又漸漸泛起了兩片淡淡的緋紅,我賴在床上一直不想起,他衝完澡圍著浴巾出來的時候我還有些迷糊。
過眼皮的隙,我看到了不遠站立的影,不得不承認,他的材確實很好,就算不在床上,憑視覺,電視上的那些名模都塵莫及。
應該是長期健的緣故,他上的健碩,卻又看上去沒歐男人那麽嚇人,帶著幾分亞洲人獨有的細膩溫潤,材比例也十分完,占了一大半,皮白皙潔,雖然不如小麥健康,但卻看起來格外幹淨儒雅,發梢的水滴順著膛緩緩落,極了。
“看夠了嗎?”他解下了腰間圍著的浴巾,我馬上將臉埋在了被子裏,雖然我也不是沒見過,但這樣赤的目及,我還有些不好意思。
他了上殘留的水花,輕笑了一聲,繼而打開了櫥,拿出一條穿上了,我手將一旁扔著的睡拿了過來,胡套在了上,腰帶係得鬆鬆垮垮的,前的春若若現。
“我今天晚上有個應酬,來幫我看看穿哪件?”他含笑瞥了我一眼,一把將我拉到了旁,長臂環著我的腰。
我看著櫥裏掛著的襯衫西裝,發現款式都差不多,他似乎特別喜歡冷係的服,一眼去都是烏泱泱的黑白,簡單卻也單調。
我手拿了一套,扔在了床上,本想給他挑一挑稍微鮮亮一點兒的領帶,可卻發現挑來挑去也就那麽幾種,他確實是標準的直男審,在著裝上沒什麽花樣。
無奈之下,我隻能拿了一條藍白相間的,他穿上了西裝,我下意識地把手裏的領帶套在了他的脖頸上,稍稍踮起腳,嫻地幫他打了個結,還整理了一下他的領。
其實我以前並沒有幫男人係過領帶,隻是在家裏偶然看見吳倩幫爸爸係過幾次,就自然而然地記下了,沒想到沒有任何實踐經驗,我還能係得如此流暢。
“等一會兒保姆會過來做早餐,你要是累的話,就再睡一會兒。”他抬手我頭頂的長發,聲音低沉溫,邊微微上揚,溫好看。
“你不跟我一起吃?”我有些疑,同時還有點兒舍不得,希他能多留在我邊一會兒,最好永遠都不要走。
“我要去公司,現在已經遲到了,乖,等我晚上回來。”他看了看手上的表,即使時間已經不早了,還是不不慢,反正他才是boss,隻有別人等他,沒有他等別人的份。
“那你順路送我回家吧,我跟你一起。”我挽著他的手臂,雖然我一點兒都不想回家,但就是不想一個人在這兒,沒有他整個屋子都冷冷清清的,呆著難。
“好。”他也沒有拒絕,我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完了,這裏沒有換洗的服,所以我隻能穿上了昨天晚上的,我檢查了一下包裏的文件,什麽都能丟,就那份合同絕對不能丟。
我坐在車裏,爸爸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可我的手機一直靜音,所以本沒聽到,我也懶得回過去,爸爸現在應該已經去公司了,倒不如讓他在背後罵我幾句,等明天董事會一開,就什麽都明了了。
到了家門口,我下了車,徑直走了進去,張媽正在家裏打掃衛生,見我回來了,立刻放下了手裏的抹布,迎了上來。
“昨天晚上去哪兒了?又夜不歸宿,姑爺都發脾氣了。”張媽拉著我小聲問了一句,似乎在躲避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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