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見狀,將目移向皇上,皇上卻毫不氣惱,反而笑道:“太子說的對,你們喝吧!朕不勝酒力,就陪皇後喝茶!”說完真端起了茶盞,猛灌了一口。
南宮君安回到蕭嬈旁,直接和寧王連幹三杯,寧王半點也不服輸,分付宮娥上了酒壇,南宮君安那願弱他半分,同樣上酒壇,二人提壇就倒,一幅要分出高低的樣子,瞬間將枯燥無味的宴會也變得彩紛呈起來。
一壇下去,再換一壇,二人都是麵不改的樣子,一時之間倒也難分高下,皇後起,為皇上親手續滿了茶水,口中仍不忘警告“咱們看看熱鬧就行,你要敢再喝酒,本宮自有辦法給你好看!”
聲音得很低,隻皇上一人能聽到,皇上眸一閃,指著蕭嬈說道:“你看那傻丫頭,都不知道給咱們太子加油!”
皇後被他一句話給逗得笑出了聲,這邊的靜同樣被蕭嬈聽見了,蕭嬈站在原,還真是不知該怎麽辦好,手扯了扯南宮君安的袖子,麵對他詢問的眼神,弱弱地說了句“殿下……我了!”
南宮君安隨手將酒壇放下,看了看桌上幾乎沒有過的菜肴,居然開口問道:“你想吃什麽!孤讓人去做!”
蕭嬈原本隻是隨便說一句,想要分散分散他們喝酒的注意力,可太子殿下的回答,讓蕭嬈此刻好似被架在火上烤一樣,覺到在座的所有目都聚在了自己一人上,蕭嬈有一種哭無淚的覺。
可人家太子還在一本正經的等著的答案,有一種你要不說我就不善罷甘休的氣勢,蕭嬈隻得著頭皮說道:“素問說,宮裏的八寶珍珠鴨最好吃!可是這桌上好像沒有鴨子啊!”
“本王這裏有!蕭嬈要是喜歡,就拿去吧!”寧王端起桌上的一隻鴨子,直接放在了蕭嬈麵前,蕭嬈此刻真覺得自己搬起來砸腳的絕對不是石頭,應該是鐵水。
南宮君安站在他旁邊,所有的溫和此刻都化為烏有,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謝謝寧王叔!”
“謝王爺!”蕭嬈此刻隻有從善如流,開口謝道,“是王叔,嬈兒可要認清楚!”覺到邊空氣驟冷,南宮君安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寧王爺罷罷手笑道:“不急不急,等你們大婚之後再喚皇叔不遲!”
南宮君安拉著蕭嬈坐下,直接端起蕭嬈麵前的小碗,往裏麵夾了滿滿一碗菜和,他的筷子使的飛快,每每到那八寶珍珠鴨前,都像長了眼睛一般自避開。
蕭嬈雙手接過那堆小山的小碗,南宮君安冷冷說道:“你不是說了嗎?趕快吃吧!可不要讓別人知道,進了一趟宮還著肚子!”
這太子翻臉比翻書還快,前一刻還其樂融融的跟自己八卦,現在又恢複了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蕭嬈在心裏歎了口氣,嫁這麽一個夫君,鐵定會被氣得早死十年。
真不知道哪兒又惹了他老大不開心,隻得埋頭猛吃了起來,隻吃了兩三口,蕭嬈又開始認同太子之前的話了,果然宮宴上的東西不好吃,冷冷的,難怪太後要提前跑了。
眼前的八寶鴨看起來倒是香味俱全,再加上素問曾在麵前誇過不止一次,蕭嬈是真的想要嚐嚐,可又怕再惹南宮君安不高興,隻得索然無味的吃著碗中的東西。
好不容易帝後走了,南宮君安拉起蕭嬈手走到蕭千山麵前,冷冷說道:“蕭嬈孤扣下了,他什麽時候畫好東宮星夜圖,孤就什麽時候放回府!”
“恭送太子殿下!”這是蕭千山唯一能說出的話,兒被人扣下,他不但不著急,反而還著高興,南宮君安回頭看了他一眼,握蕭嬈的手更加用力了。
回到東宮大殿,南宮君安直接分付心:“讓廚做兩隻八寶珍珠鴨,要現在就做,你親自在哪兒盯著,做好了就馬上送過來!”
“諾!”心領著宮退了出去,大殿上隻剩下南宮君安與蕭嬈兩人,空間一下安靜了下來,蕭嬈站在一旁,聞著他上淡淡的酒味,低眉進首又怕將他激怒。
“茶!”南宮君安尋了個離自己最近的地方坐下,指了指茶幾上的茶盞,蕭嬈連忙上前,小心翼翼的倒了一杯遞了上前。
南宮君安接過茶盞,一飲而盡,目卻灼灼地盯著蕭嬈看,就是不說一句話。
蕭嬈被他看得渾難,實在不了了,直接開口說道:“臣若是做錯了什麽!等下直接懲罰,你這幅樣子,臣實在是怕!”
“怕!你怕什麽!仗著孤對你好,你就想方設法的欺負孤,蕭嬈,孤真的不知道該拿你怎麽辦!”南宮君安有些自嘲地說道。
“殿下想讓蕭嬈怎樣?蕭嬈便怎樣!”蕭嬈見他悶悶不樂,心裏也跟著堵得慌,不怕認錯,最怕的是自己,本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
“你說的……!”南宮君安眼晴一亮,醉眼朦朧地著,蕭嬈想要反悔,可又不敢,隻得微不可見的點點頭。
“那好!”南宮君安斜靠在座椅之上,閉上雙眼說道:“親孤一下……!”
蕭嬈臉上一紅,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口中期期艾艾的說道:“殿下能換一個不,比如說讓臣給你胳膊,捶捶肩!”
“不換,你要不親孤,那隻好孤親自手了!”太子殿下的威脅立,蕭嬈是真怕他自己手,隻得咬咬牙走了過去,俯在他臉頰上輕輕一點,正準備離開時,卻被南宮君安抱了一個滿懷。
四目相對下,那滿目的瞬間進了蕭嬈的眼底,隻一下便沉了心房,南宮君安本就生得好看,蕭嬈在一時間居然看癡了。
“蕭嬈!”溫和的聲音傳耳中,好像是一位技藝高深的琴師,正在撥著自己的心弦。
“以後跟南宮央寒保持距離,他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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