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蕭一進大牢就到非人一般的待遇,原以為他是和哪些逃回荊州的災民一樣,哪裏知道他是這麽一個不屈服的漢子。
“這個狗,不是人!”紅兒氣的一錘桌子,眼裏充滿了殺氣。
“姑娘說的何嚐不是呢。荊州府誰人不知這馬如是不是人。可秦王殿下就在荊州,都沒有置這個狗,我們老百姓又有什麽辦法呢?隻能默默的忍!”蕭並沒有被馬如是的威所屈服,心裏較勁的很。
“你們怎麽知道秦王殿下還在荊州府的?”蘇夢漪皺著眉頭,難道這馬如是還在欺騙著老百姓?
“恩公有所不知,這秦王殿下一直都在荊州府,都已經兩個多月了,雖然一直沒有再出門,可也沒有聽說秦王殿下離開了。我們原以為秦王殿下是一個正直無私的人,哪裏想到他和馬如是一樣,相護,不是一個好東西!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老百姓的死活,如果皇上將大位傳給這種人,恐怕老百姓更沒有活路!”
馬如是這一步旗還真是夠狠的,讓老百姓們將所有的恨都轉移在令狐湛的上。
“喂,你怎麽說話的,秦王殿下也是你能侮辱的嗎?京都裏誰不知道秦王殿下是最賢德的人,這隻不過是馬如是的障眼法,你不懂就不要隨意的詆毀皇子!小心你的腦袋!”雀兒站出來為蘇家的婿出頭。
蘇夢漪不聲的聽著他們爭吵。
“姑娘,晚生不知道秦王殿下是怎樣的賢德,隻是這是晚生的親眼所見,是荊州百姓親經曆,晚生怎麽會是胡說呢。”顯然他並不知道令狐湛已經不在荊州府了。
“你這個書呆子!”紅兒怒吼,也在為令狐湛打抱不平。
“蕭兄,你怎麽就斷定這是秦王殿下授意所為的呢?”
“這還有假?秦王殿下是皇子,是這次荊州賑災的欽差大臣,如果沒有他的命令,這馬如是又怎麽會這麽大膽呢?難不恩公知道點什麽?”蕭不再慷慨激昂。
“嗬嗬嗬,我一個文人墨客又知道什麽呢。隻是道聽途說,道聽途說罷了。紅兒,你去催催飯菜怎麽還沒上來!”蘇夢漪淡定的喝了一杯茶,心裏已經知道了答案,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馬如是這個狗。
“恩公,您是哪裏人?怎麽想到要來荊州遊玩呢?”蕭好奇的問道。
“嗬嗬,我是一個文人墨客,喜歡到走走,隻是聽人說這荊州風景優佳,便來了。哪裏想到這荊州發生這麽多事,還真是駭人聽聞啊。蕭兄,這荊州大牢裏關押著多無辜的老百姓?”蘇夢漪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奇的問道。
雀兒實在看不懂自家小姐怎麽會聽到別人詆毀姑爺竟然沒有半點生氣模樣,這也太不是自家小姐的子了。
“不,這大牢裏關押的都是無辜的老百姓,沒有幾個是真正犯罪之人。有的人不願意按照馬如是的命令去糧莊裏借糧,被他抓了起來。哪些獄卒們無緣無故的那老百姓們來打罵,我這傷也就是這樣來的。”蕭搖搖頭,十分無奈的樣子。
“蕭兄,能否讓我看看你上的傷?”蘇夢漪皺眉頭,不知道他那白皙的皮下到底有多道鞭痕。
蕭也不避諱,畢竟在他看來蘇夢漪是這個男子,便將服解下,一道道鞭痕縱橫錯,或深或淺,難得他竟然還能站在這裏。
“雀兒拿幾兩銀子給蕭兄,讓他找個大夫好好看看。”蘇夢漪看到他上的傷,也就相信了他所說的一番話,也知道了荊州大牢值得去逛一逛。
“這,這怎麽可以,晚生已經了恩公厚恩,這銀子晚生萬萬不能收下。姑娘您快快收起來,這傷在晚上上已經多日,再養幾天也就痊愈了,問敢再恩賞!”蕭很有骨氣的拒絕了蘇夢漪的賞賜,將服穿好,不論雀兒怎麽遞過來,他都不去接。
“也罷,蕭兄,你若是有什麽難就到盛世客棧找我。”
紅兒帶著廚子們將飯菜端了上來,一盆盆香噴噴的菜肴,香味俱全,果然是上品味,“紅燒排骨來咯~哎喲~爺,您快嚐嚐,我們這紅燒排骨那可是經過選的豬排骨醃製一天一夜,吃了保證您還想再來第二次嘞~”
“小二,再準備幾樣小菜,裝在食盒裏,等下帶走!”蘇夢漪吩咐道。
“喲~好嘞好嘞,小的馬上去準備,您慢用,您慢用”小二眉開眼笑的,屁顛屁顛的出去招呼去了。
“蕭兄盡管食用,等下再帶些回去給老夫人,不用擔心”原來蘇夢漪看到他看著滿桌子的飯菜食不下咽,想著他可能是因為家裏的老母親,才不敢筷,也就讓小二再準備了些吃食,等下給他帶回家中去。
“恩公大恩大德,晚生無以為報,隻要是恩公用得著晚生的地方,晚生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蕭恭敬的站起來,向蘇夢漪一拜。
“蕭兄請坐,不必多禮。隻是不知蕭兄文筆如何?我這還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蘇夢漪等他坐下以後,站起來向他拱手行禮。
“恩公快快請起,這這讓蕭如何敢當呢。晚生文章尚可,隻要是恩公吩咐,晚生定當效勞!”蕭坐立不安,對他來說蘇夢漪就是他的恩人,是久旱逢甘霖一見如故的恩人。
“蕭,我讓你幫我寫一篇文章,要朗朗上口的,你能做到嗎?”
“這不難,隻是不知恩公要蕭寫那一方麵的?”蕭詫異,這是什麽一個況,看著蘇夢漪也是一個知書達理之人,怎麽會讓他寫文章呢。
文章對他來說,那就是信手拈來的事。從下就跟著先生學習四書五經,若不是因為家道中落,他哪裏會和老母親住在那破爛的房子中,夏天雨,冬天風。可在這樣的環境下,他都沒有停止過學習的步伐,依舊孜孜不倦的利用空餘時間在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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