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蕭,聽好了,秦王殿下早就不在荊州府,而是在寧康縣賑災,此時的寧康縣災難已經平息。秦王殿下在此地將近兩月,而馬如是混淆視聽,設立粥棚還有災民住所,在秦王麵前邀功。秦王每到一,這馬如是便命人尾隨,讓秦王行限,以致災至今未平!秦王大義,並非險之人,隻盼荊州父老能夠認清這個事實。另外,告知荊州父老,皇上已經派來府君肅查貪汙吏解決荊州賑災一事。我說的話,你記下了嗎?”
蘇夢漪的話讓蕭瞪大眼睛,有些驚訝這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敢問恩公何許人也?”蕭狀著膽子問道。
“這是當今皇上欽點的府君,你還不快快見過府君!”蘇夢漪後的屬下厲聲說道。
“啊~草民罪該萬死,不知府君駕臨口出狂言。還府君治罪!”蕭驚恐萬狀,跪下地上求饒。他一個讀書人,知道府君是幹什麽的。
“不知者無罪,起來吧。我說的話你可記住了?能寫出來嗎?”蘇夢漪沒有什麽大的派頭,就像是一個朋友一樣對待蕭。
“能能能,府君一席話讓蕭茅塞頓開,原來這一切都是馬如是那個狗所為。請府君賜下筆墨。草民這就寫來!”蕭一副揚眉吐氣的樣子,終於能為荊州老百姓做一件實事了。
“來人,去問店家拿來文房四寶,讓蕭兄書寫。嗬嗬,蕭兄,本府君微服私訪,你可別將見過我的事到傳揚出去才是”蘇夢漪也是信任他,才沒有製止屬下告知自己的份。
“府君深明大義,一心為了我們荊州的老百姓,蕭又不是個呆子,一定保守這個。隻是府君,能否讓草民跟在您的邊為老百姓們做一些事。也不枉草民這寒窗苦讀十載啊”蕭知道自己是見到了貴人了,哪裏會放過這麽好的出頭之日。
“嗬嗬,當然可以,你現在不就是在為老百姓們做好事嗎?老百姓們要是知道你蕭為了他們隻犯險,一定會恩戴德。蕭啊,你可以暗中聯絡哪些讀書的學子,這張狀紙將馬如是的罪狀寫下來。本府君初到荊州,並不知道這裏發生了多事,還你們能多多協助才是。”
民意有時候也可以影響到朝廷,隻要蕭能夠召集老百姓,收集馬如是的罪行,就有辦法將馬如是拉下馬來。
“蕭義不容辭!”蕭慷慨激昂,心中如同有一團烈火,在燃燒著。
“筆墨來了……”
蕭沉思一會兒,洋洋灑灑在紙上寫了一番順口溜,字跡清晰,文采匪然,特別是那書法,竟有一王羲之的味道。
“難怪你能一眼認出我這扇子是王羲之的手筆,原來你自己就是一個書法高手啊,嗬嗬嗬”蘇夢漪平易近人,讓蕭也就沒什麽思想包袱。
“府君見笑了。實話說,草民在看到您手中的扇子,得知您是從京都來的時候,就知道您不是一般人,隻是不知道您是府君。草民唐突了”蕭也不再瞞,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蘇夢漪驚訝不已,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眼神這麽好,“蕭,用功苦讀,希你三年之後能夠金榜題名!隻是別忘了你現在的抱負,當為民,而不是像馬如是一樣,為一個人人痛罵的狗!”
“謝府君指點,蕭一定會的!您放心,當不與民做主,那做這又有什麽意義。”蕭堅定不移的說道。
深夜,整個荊州府陷一片沉浸之中,靜得讓人不安。荊州沒有通宵的夜市攤,有的隻是宿街頭的行乞之人。隻見幾個黑影穿梭在街道上,將那紙片百姓家中。
隻見一人在乞丐眾多的地方,也就是那破舊不堪的土地廟,著許許多多的老百姓。這些老百姓們一個挨著一個,剛從夜市上回來,睡的正香。黑人放了一串鞭炮,躲在土地公公後,劈裏啪啦的聲音將那睡中的乞丐從夢中嚇醒。
“眾人快快起,快快起!”黑人低吼著聲音裝扮土地,嚇得眾人連連跪拜。
“我乃荊州土地神,深爾等之苦,痛不生,特地上天地敬告玉皇大帝。本土地玉皇大帝之命前來,保佑你們的。”
老百姓們連連叩拜,都以為是真的土地神現了。
有一個大膽的老百姓喊到“你是土地神,為什麽不懲治馬如是那個貪,如果不是有他在,我們這些老百姓會這麽苦嗎?”
“是啊,原本災已是痛苦不堪,哪裏想這馬如是還這般貪婪,讓我們去糧莊借糧,我們不借就把我們都趕出荊州。我們好不容易才逃回來的,卻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白天不敢出門,也就是晚上出去討食,土地爺我們過得苦啊!”
這就是為什麽老百姓相信神靈的原因,因為神靈在他們的眼裏就是救苦救難的神,不會傷害他們。
“本土地便是為了這事來的,你們背會這上麵所書寫的順口溜,明日在街上四宣傳,你們的救星就會到來。如果你們不聽從我的指令,那麽上天將會降罪與你們!”
這時候他們才知道在土地神手上有一張紙,而那土地神不再說話,瞬間變得異常安靜。老百姓們嚐試著直起來,爬上桌案將紙拿了下來。
“皇恩浩,賑災荊州,銀百萬,糧萬擔。荊州知府馬如是,貪汙吏如豬狗,貪錢糧裝房梁,舞榭歌臺燈如晝。百姓行乞無奈飄飄,皮包骨、幾斤。朝廷派來大救星,先秦王、後府君,賑濟災民整綱紀,貪嚇得趕百姓。府君來時災難平啊災難平!”
老百姓們聽在耳裏,可心裏卻十分的激,因為這是老百姓們親經曆的。沒想到朝廷派來的秦王帶來那麽多糧食和銀子,都被馬如是給吞了。老百姓們義憤填膺,一個個紅著眼睛,就要將馬如是千刀萬剮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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