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有了足夠的能力,為小崽們安排了合理的份,就算他們招搖過市,也不怕招來惡意,那時候,他的存在已經足夠震懾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阮時青的話讓崽們呆了呆,片刻后小龍崽歡呼一聲,一把抱住他的,仰著小腦袋反復確認:“真的嗎真的嗎?赫里也可以出門玩嗎?”
小龍崽的注意力已經迅速從危險解除,轉移到可以出門玩耍上了。
諾塔和小人魚也睜大了眼,等待著他的回答。
“真的。”阮時青小崽們的頭,笑容溫:“所以你們不用擔心那幾個壞人。”
沉重的氣氛一掃而空,小崽們重新找回了快樂。
小龍崽跳進水池里,爪爪拽著的小人魚的尾在水里打滾。小人魚尾輕甩,尾鰭出水面又落下,帶起陣陣水花。
惜皮的小狐貍只趴在水池邊,趁機給浮出水面的小龍崽潑水。
就連熊方方兄弟,也了手,重新振作起神,繼續卻干活兒了。
確認小崽們沒有留下影,阮時青這才抱起狗崽子,招呼09去了工作間。
得知危機解決,小機人也洋溢著快樂的氣息,顯示屏上的紅點有規律的閃爍著。
“09,調出那三個人,將正面影像發一份到我的智腦上。”
09應了一聲,立刻將早就準備好的影像資料發了過去。
智腦發出輕響,阮時青打開虛擬屏,將三個人的面容記住,又發了一份給馬林,讓他幫忙尋找這三人行蹤,眼底有些冷。
09不解道:“先生,您不是說沒有危險了嗎?”
“是沒有危險了,但這三個人也不能輕易放過。”阮時青角抿直:“看來是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趴在工作臺上的容珩看他一眼,又看一眼。
有仇必報,不錯。
*
小小風波過去,家里又恢復了往常的歡聲笑語。
次日阮時青不用出門,一大早起來,先陪小崽們吃了早飯,替小人魚和小狐貍扎了頭發,又指導了熊家兄弟一會兒,才進了工作間工作。
他的時間被安排的很滿,除了陪伴崽,以及出門赴約,剩余的時間都泡在工作間里,一分時間恨不得掰兩半用。
墨提斯灰資料庫的書籍他已經看了一半,在看書時產生的靈和隨手畫就的草稿,已經記了足足三大本。
在原來的世界里,因為長年累月的加班,他早練就了一目十行的基本功,看文獻和資料的速度非一般人能及,同事們常常調侃他已經掌握了“量子波速讀”。
他就像一塊海綿,而墨提斯的資料庫正是一片汪洋,他正在以常人不能及的速度,飛快吸收著大海中的養分。
在工作間一直埋首學習到傍晚,09連續來了三次,阮時青才不舍的關掉虛擬屏,了略微酸的眼睛。
打開門,阮時青活了一下肢:“怎麼了?”
09道:“路德先生上門拜訪,正在院子里等您。”
路德是來送總決賽的門票的。
在經歷了初賽,復賽之后,他功拿到了進總決賽的資格。雖然總決賽仍然有五十位選手,但作為其中唯一的古人類,他已經有了足夠驕傲的資本。
“恭喜。”阮時青并沒有同他客氣,接過門票:“我一定會去看。”
路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又十分鄭重地朝他鞠了一躬,微黑的臉龐有點發紅:“我一直想鄭重向你表示謝,多謝你。要不是你,我不會走的這麼順利。”
是阮時青給了他信心和勇氣,他才能一往無前的走下去。
從前他覺得進決賽前十就已經是非常好的績了,但現在作為那五十分之一,他覺得冠軍也不是不可一爭。
他已經不滿足于只是跳出這口井,去更廣闊的世界看一看。而是想要拼盡全力,在那片廣闊的天地里留下自己的彩。
來送了門票后,路德就匆匆離開了,據說這一屆決賽的競爭不小,他正在爭分奪秒的訓練。
阮時青數了數門票,發現一共有十張。
家里一人一張,都還有多余的。
決賽選手一人就十張免費的門票,路德估計是全部給他了。
阮時青朝小崽們晃了晃門票:“想不想一去比賽現場給路德加油?”
小崽子們盯著門票,紛紛點頭。
小龍崽作一向快,已經順著阮時青的爬到了他的.前,試圖神爪爪去夠門票,他響亮大聲地說:“我聲音大,我去給路德加油!”
諾塔不甘示弱:“我的聲音也大!”
小人魚無法開口,尾拍打水面,焦急的舉起了手。
看來小崽們在家里憋久了,都很向往外面的世界。
阮時青將小崽們挨個了,收起門票,笑瞇瞇道:“那這幾天都要乖乖的,等比賽那天爸爸帶你們去。”
他了把狗崽子,看向09和熊家兄弟:“所有人一起去。”
小機人和小崽們一起發出歡呼聲。
*
得知可以去看高速飛梭車比賽,小崽們這天一個個都興的睡不著,雖然距離比賽開始還有好幾天,但那子興勁兒本收不起來。
小龍崽抱著自己的小枕頭,理直氣壯蹭上了爸爸的床。
諾塔一看,立刻也叼著枕頭跟上。
待在客廳水桶里的小人魚急了,不停拍打水面引起爸爸的注意。
阮時青見狀無奈,只能認命的下床,將小人魚也抱進了臥室。
本來只有狗崽一個的大床,頓時滿了崽。
閉目養神的容珩被崽們吵得皺起了眉,偏偏這時小龍崽還在往他這邊——容珩就睡在阮時青右側的枕頭上,距離阮時青非常近。
而小龍崽想著爸爸的頸窩睡,正在不斷努力,都快將容珩出去。
容珩:……
他抬起爪子,一把將煩人的小龍崽推開。
小龍崽力氣當然沒他大,被他推得滾了兩滾,懵的爬起來,生氣道:“誰推我?!”
容珩冷漠的看他一眼,重新趴了回去。
再我,把你扔出去。
這一個夜晚是熱鬧又寧靜的,挨著爸爸睡覺的小崽子們,睡得無比安心。
臥室里是此起彼伏的小小呼吸聲。
容珩睜開眼,看了一眼不斷閃爍的智腦,輕手輕腳的跳下床,叼起智腦出了臥室。
變換人類形態,登全息網。
容珩語氣不快:“你最好是確實有急事。”
達雷斯的虛擬影像閃了閃,神嚴肅道:“這次是真有急事匯報。”他沒有一點鋪墊道:“您的父親攝政王閣下,即將舉行登基大典,與此同時,他還將迎娶老特的大兒瑟婭·特為妻。”
老特是納西集團的掌舵人。納西公司立至今已有三百多年的歷史,是銀河帝國最大的制造商,產業領域從民用載到軍用武,均有涉及。
民用的各型號輔助機人,通載;軍用的大型戰艦,武等等。背后都有納西集團的影子。
不夸張的說,納西集團的產業覆蓋了半個帝國。
而攝政王在登基之際,迎娶瑟婭·特的目的不言而喻。
達雷斯憂心忡忡:“若是這樁聯姻生效,陛下您的位置恐怕會到威脅。”
原先他并未擔心過這個問題,畢竟就算攝政王登基,將來他死后,繼位人選還是只有殿下。可若是瑟婭·特登上了皇后之位,并與新王生下子嗣,那有納西集團在背后撐腰,說不定真能威脅到殿下的繼承權。
殿下必須盡快現,穩住局勢才行。
“登基大典在什麼時候?”容珩垂著眸,看不出神。
“就在半個月后,十二月二十七日。”達雷斯道:“您需要盡快趕回錫金。”
容珩頓了許久,眸晦暗:“是該回去一趟了。”
“你那邊進度如何?”他又問。
“已經在著手架設新的躍遷通道。”達雷斯小心翼翼瞅了瞅他的臉,試探道:“陛下離開后,B3024星無人坐鎮,您看……是不是我過去一趟?莫里一個人恐怕應付不來。”
“守好延吉斯。”容珩冷冷瞥他一眼:“這里的事不需要你心。”
達雷斯心不甘不愿:“……哦。”
單方面切斷通訊,容珩徹底沉下臉,他煩躁的了鼻梁,啞聲問諾亞:“你說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猶彌爾一族,自銀河帝國立之始,就被捧上了帝位,打上了皇室的烙印。
為帝國皇帝,他的母親,法拉王把一生都奉獻給了帝國。
甚至包括婚姻。
他始終記得,母親的葬禮之時,他質問司宴為什麼一點也不傷心時,司宴回答他,因為你的母親從未過我,是個沒有的人。我不會為一個冷之人流淚。
他的母親是強大的猶彌爾,而父親司宴,卻只是個孱弱古人類。
他們的結合,不過是法拉王為了推種族平等法案做的一場政治表演,他們之間并沒有。
——這是司宴當時告訴他的話。
可容珩卻始終記得,母親曾經教導他:你的外婆和父親,都是古人類,但他們都是很厲害、值得被尊重的人。一個人高貴與否,和種族并沒有關系。
猶彌爾不是天生高貴,古人類也不是天生低賤。
就像他的姓氏“容”,就是取自外婆的姓氏。
當時母親的神很和,甚至稱得上溫。
但世人皆知,法拉王鐵冷酷,一生殺伐果決,溫二字從不會被用來形容。
唯有還是崽的容珩見到了不經意出的心。
所以他從未相信過司宴的話。
法拉王是一位偉大的帝王,也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在他看來,不是母親太過冷漠無,是司宴囿于種族之見,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母親。
作者有話要說:達雷斯(躍躍試):您不在的日子里,我可以替您照顧阮先生。
容崽:?你死了,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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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個崽發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