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坐在地上邊吃西瓜邊看游戲直播,季正則在他后,如愿以償地圈著他的腰,摟住,趁他看得神,在他后頸左聞右嗅,細地啃咬著,忍不住笑出聲來。
方杳安被他拱得不了,脖子連帶著肩膀都又又燙,燥熱不堪,用拿著西瓜的右手肘去他的臉,很是窩火要掙開他的懷抱,“別著我行不行?”
季正則有了正當理由,回他話的時候,尾都快翹起來,“談就是這樣的啊。”他在方杳安沾著他唾的后頸深深嗅了一口,“小安你這里真好聞,香香的,有點甜,好想讓你也來咬一口。”
他臊得惱怒,劇烈地掙扎了幾下,“神經病啊你,說什麼鬼話。”咬了幾口的西瓜因為他過大的作,落了一地水,還有幾滴到他大上,涼沁沁的。
季正則突然指著平板的屏幕,“快看快看,反殺了。”
方杳安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走了,手里那塊西瓜的冰化了一些,流了他一手的水也沒有察覺。季正則小心地把他又重新抱住,在他耳后試探地輕吻了幾下。
方杳安因為那塊敏,頭微微偏了一些,卻沒有躲,只目不轉睛地看著直播。季正則起拿了他的西瓜,咬了一口,用紙把方杳安的手和干凈了,又順手把地板也抹了一下。
方杳安回頭看他,被他抓住機會在角親了一口,歡歡喜喜地起把紙丟進垃圾桶里,結果腳拐了一下,膝蓋撞到床尾,一頭磕到柜門上。
他著額頭,聽見方杳安在后“噗呲”一聲笑出來,勾著諷他,“笨死你算了。”
季正則有種被他的笑意盈滿的快樂,輕飄飄地,走起路來都發,額頭突然就不痛了。甚至忘了丟紙,攥著就回來了,心滿意足地把方杳安圈住,小挨著小,前著后背,下頂著后,嘻嘻地笑起來,在賣乖,“我一直很笨啊。”
方杳安鼻子里單哼出一個音,算是同意他的說法。
季正則看他高興,把他短袖下擺開,手掌著他溫熱實的腹部回來挲,迂緩又地進他頭里,松的短很容易把手塞進去,季正則捋擼著他一團的,舌頭在他臉上來回掃著。
方杳安聽見他頭重滾了一下,那大隔著兩層布料還是明顯地頂在他屁上,又用手肘把他抵開,“有完沒完了?一天到晚的發。”
季正則也不回話,把他的臉腮得黏黏的,像被沒干的膠水糊住了,又沿著臉廓綿地嘬吻下來,含著他下吮。他把方杳安抵抗的手撥下來,正面抱住他,從下頜一路吻下來,含住他結,不輕不重地咬著。
方杳安的起來,頂在下,季正則的手游下去,到他兩片含苞放的花,厚白胖,脹鼓鼓的,很小,但一就會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