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住了,頭埋在床單里,無形的窒息將他籠罩,下頭突然狠狠一吸,他僵直了,后脊像被鋼筋自下而上貫穿了,脖子的筋蹦突出來。他尖利地哭號出聲,下面有稀薄的黏噴而出,化在戶周圍,很快被食干凈。
他慘白著臉,被咂得如黃豆般腫大,整個人都快被吸空了,沒有一點力氣,眼淚被轉化痛苦的快出來,他牙關打戰,在夏天最熱的時候,冷得作一團,“不,不行了,要死了.....”
季正則渾然不覺,仍然孜孜不倦地吮著,那兩瓣花被他流吸進里,腫得老高。他似乎有些魔怔了,朝那朵被他狠狠摧殘過的花吹氣,一波一波的涼風掠過高熱的,指尖在脆的戶周圍挲,糙的指腹得方杳安止不住發抖,“嘖,真漂亮,小安的真漂亮。”
他第一次聽見季正則說這種渾話,有種不真實的錯。季正則的手指仍在環巡,開高腫的往里看,聲音有些毫無悔意地唏噓,“好可憐,被我吸腫了啊。”
他手肘互相抵著后退,像在躲避一頭吃人的野,“別來了,要廢了,別......”
當季正則屢教不改再次上來的時候,他用盡全力抬起一腳把他踹出去,“我你媽,你別了!”
季正則那見他的面就恨不得立馬剮他子,鬼投胎的猴急樣,總讓他覺得季正則是花言巧語,喜歡他是虛的,想搞他是真的。
又想起喝醉酒被季正則強的那晚上,一碩狠的在他里橫沖直撞,痛得死去活來的慘烈滋味,他毫不懷疑,當晚如果再多來一次,他一定會被季正則干死。
他自己現在也是過熱期,在這麼下去真不行,得冷一冷,要不然兩個人都得瘋了。下面漲疼得厲害,腫得像個饅頭中間裂開一條細,走路都疼,一連把季正則擋在門外兩天。
可畢竟是被季正則口舌伺候慣了,晚上睡在床上忍不住夾著被子磨,做夢都是自己岔著,掰開,包裹著一碩的瘋狂頂著。他在夢里一灘水了,張著,斷斷續續地,“季正則,季正則.......啊!”
醒來時涼一片,這是他第一次用夢,有些難以啟齒的惱,蹲在廁所悶悶不樂洗的時候季正則剛好打電話過來。
他甩甩手上的水,沒好氣地接起來,“干什麼?”
季正則那邊好久不說話,只有些斷斷續續地聲,“喂?喂?季正則?說話呀!我掛了啊......”
“別,別掛...... ”濃重的鼻音,抑的息,細細索索地挲聲,被刻意掩飾卻仍然骨的氣息。
他當時就黑了臉,“我,你在搞什麼鬼?”
“小安,唔,小安。”那邊靜越來越大,季正則梗著聲低低地在,通過電話傳過來,都帶著火熱的水汽,臊得他耳朵都紅了,臉上變了幾變,最后也只低罵了一句話,“你他媽,他媽變態啊!”
等到季正則那邊終于了,聲音還沒平復,有些,問,“小安,你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