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當然知道妹妹舍不得他，方晏晏上壞，從來不他哥哥，經常對他聲氣地頤指氣使，兇得很，但是每次寫作文，最的人肯定是他。

他不知道怎麼辦，走是肯定要走，但方晏晏又一定要他留下來，拖著行李站在門口進退兩難。

季正則來接他的時候正好看見這幅場景，了然地笑了笑，蹲下來跟方晏晏細聲細氣地講話。季正則最會哄人，說到后來方晏晏都不哭了，倚在門口，紅彤彤的兔眼含著兩包淚，“那你，快點回來，我去接你。”

方杳安大大松了一口氣，彎下來了乎乎的臉頰，笑，“好，你一定要來啊。”

季正則給他辦了一年的休學，終于不用逃課就可以每天待在家里。肚子大得穿不了子了，他又不愿意穿孕婦裝，只能穿著睡袍在家里活。肚子越大他就越想要，像個填不滿的黑，驅使他迫他，為快的奴隸。

“。”他困頓得厲害，半闔著眼，兩只手胡地在上抓。

“哪里？”季正則問。

“頭，頭好。”他把睡袍起來，出整個下和膛，兩顆頭漲紫褐，鼓鼓的像兩枚鮮多的漿果。

季正則手按了按鼓脹的小包，疼得他皺著臉嘶嘶氣，“疼。”糙滾熱的舌面在他頭上重重碾過，季正則含著咂了幾下，“怎麼漲這樣？”

他抱著季正則的頭，舒服得直哼哼，“吸一吸，唔，輕一點，痛。”季正則把他周圍一圈的全嘬進里，牙齒來回磨著像在嚼。

他完全經不起撥，敏得一就，像個還不能控制排泄的孩子，總是臟的，像尿子一樣，淅淅瀝瀝地流一屁。

那段時間他特別容易暴躁，急起來就想打人，生氣時一說話就不由自主地哭。他厭惡這樣的自己，干什麼都，也不完，“臟死了，我又臟了，我......”話都說不清，他那樣沒出息。

季正則鉆進他睡袍里，給他干凈，靈活的舌頭在他里外溫地弄，嘬著他小狠狠吸，舒爽得他渾抖，什麼也記不得了。季正則親他滾圓的肚皮，一下一下地，“才不臟，一點也不臟，小安最干凈了。”

頻繁的快讓他麻痹，他習慣讓季正則到高，起睡袍出被水浸得水亮滿的下，季正則有時候拿筆頭在上面幾下，他都快活得要流淚，下賤又。

住進醫院以后惶恐不安，離預產期越近他越難挨，幾乎每晚都要做一個噩夢。病房的電視在播電影，主角的人離世，他瘋狂尋找的靈魂，最后無疾而終。冗長乏味又令人絕的文藝片，季正則兩次想換臺，都被他制止了。

連他都覺得自己古怪，一點也不像之前的自己，他跟季正則說，“要是我死了......”

他話還沒說完，季正則連忙接上了，“那我也死了。”他停了一下，“小安，沒事的，你別多想。”

季正則喜歡看他睡覺，睜眼的時候季正則正站在床邊上，彎著腰，臉對著臉，湊得好近，把他籠在一小片影里，還沒有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