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過是冰掛融化,不管我的事兒,對吧?
天要下雪雪要融化,怎麽能怪我呢?
我扶著牆,鑽進電梯,又出來。
因為,電梯裏,有個鬼,看著很可怕,沒有上次那個搖曳的鬼好看,我不喜歡。所以,我就出來了,拐到側麵,爬樓梯
爬樓梯好,鍛煉,還可以講故事。
大家流講,你一個,我一個,我一個,你一個……
一直爬到12B,瞪著這個有點悉又有些陌生的大門。
裏麵安安靜靜的,也不知道殷亦桀現在怎麽樣了?
我覺得我刺得那一刀,好象沒那麽深,至應該不象以前對別的男人那樣的狠吧。
可是,也說不清。
當然,我打開門,一會兒就能看到了。
進去,還是不進,這是一個問題。
手……
呃……
忽然發現,忘了拿鑰匙,於是……
有人當場吐,有人直接暈倒,有人跳樓了,有人傻笑了。
我,我想再往上走走,沒準兒鑰匙會從天而降,我可以上去撿。
這可說不定,天上都可以下雪,為什麽就不能下鑰匙?
樓道裏好冷,大理石臺階好冰,簡直和寒冰床有一比。
雖然我的生命一直在運,但雙腳還是被凍麻了,好容易捱了幾步,我跌坐在上麵。
屁,猶如被針刺了一般,骨的寒,直往腦門裏鑽。
不過,這會兒,就算有五個、五十個良家子弟,站在我麵前,我也不想起來了……
頭暈,暈的厲害,我想睡,想睡的很……
孤單的脊梁,有些承不了頭的重量,
想彎下來,再彎一點,把自己完一個圈,一個問號,一個,句號……
我靠在不知道是扶手一側,靠過去。
把頭擱在膝蓋上,當枕……
這個世界太冷,風是冷的,雨是冷的,雪是冷的,是冷的……
手可及之,沒有一溫暖,可以為我,抵一下世界的冷,讓我,可以稍稍閉眼,休息一下。
我,終於要休息了,不論明天會不會有太,照亮著一個角落,給我帶來一溫暖。
我,終於還是累了,累了……
也許,我無法堅持到明天,也許,我的明天,永遠在明天……
恍惚中,我看到,著我頭頂,和我說:可兒,能活一天是一天,但要幹幹淨淨的。
我,已經努力的活了好多好多天了,達到的要求了嗎?
難道,我還要繼續一天一天的再活下去嗎?
不需要目的,不需要理由,我就該一天一天的活?
“你還活著做什麽,不如死了算了!”似乎,當初就有人在背後這麽大吼。
不過,我還是活下來了,猶如石裏的鬆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