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玉不是去德國了嗎,難道這麽快回來,就是為了幹涉我的私事?”
殷亦桀神不豫,話也衝的很。
玉壺冰氣結,指著殷亦桀自嘲道:“好!我承認自己多管閑事,這原本算你的家事,我無權過問。不過,你這樣欺負小可人,我看不過去,我有權利也有義務幹預。作為夥計,我奉勸你一句:不要拿多年前的舊事,來傷害無辜的人。”
“權利,和義務?”殷亦桀冷笑道,“現在和我談這個,是不是有點兒晚了?想必玉心裏清楚的很。而且,我自己的事,我自會理好,還不到玉您來教訓吧?”
我還是沒,我不知道我屬於誰的家事;又有誰可以幹預我的事兒;又有多舊事,會傷害到我,我管不著。
但是,我可以選擇自己的立場。
現在,就算被,我也要表明自己的態度。
“殷,現在跟我提這個有意思嗎?你我從小一塊兒長大,你的事兒有多是我不知道的?我原本好心,一落地連休息都沒休息,就趕過去看你,聽說你滿世界找小可人。我又找過來。你這麽對我,對得起我們夥計一場麽?”玉壺冰似乎比殷亦桀還委屈,滔滔不絕,如長江黃河水。
看來我猜得沒錯,他們果然是一類人、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好朋友”,至於殷亦桀的事兒,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
我這會兒腦子不夠用,想不了了。
玉壺冰和殷亦桀敘完舊,又看著我,踏下臺階,很狼外婆的哄道:“小可人,回去吧。今兒有我在,殷不會欺負你的。下次他要是還這樣對你,我幫你告他,欺負未年。讓你打他屁屁,好不好?”
我往下退了一個臺階,冷冷的看著他,渾麻木,就連視線也快呆滯了。
我不覺得他的好心有多大意義,都是雄生,我也不覺得他和殷亦桀會有多大區別。
到底該相信狼還是相信老虎,如果有的選擇,我選擇。
誰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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