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是怎麽了,發了這麽大的火。”白躲過濱田利南扔過來的東西,然後蹲下撿起來放在了桌子上。
“你是誰,我不是說了不讓別人進來嗎?!聽不懂人話嗎?!”濱田利南看了一眼白,完全不流的一個人竟然也敢不聽他的話?!
“您先別生氣,我之所以冒昧闖進來,是想告訴您一件事。”白安著濱田利南,然後扭著腰走到了他的邊。
不是說,男人都是好的,尤其是日本人,能讓那些男人都變向的被利用,自然也可以讓他這樣做,而且,他的能力可不是區區一個陳老大能比得上的。
嘍囉和幕後人員之間的差距可不是皮子手指就能補的上的。
“如果你的話不能吸引的了我,那你今天可就走不了了。”濱田利南將白翻在下,一手拿著被他視為神聖之的手刀在的臉上輕劃著,鋒利的刀刃一下子就在的臉上留下了紅痕。
“老大……別激,這件事您一定會興趣的。”白沒有想到濱田利南會這麽極端,今天是刻意化了豔的妝穿了可以撥人的服,可是他竟然這麽不解風趣,非要以這麽暴力的方式。
“說!別挑戰我的耐心。”濱田利南將手刀更近了些白,許是他外表的形象太好了,所以不管什麽人,都想來招惹他試試,他用人雖然說沒有什麽特別的要求,但是也要看心。
往往出現在像他們這種組織裏的人,都不是什麽值錢的貨,都隻不過是消遣的工而已,所以他並沒有什麽興趣。
“老大,你可知道,前幾天,陳老大綁架了一個人,本來事打算要個幾千萬就放了人的,沒曾想不蝕把米,人跑了,這錢自然也沒拿到手。”
白不敢再多說什麽,隻能將話全盤托出,可是又不甘心,所以還是挑挑揀揀,想勾引起濱田利南的興趣,畢竟,他是一定會興趣的。
“如果你來是要告訴我這麽無聊的事,看看你的臉上得多點兒東西了。”濱田利南很顯然沒有耐心。
關於陳老大綁架白笙這件事他早就知道,所以他才會清楚的知道白笙有沒有被放掉,所以也能推斷得出大概是什麽時候被靳言救出來的。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而且他想達到的目的也在一步步的形,對他而言現在,本沒有什麽價值。
多久之前的陳年往事,竟然也敢拿出來提?簡直是浪費他的時間。
“您知道這件事是應該的,畢竟陳老大是您的手下,可是我是白笙的妹妹,這件事您不都知道吧,還有,讓陳老大,去綁架白笙這件事是我一手策劃的,這件事您也不知道吧。”
白的一番話讓濱田利南停下了手中的作,白笙的妹妹?他調查過白笙,履曆是清清白白,但是,以的狀態,資料太過幹淨,明顯是被人了手腳,手腳的這個人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靳言。
所以他得到的關於白笙之前的消息很,有妹妹這一說,他還真的是聞所未聞,再加上妹妹害姐姐,著實勾起了他的興趣。
“哦,是嗎?那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是白笙的妹妹,說來聽聽,如果理由合適的話,我就信了。”
濱田利南放下了手刀,隨手扔在了一旁,然後在床上清理出一個空地,坐了上去。
他雙手撐著子,饒有興趣的看著白。
“證據,還需要證據嗎?我的整個人生就是被毀的,勾引了靳言,然後將我理的幹幹淨淨,如果不是我福大命大,又怎麽可能活著,就算是死了,做鬼,我也不會忘記。”
說這番話的時候,白的眼裏全部都是恨意,那種恨之骨是演戲無法演出來的。
“我憑什麽要相信你的一麵之詞?”濱田利南仍然裝作不太相信的樣子。
“這件事很多上流社會的人士都知道,隻不過全部都被白笙那個賤人堵住了。”白咬牙切齒的說。
“說來聽聽。”
“我們本來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因為我在商業經營方麵比白笙厲害,所以父親就讓我早早進了公司,跟著打理,那個時候我和靳言還是男朋友,氣不過,就勾引了靳言,讓他把公司搞破產,然後,自己坐上CEO的位置。”
白裝作十分可憐的樣子,一點點的靠近濱田利南,然後在他邊泣起來。
“讓我家破人亡,所以為了複仇,我在和靳言的婚禮上,當著所有人的麵,穿了天真單純的假象,然後想要和同歸於盡,可是靳言已經被鬼迷心竅,我們兩個一同海,誰都沒有事,這是,兩個人的生活,從此天差地別!那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人!”
提起白笙,白就隻剩下了恨,恨,一切都比好!恨明明活得像醜小鴨一樣卑微,可是卻總是像天鵝一樣高傲!更恨永遠都在源源不斷地和搶東西。
男人!事業!人生!
白笙擁有的一切東西都是從這裏來的!為什麽們兩個之間的差距會這麽大?!
“所以,你就聯合陳老大一起綁架了?”濱田利南問,白說的話,他五分信五分不信,不過看起來也是一個,有想法的人,至有野心。
“不是聯合,是從頭至尾,都是我一個人策劃的,隻不過,陳老大的人太笨,讓跑了,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那次機會的!”
白斬釘截鐵的將所有的功勞都歸到了自己的上,反正陳老大這個人有勇無謀,那件事犯了錯誤,自然不會主來找濱田利南,而且他也隻是濱田利南手下的手下,本上不得臺麵。
“所以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麽目的?”濱田利南大概知道了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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