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你把我兒子打了一個廢人!你太惡毒了!你已經魔了,你就是一個大魔頭!”公孫非白怒視杜飛,歇斯底里的罵道。
“呵呵,你們這時候,又承認我是杜飛了?你們剛才不是說,我不是杜飛,我是孫承恩,我奪舍了杜飛嗎?”
杜飛邪笑道:“沒錯,老子就是大魔頭孫承恩。你要是有種,你就沖過來殺我,給你兒子報仇啊?”
最后的一句話,杜飛聲音很大,幾乎是吼出來的。
所有人都能到,他對公孫非白的鄙視和輕蔑。
“各位英雄,各位武林同道!你們都聽到了吧!”
公孫非白指著杜飛,沖著周圍的高手們道:“他親口承認,他是孫承恩!他不是杜飛!你們還在等什麼?大家趕快一起上,除魔衛道啊!”
很可惜,凡是被他盯上的正道高手,全都主的往后退。
誰都不是傻子,誰都不愿意被公孫非白利用,去當送死的炮灰。
就在這時,宋長河突然說道:“杜飛,我相信你沒有被孫承宗奪舍。否則你剛才那一招,完全可以把公孫冠英直接打死。”
此話一出,不人紛紛點頭。大家都不是瞎子,如果杜飛真的被孫承恩奪舍了,那此時的公孫冠英,早就已經是一尸了。
“他
就是大魔頭孫承恩!他故意不殺我兒子,是為了讓我兒子生不如死!”公孫非白咆哮道。
宋長河臉一變,公孫非白說的,有幾分道理。的確有這種可能。
這時,杜飛沖著公孫非白,冷笑道:“你說對了,老子就是要讓你兒子生不如死。我為人做事,向來都是睚眥必報。你兒子想弄死我,我就要搞殘他,讓他生不如死,活得還不如一條狗。”
公孫非白氣得臉發青,臉皮。他恨不得砍死杜飛,但他知道,他沒有那個本事。
所以,他一忍再忍,始終不敢出手。
這時,又是宋長河說道:“杜飛,你果然沒有被孫承恩奪舍。剛才你說話的口氣、神態,與我記憶中的打杜飛,一模一樣。”
一旁的柴如意和荊一山,心里暗自點頭。宋長河說的這些話,正是他們想說的。
“他不是杜飛,他就是孫承恩!”公孫非白沖著宋長河咆哮道:“我兒子是高級導師,為神州立功無數。他廢了我兒子,讓我兒子生不如死!你為執法者,卻不將這個魔頭就地正法。你這就是徇私枉法!”
宋長河眉頭一皺,心中暗罵:“公孫冠英喜歡蠱人心。他老子公孫非白,更是含噴人的高手。為了我對付杜飛,他居然在我的腦袋上
扣罪名!”
圍觀的其他高手,也全都不是笨蛋。公孫非白的企圖,他們心里很清楚。
就在這時,杜飛將自己的外套,一扯一抖一甩,那外套在空中完全展開,罩向公孫非白的腦袋!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再次被驚得瞠目結舌。這杜飛也太狂了!他剛剛把公孫冠英打了廢人,現在居然又對公孫非白手。
這真是要把公孫父子倆,斬盡殺絕啊。
公孫非白先驚后怒,心道:“杜飛,你甩個破外套,就想打殺我?你太看不起我了!”
他出雙手,絞方圓一丈的天地靈氣,手掌白無,皮如鋼鐵。
他想用他的絕招—生撕虎豹手,撕了杜飛甩過來的外套。
可是,當他的手指,接杜飛外套的那一剎那,外套突然反彈,一強勁的螺旋罡勁,反震在公孫非白的十指之上。
“不好,這小畜生居然暗算我!”公孫非白心中大驚,暗罵杜飛卑鄙無恥!
同時,他指勁暴漲,想要抵消杜飛外套上的反彈罡勁。
可是,他失敗了。
他那可以生撕虎豹的指發罡勁,被杜飛外套上的反彈罡勁,輕易撕碎、打。
那反彈罡勁的余波,不僅打碎了公孫非白的十指,而且也打中了公孫非白的一對前臂。
公孫非白慘后退,哇的一聲,張口狂吐一口老。
而暗算得手的杜飛,形一閃就沖到了公孫非白的面前,一瞬間連發百拳,但別人只看到,他在公孫非白的上打了一拳。
公孫非白二次倒飛,上砰砰砰一陣炸響,筋骨盡碎,修的玄丹直接被打了。
最后他撞斷了一大柱子,摔了下來,倒地氣絕。
而杜飛的外套,剛好罩住了公孫非白的腦袋,和一部分的上半。
就像醫院里的白布,遮蓋住了尸。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集倒涼氣。公孫非白可是老牌的人仙五重天啊。
杜飛第一招就廢了公孫非白的十指,第二招就打死了公孫非白。
這也太生猛了吧!
“爹啊!”公孫冠英的慘嚎聲,讓群雄都回過神來。
只見公孫冠英沖著杜飛,破口大罵:“杜飛,你殺了我爹,我要和你拼了!”
“哼,你已經是個廢人,你拿什麼跟我拼?”杜飛看著公孫冠英,冷笑道:“廢,你現在站的起來嗎?”
這句話,太欺負殘疾人了。
雖然公孫冠英罪有應得,作死在先。但還是有不人,看不慣杜飛的惡人臉。
擅長治愈系法的高級導師,余麗春,就是其中之一。
立刻施展治愈系
法,想要治好公孫冠英的傷勢。
就算不能幫公孫冠英修補玄丹、恢復修為。也要想辦法,讓公孫冠英有力氣站起來。
但是很快就發現,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的。
想要讓公孫冠英有力氣站起來,至要給公孫冠英,連續治療半年。
這時,宋長河沖著杜飛怒道:“想要弄死你的人是公孫冠英!你打殘了公孫冠英也就夠了!你為什麼要殺公孫非白?”
“這老東西不敢對我手,卻一個勁的慫恿你們這些人,出手圍殺我。你說,他該不該死?”
杜飛盯著宋長河,淡定的反問道。
宋長河一時語塞。其他人也是無言反駁。
沉默片刻,宋長河開口道:“就算公孫非白對你有歹意,你也不能把他給殺了呀。天都大學武法學院,是國排名第一的武法學院。公孫非白為副院長,頗資源調配委員會的重。現在,你擅殺大員,就是犯了國法!”
“哼,資源調配委員會,又算個什麼東西?他們還不是奪了別人的權!”
杜飛不屑道:“我不殺公孫非白,這老東西一定會報復我。他奈何不了我,就會對付我的老婆。所以我干脆把他宰了。那個狗屁委員會要是想搞我,我就把委員會的幾個高層全都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