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驍臉冷了冷,一雙狹長漆黑的眸子,落在了秦爵手里摟著的人上。
陳淮驍側對沈彬說了幾句,沈彬先是一驚,然后迅速起來到了秦爵邊:“秦,您邊這位小姐姐,我們驍爺看上了。”
秦爵向包廂對面的陳淮驍,陳淮驍面無表地看著他,挑釁地揚了揚酒杯。
“這不厚道吧,驍爺還會缺人?非要奪人所。”
然而,他懷里的車模小姐姐一聽陳淮驍的名字,早就按捺不住了。
陳淮驍是什麼人啊,放眼娛樂圈,最紅的頂流都比不上他的多,偏他不做明星,了明星背后最強勢的資本。
如果能被他看上,璀璨星途指日可待。
小姐姐趕起,頭也不回地拋下了秦爵,坐到了陳淮驍邊。
陳淮驍出胳膊,落在了人后的沙發靠背上。
小姐姐也是見過風月場面的老手了,這會兒被陳淮驍虛攬著,臉都脹紅了,簡直像遇著了初似的!
沒有人能抵抗陳淮驍的強大的荷爾蒙氣場。
百億的夢啊!
秦爵知道惹不起陳淮驍,索又招手了另外幾個過來玩的車模小姐姐。
卻沒想到,他幾個,陳淮驍就要幾個,邊已然花團錦簇,都快坐不下了!
連沈彬都看不下去了。
陳淮驍素來不近,今晚反常地來這麼多漂亮小姐姐陪著,這太反常了吧。
秦爵是在忍無可忍,走了過來,端起酒杯假意敬酒,實則要找陳淮驍討個說法——
“驍爺,什麼意思啊。”
陳淮驍懶得和他虛與委蛇,酒杯里的澄黃直接潑了他一臉一。
“陳淮驍,我沒有得罪你的地方吧!”秦爵被潑了一酒,氣得眼角都在抖。
陳淮驍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酒杯,看似漫不經心,但嗓音卻極有威懾力:“既然要結婚了,最好檢點些,再讓老子看到你玩人,剝你一層皮。”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
陳淮驍管天管地,管得未免也太寬了吧!
然而,即便荒唐無理,但秦爵卻不敢反駁。
他可惹不起面前這位爺,只能打落牙齒和吞,臉慘白地離開了包廂。
陳淮驍出手機,看到熱搜前排就有#扇子舞#的詞條,他點開了白茵的視頻,一遍遍看著。
在南方讀大學那幾年,陳淮驍常去江南小鎮的爺爺家。
爺爺家隔壁住了個江南小姑娘,白茵。
陳淮驍時常看到在院子里練舞。
那時候小姑娘剛上高中,課業力重,時常邊邊看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總是扎著一及腰的大辮子,穿著白的太極衫,汗水淋漓,宛如武館里出來的小徒弟一般。
有一次,陳老爺子讓陳淮驍帶隔壁姑娘出去玩玩,別總關在家里刻苦努力。
陳淮驍便騎著托,帶去了桌游吧,跟幾個大學同學玩狼人殺。
白茵對這些年輕人的休閑娛樂,竟是一無所知,完全不會玩,傻愣愣地杵在邊上,只盯著他看。
同學們都笑話陳淮驍,哪兒帶來這麼個鄉里土氣的小姑娘。
陳淮驍卻毫無嫌棄之,耐心地給說規則,一邊玩著的大辮子,一邊教,和組陣營,套路其他隊友。
后來他又帶看電影,發現對影視明星也是一無所知,便告訴,如果想要躋娛樂圈,就不能不對娛樂圈風向了若指掌。
也只說了這一句,小姑娘便深深記在了心里,開始惡補知識,每次他回來,娛樂圈大瓜小瓜以及背后的運作,真是如數家珍。
只有陳淮驍知道,付出了多努力、多汗水。
為了達到目的,可以迫自己十年如一日地努力努力再努力,甚至無所不用其極到……
不惜用作為籌碼。
想到那一晚的瘋狂,陳淮驍臉越發低沉了下去,手攥著手機,用力到指骨都發白了。
邊的人瞥了眼他手機屏幕上的白茵,捻酸地說了聲:“什麼啊,就這…跳得還不如我呢。”
陳淮驍收了手機,狹長的眸子視著邊的人,極迫。
人惴惴不安地問:“驍爺,你…你看我做什麼?”
陳淮驍薄抿了抿,碾出一個字——
“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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