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環顧四周,看到馬路兩邊稀稀拉拉坐落著幾棟低矮的房子,看著是非常偏僻簡陋的一個小鎮。
“秦爵他們呢,已經被我們甩開了,還是走到前面去啦?”
“不清楚。”陳淮驍關了車門:“通往目的地有很多條路,路上很難遇著。”
白茵也知道夜間行車的危險,更何況是險峻陡峭的山路,猜測秦爵應該不會為了贏而玩命,倒是可以安心休息幾個小時。
不過轉念一想,贏不贏關什麼事!就算輸,輸的也是他陳淮驍的錢。
怎麼比他還張些呢。
這該死的勝負。
陳淮驍經常玩拉力賽,似乎對這個小鎮很悉,帶著白茵進了一間賓館。
賓館大廳冷清殘破,門口的發財樹是唯一的裝飾,柜臺前趴著個昏昏睡的前臺小妹。
在這樣的偏僻小鎮上,這個賓館應該算最頂級的住所了。
白茵不刺他道:“陳總每次出商務,住的都是五星級吧,沒想到也能住得了這樣的小旅館,真是能屈能。”
陳淮驍懶得理的怪氣:“陳總是手底下人的敬稱,如果你不知道該我什麼,可以跟以前一樣,淮哥哥。”
“你不是我哥哥。”白茵故意直呼其名:“陳淮驍陳淮驍陳淮驍!”
“有病。”
白茵沖他吐了吐舌頭:“你才有病!”
陳淮驍走到了前臺辦理住,前臺小妹一看到男人英俊的面龐,瞬間睡意全無,站起來畢恭畢敬道:“請問需要幾間房。”
陳淮驍和白茵同時口而出——
“一間。”
“兩間。”
前臺小妹為難地說:“那到底是……”
陳淮驍修長的指尖遞去了份證,紳士地說道:“那就兩間。”
前臺小妹接過了份證,一邊辦理住,一邊說道:“我們酒店年代比較久遠,經常有客戶反應晚上睡覺的時候床底下有吱吱呀呀的聲音,衛生間也有奇怪的滴水聲,你們聽到了就當沒聽到哈,不要在意。”
白茵連忙問:“這是什麼況?”
“我們檢修過,什麼問題都沒有,但客人總會聽到這些聲音。”前臺小妹聳聳肩,毫無忌諱地說:“可能鬧鬼吧,不過您別怕,沒死過人,也沒出過安全事故,您要是聽到了、就權當沒聽到就是了。”
“……”
在開好房間,遞來兩張房卡的同時,白茵默默地推掉了一張房卡,嗓音抖著——
“謝謝,我們住同一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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