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梨梨看著白茵這副宛如福爾斯一般的作,驚掉了下:“厲…厲害。”
“小case。”
“你不會要去找他吧!”
白茵保存了那張照片,淡淡“嗯”了聲:“去個底。”
“不是…我知道你是為了贏蘇安寧,但私底下這樣接。”孫梨梨猶豫著,說道:“我怕陳總那醋缸…會不高興啊。”
孫梨梨想到緋聞傳出來的那天,白茵徹夜未歸,陳淮驍氣得失態踹人的樣子…
是想想,都不住直冒冷汗。
白茵卻毫不在意,說道:“我拉我的業務,與他何干。”
和陳淮驍在結婚之初便約法三章,只需要保持的相互忠誠,其他事一律互不干擾。
*
白茵來到了楓樂網球館,這里是給網球好者們切磋流的會員平臺,辦了會員之后就可以無限次數地隨意進出場館。
當然,對手可以預約專業的網球陪練,也可以在場館隨意組隊。
白茵忍著疼,辦理了一個三萬包年的會員,心里暗暗罵著一個破網球館也能收費這麼高。
不過,走進場館部,白茵發現這楓樂網球館可不是破網球館。
這里的一切設備都非常先進,純白裝修給人一種強烈的現代,每個球場都配有自幫忙撿球的機人,甚至如果找不到對手,還有機人陪練,給到會員用戶最愉悅的網球驗。
白茵換了一件運小吊帶,外搭淺藍長袖臍罩衫,配白網球百褶,戴著半扇鴨舌帽,長發高高地束在頭頂,清爽利落。
拎著白網球拍,偌大的場館中流連,尋找著照片里玫瑰金邊球拍的李純風制作人。
沒過多久,還真讓發現了。
正對面球場里有個拿著玫瑰金球拍的白須老者,正在和圓墩墩的機人對打。
白茵出照片對比了一下,沒錯,這位老者手里的玫瑰金球拍,正是李純風朋友圈發的那個網球拍。
但實在沒有想到,風靡華語樂壇的金牌詞曲制作人李純風,年紀竟如此之大。
這麼大的年紀,寫的每一首歌都能夠紅,這也太厲害了吧。
白茵來到了李純風所在的球場,見他和機人對打,便躍躍試地想要上前搭訕,和他對練幾局。
然而還沒走近,就聽到后傳來一道不客氣的年輕嗓音:“哎哎哎,你這人怎麼隊呢,分明是我先來的。”
白茵回頭,看到一個戴耳釘的英俊年,不爽地沖白茵喊道:“拜師學藝,也要講個先來后到吧。”
他穿著流的斷層衛配工裝,工裝剪裁立,更襯得他型修長。
小伙兒揚了揚手里的球拍:“是我先來的,你閃一邊兒去。”
白茵見他的打扮,很有流,以為也是個小明星或者經紀人,跟想到一塊兒去了,都想通過這種方式跟李純風約歌。
好奇地問:“你來拜師學藝?”
“當然,李老的網球是公認的牛,我來跟李老學技的。”
“只是跟他學網球啊?”
“不然呢,還能有什麼。”耳釘年了鼻翼:“我來這兒蹲守好幾天了,終于遇著李老今天有空,你可別想隊。”
白茵松了一口氣,不是競爭對手,那就好。
這時,球場中的老者對他喊道:“年輕人,去給我撿球,我等會兒就和你練練。”
“好嘞!李老,我這就來!”
他屁顛兒屁顛兒地跑去給李老撿球,滿臉熱忱,站在線外揮舞著球拍,模仿學習李老的發球、打球技。
白茵為了跟李老套近乎,也拿出了網球拍,一邊給李老撿球,一邊陪著他練球。
即便是這樣卑微的工作,也有不小的競爭。
邊的這個耳釘年跟抹了似的,累狗了還能吹出一連串的彩虹屁,文采卓絕——
“李老,您可真是老當益壯、筋信骨強、耳聰目明、眼六路啊!我們這些年輕人比您可差遠了!你看看這人,瘦的跟弱似的,配不上當您的對手,我來給您撿球!我來陪您練習!”
白茵翻了個白眼,無語至極。
向來不肯認輸,雖然撿球不如這競爭對手勤快,但好在網球技比他好,跟李老對打還能支撐好幾局,倒也讓李老打得痛快至極。
此后的好幾天時間,白茵每天都來楓樂網球館,陪著李老練球。
很煩的是,這耳釘年居然也有毅力每天都來。
白茵坐在場地線外休息,忍不住問邊的年輕人:“你真的是來向李老學網球的?”
“對啊。”耳釘年嫌棄地:“你不也是嗎?”
“我可不是。”
耳釘年來了幾分興趣:“那你每天都來,比我還早呢,圖什麼啊。”
白茵努努,向正在和機人對打的白須老者:“你知道他的另一個份嗎?”
耳釘年茫然:“什麼份?”
“不知道算了。”
“說說嘛。”
“李純風啊!華語樂壇的頂級詞曲制作人,我是來跟他約歌的。”
此言一出,耳釘年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你怎麼了?”
“被口水嗆到了。”耳釘年咳嗽著,臉都脹紅了:“你…你來跟他約歌?你是哪家的經紀人?”
“我不是經紀人,我是明星!你不認識我嗎!”
“我…我認識的明星不多。”
“我白茵。”不爽地說:“你連我都不認識,我很紅的!看過《霓裳》嗎? ”
“沒有,我平時看漫比較多,不怎麼關注國劇。”
“算了。”白茵不想和這男人東拉西扯:“只要你不是我對家派來的,一切好說。”
耳釘年戴上鴨舌帽,八卦地詢問:“你對家是誰啊?”
“你管這麼多。”
“咱們一起伺候了李老這麼多天,也算是患難之了,說說嘛。”
反正這在娛樂圈也不是,白茵索道:“蘇安寧咯,之前我的經濟人提前半年就跟李純風約好了歌,沒想到讓蘇安寧半路截胡。這不,我親自出手。”
耳釘年角:“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是你對家給的…實在太多了,李純風沒理由拒絕啊。即便你這樣大費周折地找過來,又有什麼用。”
“我知道。”白茵面不甘之:“但總要試試看,先清楚李純風的為人,如果是為錢,公司預算有限,我還可以自掏腰包;但如果是因為他覺得蘇安寧唱功比我好,那我無話可說,不會強求。”
耳釘年臉上嬉皮笑臉之一掃而空,意味深長地看著白茵:“你就…這麼想要他的歌?”
“我不想輸。”白茵眼神篤定:“絕不認輸。”
耳釘年沉默片刻,說道:“要不你先唱幾句給我聽聽?”
“我干嘛要唱給你聽,你個網球打得稀爛的小跟班。”
“呵!你別看不起人,我雖然網球打得爛,但我…”他頓了頓,收住了下面的話,改口道:“反正閑著沒事兒,隨便唱幾句唄。”
白茵隨口哼了幾句:“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綻放留給我的懷,春天的手呀翻閱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該不該將輕輕地摘。”
白茵嗓音帶著一種獨有的低啞,唱著這般婉轉的調子,有旖旎纏綿的韻味,隨口溜了幾句,便讓年輕人神恍惚了。
知道自己嗓音是很好聽的,自信地笑道:“怎麼樣,服了嗎?”
他還沉浸在的余音里,沒有回過來。
“哎,小跟班,怎麼樣啊?”
耳釘年深深地著,幾秒之后,他角綻開意味深長的笑意:“誒,小姐姐,冒昧問個問題。”
“問啊。”
“你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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