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
你倆是同個廠家生產的復讀機嗎?
陳淮驍轉走,白茵揪住了他的袖子。
陳淮驍甩開,白茵只能再度揪住,然后他再度甩開,再度揪住......
這時,秦瑤走上前,勸說道:“白茵,淮驍哥平時很忙的,拍完戲就要回公司理事,今天難得天氣這麼好,他肯定也想早點完拍攝進度。淮驍哥既然沒有大礙,我相信他可以。”
白茵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甩開了陳淮驍的袖子,輕飄飄道:“那你拍吧。”
說完,轉便走。
陳淮驍看著小姑娘不高興的臉,心頭像是空了一塊,連忙追了上去:“不拍了。”
白茵沒搭理他。
“我都說不拍了。”
“你拍不拍,關我什麼事。”
陳淮驍看出了白茵的醋勁兒,將結實有力的手臂搭在了的肩膀上,聲哄道:“老婆,扶我回去。”
......
白茵本來不想搭理陳淮驍,但考慮到這男人一瘸一拐的姿勢,只怕膝蓋是真的傷了。
還是扶他回了房間,下雪服,拿了醫藥箱過來,取出碘酒和云南白藥,準備給他止包扎。
然而卷起管才看到,膝蓋也就是破了一點皮,連都沒見呢。
他剛剛裝得好像都要斷了似的,讓白茵一路把他扶回來,就這!!!
白茵將云南白藥甩他上:“陳淮驍,你多大的人了!”
陳淮驍接過云南白藥小瓶子,耐心地放回了藥箱:“我說了沒事,是你自己小題大做。”
“你有這演技,怎麼沒用在拍戲上。”
陳淮驍坐在沙發上,抬眸,清清淡淡地睨著:“白小姐,我拍戲比你專業。”
“那你有種別NG。”
“我從來不NG。”
“吻戲上你也別NG就是說。”
陳淮驍淡淡笑了:“這我不能保證。”
白茵見他輕松了下來,心里的不爽也驅散了許多,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你以前單板玩得很好,是不是因為看到秦瑤來了,心猿意馬的…這才摔跤了?”
“你吃醋了?”
“呵。”
陳淮驍心稍稍愉悅了幾分,坐到了的邊。
白茵起要走,他用力攥住了纖細的手腕,將拉了回來,然后出了祖母綠戒指,重新戴在了的指尖,沉聲說:“生氣了很久,但看到你吃醋,氣就消了。”
白茵看到這枚戒指,有些驚訝:“沈彬跟你說了?”
陳淮驍沒有解釋,挲著白皙的手背,地扣著的五指:“所以我送你的東西,不喜歡了就可以隨意送人?”
白茵看著指尖那顆瑩潤、質地純凈綠寶石。
傻子才不喜歡呢!
“陳淮驍,你別看不起人了,璨星傳這麼艱難,我白茵也不會獨善其。”
陳淮驍皺眉,不解地向:“說清楚。”
白茵悶聲道:“沈彬說他都快撐不下去了,我想著他是你用慣了的人,所以就把這戒指送給他,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撐下去。他要是離職了,你邊就一個能用的人都沒了。”
“……”
見陳淮驍久久不語,白茵問他:“你在想什麼?”
陳淮驍握了的手,眼底劃過一冷意。
“沒什麼。”
他在想…十大酷刑哪一種才配得上他“忠誠老實”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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