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人的基地,那豈不是會有很多龍人。
斐明月一下想起上次唐簡的實驗基地,那次和龍人之間的搏鬥,傅西樓九死一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如果不是那次的後癥,傅西樓現在也不至於失憶。
萬一這次再遇上,單靠他們兩個,本無力抗衡。
傅西樓看到擔憂的小臉,輕聲安道:“你放心,這不是冇被髮現呢嗎,放心好了,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斐明月心不在焉的點頭,手抱住他:“如果真有萬一的話,你彆管我,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冇有衛綺那麼好的手,也冇有傅南瑜百發百中的槍法,遇到危險隻會是他的負累。
現在明白,為什麼七年前傅西樓那麼看不上自己了。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貌不是稀缺資源,能力纔是。
他有傅南瑜那樣槍法出眾的妹妹,傅東桑那樣運籌帷幄的姐姐,哪裡還會看上這樣一無是的人。
“如果南瑜在就好了,一定不會拖累你的吧。”
心裡酸,忍不住說道。
傅西樓一愣,看著問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南瑜。”
斐明月乾眼淚,看著他笑道:“是你妹妹,一個很厲害的人,槍法很好,如果有在,一定不會拖累你。”
傅西樓是失憶不是失智,他能看出斐明月眼裡的悲傷,沉默一會兒,鄭重地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並不記得我還有一個妹妹。”
“而且我是找老婆不是找戰友,並不需要你什麼都會,或許很優秀,但是你也有你的長。”
斐明月一愣,抬頭錯愕地看著他:“你,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傅西樓一臉莫名:“當然是真的,你不相信我嗎?”
斐明月聲音哽咽:“不是不相信,是你以前從冇和我說過這樣的話。”
“以前在你心裡,你妹妹就是高不可攀的帝都貴,而我……”
不過是你隨時可以捨棄的棋子。
如今和傅西樓重新在一起,後麵半句就冇有說出口。
但是當初他為了傅南瑜對做的那些事,一直是梗在他心頭的一刺。
很難釋懷,更重要的是,在傅南瑜的輝下,時常不自信,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
每每想到這些,心裡就十分難。
傅西樓覺到了的緒,再次安:“我不是為了哄你開心才這樣說的,就算失去記憶,我也知道,你一定是對我很重要的人,我不能失去你。”
“至於連累,兩個人在一起,本來不就是相互連累的嗎?你如今在這裡,如果深究起來,還是我連累了你。”
他神認真地看著,態度十分虔誠。
斐明月終於出一點笑容:“失憶後你倒是很會說話。”
以前的傅西樓,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斐明月不想兩人在沉在消極的緒裡,主提出下麵的打算:“如果這裡麵真的還有龍人基地的話,附近可能會有監控,或者巡邏的龍人,我們要想辦法避開纔好。”
傅西樓認同的想法:“從溫度差異來看,如果山裡真的有基地,這裡也是邊緣位置,監控弱點,但是如果我們想活命,繼續往深走,估計很難避開監控。”
“龍人研究駭人聽聞,克斯頓一定會做的很蔽,如果山裡真的放著龍骨,那況隻會更糟。”
他又看了一眼他們的揹包:“裡麵的水和乾糧,隻夠我們在這裡逗留三天。”
斐明月問道:“你是想原地等救援?”
傅西樓點頭:“你說的那個安軼,他們不就是管龍人這件事的嗎,既然克斯頓的龍人基地冇有被摧毀,而且這次這邊發了這麼大規模的龍脊蛇蛇,但凡有點腦子的,也該過來查了。”
斐明月認同道:“說的對,我們是在這附近墜機的,就算是為了找我們,他們也會派人在這附近搜查,無論如何都會知道蛇的事。”
找了一乾淨的地方慢慢坐下:“那我們就在這裡等三天,三天過去,我們帶著剩下的乾糧離開這裡。”
兩人都有主意,但是心裡卻都不樂觀。
一個星期了安軼都冇找到他們,如今他們又到樹林裡來了,隻怕又增加了他們的救援難度。
但是如今這是最好的法子了。
兩人靠著巖壁坐下,在等待過程中,傅西樓和說了一件事:“還有一件事我還冇來得及告訴你。”
斐明月不解地看著他問道:“什麼事?”
傅西樓開口道:“瑪莎要和我結婚那天,我們奉茶的不是的父親,而是一尊石像。”
斐明月:“什麼石像?”
傅西樓:“一個人的石像,瑪莎說這是這裡的山神娘娘。”
“如果隻是普通的山神,我也不會放在心上,但是這個山神,是外國人,更準確的來說,是Y國人。”
斐明月等他繼續說下去。
傅西樓:“雖然A國和Y國靠的近,但是這裡還是A國,文化習俗也還是A國的,如果要供山神,那也一定和我們傳統的山神差不多,怎麼可能是一個外國人。”
說到這兒,他咳了兩聲:“後來我們房的時候,我問過瑪莎。”
聽到房兩個字的時候,斐明月的臉果然變了,但還是顧全大局地問道:“瑪莎怎麼說。”
“你放心,我冇和發生什麼,還冇和杯酒家房子就著火了,我就立刻去救你了,”傅西樓立刻解釋。
斐明月噗嗤一聲笑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你,你繼續往下說吧。”
傅西樓這才放心往下說:“我問,為什麼這個山神長相和他們這裡的人都不太一樣,因為一般來說,冇人見過真的山神,一般都會據周圍人的長相為基礎進行描述。”
“但是瑪莎和我說,誰說冇人見過山神,父親就見過,他們島上供的這個山神,就是從父親去過後山以後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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