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周蘭芳和陸觀華就回了省城,算盤開始到工地搬磚。他去的工地就是華夏地產的工地。
因為工地工作時間長,經常需要加夜班,工地離租住的地方比較遠,所以算盤打算住在工地。
陸林希隨他去了,不過還是叮囑他,“你重新買一個老式手機就行。工地人多眼雜,大家住的都是工棚,你帶這麼多貴重東西,萬一被人了就不好了。”
算盤一想也對,于是就重新買了個手機,拎了幾件換洗服,自己就坐公車去了工地。
陸林希原本想讓伍靈開車送他,他拒絕了,說是擔心被工友看到,回頭再陷。
陸林希沒再強求。
算盤這一干就是兩個月,陸林希九月去國外參加時裝秀,中途回來一趟,看到算盤,顯些沒認出來。
將算盤前前后后打量一番,“我的天,你怎麼曬黑這樣了?”
算盤以前是學生,哪怕他不像生抹防曬霜,但天天待在教室,可以用白面書生來形容。可現在呢?皮曬得黝黑,也糙許多,他穿著白短袖T恤,領口是一道分界線,T恤外面是烏漆嘛黑,T恤蓋住的地方依舊白皙。
算盤累得苦哈哈,他覺得皮黑已經不是問題,他亮出自己的手指,“姐,你看!這活不是人干的。”
算盤的手指劃傷許多個小口子,已經結痂,手掌與指頭連接磨出許多繭,手指還長了許多倒刺,握住的時候,明顯能覺到他手糙。
陸林希有些心疼,忍不住責怪起來,“你撐不住,為什麼不回來?”
算盤委屈,“不行。我媽之前跟工頭說了,如果我不干滿兩個月,那就一分錢工資都拿不到。而且以后我想干什麼事,我媽都會拿這件事來阻塞我。我不能向認輸。”
陸林希哭笑不得,周姨這是一開始就把他的退路堵死了呀。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他以后想一出是一出,腦子一熱,熱上涌,就干出糊涂事。
算盤抿了抿,從上掏出一沓鈔票,“這些可都是我的汗錢。一分不。”
說起這事,算盤有些唏噓,“我到了工地才知道,原來許多工地都是工程結束后才結算工資。咱們華夏地產真的很人化。”
華夏地產的工資都是一月押一月,按月付。每次發的都是現金。
陸林希接過來,“多錢?”
“我干的是雜工,每天是80塊錢。”算盤頭一次賺這麼多錢,“下雨天不干活就沒錢。我有七天沒工資,總共領到4320塊錢。”
陸林希見他樂這樣,彈了一下他腦門,嫌棄得不行,“就這麼點錢,也值得你高興這樣。周姨給你的紅包就不止這麼多吧?”
“那不一樣。”算盤將鈔票甩得啪1啪1響,“這可是我的汗錢。”
陸林希有些好笑,“你覺得是拍戲累還是干這個累?”
算盤想了想,“當然是干工地累。”他頓了頓又補充,“兩者本不能比。一個是賣,一個是賣力。”
陸林希見他沒有后悔不當演員無話可說。
九月十二,算盤要去上大學。
陸林希不讓他帶貴重品,“你現在曬這樣,沒人相信你是有錢人。但是你卻用得起那麼貴的東西,當心別人以為你沒錢還充大款,這可比單純的富二代還讓人討厭。”
算盤愣了下,覺得姐姐說的有道理,“那我能帶什麼?這個自行車應該可以吧?”
大學校園很大,而且是流教室,有時候可能前面兩堂課在A棟,下兩棠課就得跑去B棟。如果有自行車,方便許多。而且這自行車也不是很昂貴的牌子。普通大學生咬咬牙都買得起。
陸林希頷首,“可以。這個自行車很實用,可以帶去。”
算盤又看向筆記本電腦,陸林希沉片刻點頭,“可以。”
現在許多大學生也都配備筆記本電腦。手機也有。
算盤又看向耳機,“這個能聽歌。”
陸林希接過耳機,看了眼牌子,“不行,這個不能帶。”
算盤疑,“為什麼不能帶?筆記本電腦都行。”
“這個筆記本電腦六千出頭。家境稍微好點的人家都能買得起。但是這耳機最低也要一萬六,太貴了。”陸林希堅決不同意。
算盤一把奪過耳機,看著上面的LOGO,呆愣好半天,“一萬六?暖暖姐居然給我買這麼貴的耳機?富婆就是不一樣啊。”他姐姐給自己買的包包,“姐,相比別人,你可是有點小氣啦?”
陸林希翻了個白眼,“這可是我親自設計的。你還不領。”手就要奪過來,“不想要就還給我。”
算盤躲開的手,嘿嘿直笑,“我逗你玩的。”
陸林希翻了翻他的東西,“爸送的手表也不許帶。也不知道他咋想的,居然給你買這麼貴的手表。”
陸觀華覺得兒子考大學不容易,得好好獎勵,一激就給他買了六萬八的手表。為了以示公平,他也給兒買了款手表。
算盤有些舍不得,除了電腦和手機,他最喜歡的就是這款手表,心心念念好久了,“手表需要佩戴才不容易壞,擺在家里落灰啊?也太浪費了。”
陸林希攤了攤手,“如果你想邊聚攏一堆跟班,那就拿去吧?”
算盤咬咬牙,到底將手表放下了。
將貴重東西鎖回自己房間,將筆記本電腦放回包包,手機塞回口袋,拎了行李袋就去學校報道。
陸林希沒有送他,主要現在是名人,被人認出來對算盤不太好。
算盤也不需要送,自己拉著行李箱,上了伍靈的車。由著對方將他送到學校門口,將自行車從車上拿下來,他就讓對方回去。
伍靈無可奈何,只能開車走了。
陸林希飛到國外繼續時裝秀,一直到國慶才回國。
再次見到算盤,這人又曬黑了兩個度,“你這是?”
算盤苦哈哈撓了撓頭,“學校軍訓。”
陸林希有些無語,“我不是給你買了防曬霜嗎?你怎麼不抹?”
在工地的時候,時間比較,沒辦法抹防曬霜,可軍訓是分段的,還是有時間抹一下的。
算盤擺擺手,“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抹那個。我才不抹。”
陸林希嫌棄不行,“那你就黑著吧。”
國慶七天假,算盤去省城探父母。
陸林希繼續工作。
十月中旬,江五公子的案件再次審理。其實三月份的時候,已經審過一次,當時因為出現重大線索,往后延了半年。這次是幾起案子一起審。
陸觀華得知這事,大老遠從省城趕過來旁聽。
當庭審理時,辯護律師已經放棄為他辯解。
最后法宣布:江五公子□□,縱江氏價,證據確鑿,罪名立,法院認定他犯幕易罪,判死刑,立即執行,罰金4億,沒收財產4億。
旁聽席就有記者,聽到宣判,當場就過來采訪。
江五公子看著陸林希的方向,眼神鷙,猶如從地底爬上來的惡鬼。
陸觀華見他到了如此地步還不悔改,氣得臉鐵青,狠狠瞪了回去。
陸林希攔住爸爸,“咱們回去吧。這人從來不認為自己錯,您何必跟他見識。”
早晚要死的人,沒必要跟他計較。
陸觀華點了點頭,出了法院,兩人去了墓地,給小芳燒紙。
陸林希準備了許多紙扎品,現在的紙扎品也與時俱進,有水果手機,筆記本電腦,高樓大廈等等。
陸觀華燒完紙,從墓地出來,之前的戾氣似乎都閑散不,看著墓園方向,呢喃著,“小芳…………真的是糊涂。”
陸林希嘆了口氣,“爸,回去吧。”
坐上車的時候,陸觀華想起江五爺,“他什麼時候才能宣判?”
“應該快了吧?他犯的是行1賄1案,涉案資金太多,年頭又久,需要核實。”陸林希讓爸爸安心些。
陸觀華點點頭,“其實他關在牢里就能老實了。死不死也沒多大關系。”
陸林希也同意這話,江五爺跟江五公子不一樣,他這人不下死手,只是從別的地方惡心你。關進牢,他就老實了。
送走父親,陸林希恢復工作。
這邊接到國外經紀人的電話,的簽約期滿,想請再次續約。
陸林希陸續接到好幾起經紀公司的電話。之前簽約的公司就好,在業也算有名。但是陸林希想讓名氣更進一步,就不能總待在一個地方。
陸林希已經24歲,正于事業巔峰期,之前的幾年為許多奢侈品走過秀,也沒什麼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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