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很為自己的腦自豪,王妃就是天底下最有眼的人,慧眼識珠,發現了他這顆聰明的珍珠。
“藏寶圖呢,你有本事就把藏寶圖出來”,珍珠的語氣里滿滿的不屑,“沒有藏寶圖,你就只是個說謊的生子,只配做小妾的生子。”
又是生子,又是小妾!柴姝的腦袋里再次充斥著這兩個稱呼,似乎下一刻,的頭就要被這些聲音震裂,飛出千上萬的蒼蠅。
“不,不”,柴姝尖,的頭要裂開了,想抱住自已的頭,可的手臂被捆綁著,彈不得,拼命扭著子,里不住嚎,“我有藏寶圖,我不是生子,我不是小妾,我有藏寶圖,我有!”
“你說你有,傻子才會信,祥云庵已經燒了,藏寶圖早就燒毀了,再說,福王讓人送張藏寶圖,就不怕被人搶先挖走?你這個生子,沒有一句話是真的,果真是賤人生的賤人。”珍珠終于想起要嗓子了。
“不會,燒不毀,燒不毀,沒人能挖走,沒人,我藏好......”
一口鮮從柴姝里噴了出來,珍珠嚇了一跳,下一刻,柴姝整個人如同枯萎的野花,萎頓了下去。
珍珠快步上前,試探柴姝的鼻息,出氣多進氣,珍珠咧咧,這世上還真有人會被氣死,他這是把柴姝給活活氣死了嗎?
可是柴姝還沒有說出藏寶圖的下落,不能死啊。
珍珠連忙了周掃塵進來:“姐,要不要買支人參給吊氣啊?”
周掃塵見慣生死,經驗富,手了柴姝的心口,又試探了鼻息,罵道:“你這臭小子,對做了什麼?還要買人參,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到哪里買人參,等你把人參買回來,的尸首早就臭得長蛆了。”
珍珠苦著一張臉,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他真的真的沒有想到,柴姝會被他活活氣死。
好在柴姝說那藏寶圖不會被燒毀,若是在祥云庵被他一把火燒了,他這顆珍珠,怕是要被七爺磨給王妃敷臉用了。
“姐,你說柴姝會把一張紙藏在什麼地方,而且還不會被燒毀?”珍珠覺得,他在周掃塵面前,就是一顆純潔無瑕的珍珠,他的過往與周掃塵相比,比白紙還要白,所以遇上事,他要向周掃塵虛心請教。
“自己說的?”周掃塵懶得問他那張紙是干什麼用的,來這里只是打架和殺人,別的不管。
“那你翻翻上,是皇室,又是這個歲數了,除非腦子了,否則沒人會去搜的,你說的那東西十有八九就藏在上。”
周掃塵這麼一說,珍珠也懷疑東西在柴姝上,一來是柴姝說了那東西不會燒毀,所以就一定沒有藏在祥云庵里;二來柴姝剛剛蘇醒時,腦子也是清醒的,那時發現自己被綁到了陌生的地方,并沒有表現出驚懼來,這不但說明柴姝膽子大,而且還能說明,柴姝很放心,知道那東西還在。
珍珠著手,堆起一臉假笑:“勞煩姐姐替我給這位搜個,姐也知道,這位雖然被奪了封號,可那份......再說,我守如玉,長這麼大也沒干過這種事。”
周掃塵看他一眼,冷哼:“出息!”
珍珠嘿嘿訕笑:“在姐面前,我就是個沒出息的弟弟。”
周掃塵懶得理他,再次試了試柴姝的鼻息,比起方才又弱了幾分。
在柴姝上細細翻找,并沒有發現紙張,珍珠忙道:“牛皮,布,綢,這些都有可能。”
因是晚上被帶出來的,柴姝上只著中,頭上也沒有釵環,更沒有荷包等,所以能藏東西的地方很。
周掃塵連柴姝腕上的鐲子也看了,鐲子是玉鐲,玉鐲不可能是空心的,肯定藏不了東西。
一番查找下來,什麼也沒有找到。
珍珠快要哭出來了,完了完了完了,他把柴姝氣死了,卻沒能讓柴姝說出那藏寶圖的下落。
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