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有這句話,林亦就放心多了。
他隨后也沒有興趣在縣衙呆下去,一把扯掉上的囚,直接帶著養父蘇懷志離開了縣衙。
現場的衙役跟捕快,沒有一個人敢阻攔,眼中流出一敬佩。
敢板七品縣令,這林亦……不簡單!
方晴雪看向孫文宴,道:“鎮魔堂道失竊案件,全權給林亦理,縣衙任何人不得干預!”
“有什麼況,到酒樓找我!”
方晴雪隨后也離開了縣衙,看著坐上牛車離開的林亦跟蘇懷志,追了上去。
“林亦!”
方晴雪開口喊道。
林亦停了牛車,看著追上來的方清雪,拱手道謝道:“方學士,今天的事多虧了你,多謝!”
方清雪神和,道:“不用客氣,你我都是讀書人,在我看來,你不像是能夠做出盜竊道這種事的人,我不能讓你蒙冤!”
林亦抱拳揖禮。
大恩不言謝!
“對了,這次你與浩然正氣共鳴,這件案子只能你一個人理了,我沒辦法手,不過需要了解文道上的一些事,可以隨時來找我!”
方清雪看著林亦,認真道:“我會在安縣呆幾天,等你好消息!”
“好!”
林亦沒有多說什麼,這份恩他會記在心里。
最后方清雪也向蘇懷志揖禮,這讓蘇懷志寵若驚,連忙回禮!
隨后林亦便帶著蘇懷志離開了安縣城。
……
“縣令孫文宴是七品員,我現在只是喚醒文道之心,本斗不過他!”
林亦很清楚,想要扳倒孫文宴跟教訓張生財,現在難度太大。
哪怕他為書院學士,也不行。
唯一的辦法。
就是揪出盜走道的賊人,然后以讀書人的份,控告孫文宴跟張生財。
不過,現在林亦不用去控告。
只需要抓住盜竊道的賊人,自證清白后,浩然印自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到那時候。
別說孫文宴這個七品員,哪怕是六品、五品大員也休想抵擋浩然正氣的反噬。
這就是浩然正氣。
目前,能夠引起浩然正氣共鳴的文道修士,整個大衍唯有一人擁有。
那就是……大衍皇帝林允弘!
“浩然印只能停留三天,安頓好蘇懷志后,立刻就著手調查!”
林亦沒有帶蘇懷志回鄉下。
他擔心孫文宴或者張生財會暗中下黑手,以養父的命威脅他放棄調查。
以防萬一,林亦將蘇懷志送到了鎮上商賈合辦的私塾里。
蘇懷志大部分時間都在這座私塾里,教那些商賈的子嗣讀書寫字。
林亦離開時,蘇懷志地握著林亦的手,擔憂道:“小亦,民不與斗,你斗不過他們的,咋們不去招惹他們,這事就算了,好不好?”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口氣,這次我要是沒有喚醒文道之心,恐怕已經死了!”
林亦正視蘇懷志,道:“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口氣我咽不下去,他們一定要為此付出代價,否則這次我能夠逃過一劫,但下次換其他人……世上就會多一條冤魂!”
蘇懷志聞言,軀猛地一震。
他緩緩松開了林亦的手,眼神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道:“好,好,既然你心意已決,爹也不多說什麼了,此去保重!”
蘇懷志在林亦上,看到了一個讀書人的風骨。
他很自豪。
這輩子沒教出什麼好學生,但林亦……他非常滿意。
其實他也知道林亦這麼做的目的,所以他一路上沒有說話。
不能為林亦的累贅。
“我會的!”
林亦點了點頭,隨后離開了村子,趕著牛車,著夜路前往縣城。
蘇懷志站在私塾門口,一臉的擔憂,低聲喃喃道:“小亦他哪里懂什麼破案,而且敢盜竊道的賊人,那能是普通人嗎?”
他旋即雙手合十道:“老天爺保佑!保佑我家小亦大吉大利……”
……
與此同時。
安縣衙外,一輛致的書院馬車緩緩停下,一個形瘦高的中年人走了下來。
他穿儒衫,左手捋須,右手負在后,面帶微笑地走近縣衙。
“什麼人?”
中年人剛進縣衙,就被一群衙役圍住,但看清楚對方上的儒衫后,一個個神容。
這是平洲書院的夫子裝扮。
有人連忙進去匯報。
中年人也不著急,打量著安縣衙,隨后眉頭一挑,眼中掩飾不住的驚訝,道:“此方天地中,居然有一浩然正氣?”
“表哥!”
就在這時,縣令孫文宴快步迎了上來,他神沮喪,看起來像是到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師爺張生財隨其后,也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
儒衫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安縣令孫文宴的表哥陳晉北。
也就是平洲書院的陳夫子。
陳晉北愣了一下,道:“文宴,什麼事讓你了這麼大委屈?”
孫文宴指著自己的眉心,道:“表哥,你用氣看看我的眉心就知道了!”
陳晉北運轉才氣,施展氣看去,頓時看到孫文宴的眉心有一道金的印記沉浮。
“浩然印!”
陳晉北剛想說這是好事,但很快便發現端倪,皺眉道:“不對,這是縛印,文宴,你到底干了什麼缺德的事?竟然被浩然正氣種下縛印?”
“……”
孫文宴臉有些難看,但還是著頭皮道:“我能干什麼缺德的事?堂堂安縣父母,我時刻都在為縣里百姓著想,反倒是你們平洲書院的方晴雪,帶著一個囚犯大鬧縣衙,這浩然印就是那囚犯弄的……”
“方晴雪?不是要去京城,參加今年的圣院殿試嗎?”
陳晉北到有些意外。
去年方晴雪奪得鎮國圣院會試第一名,為會元,今年主要就是參加圣院殿試。
一旦通過殿試,就是直接就六品儒生境。
如今距離殿試也就十天半個月的時間,竟然還有心思帶人大鬧縣衙?
孫文宴先是一驚,隨后眼睛一亮,道:“方學士要參加今年的殿試?”
“沒錯!”
陳晉北點了點頭,看向孫文宴道:“在縣衙嗎?再耽誤下去,怕是來不及了!”
孫文宴正道:“方學士不在縣衙,住酒樓,表哥你還是去勸不要管這些閑事了,殿試那是重中之重!”
張生財心激不已。
現在他們最怕的就是方晴雪手,要是方晴雪離開了安縣城,失去靠山的林亦,本翻不起什麼風浪。
讀書人又怎麼樣?
平洲書院的八大夫子之一的陳夫子,就在縣衙當中。
陳夫子一旦手破案,哪里還有林亦破案的份?
到時候林亦必遭浩然印的反噬,最后塵埃落地,林亦都不用流放,直接就地杖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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