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焱抱著戚守麟的頭顱低泣。吸完了左邊的又去吸右邊的,如他這般豪飲,池焱那點水哪夠。α的眉頭擰了起來:不夠,還不夠。他用力地以雙掌弄著池焱已經明顯平下去的膛,牙齒苛責著還殘留著香的艷頭。
承諾過要全都給他的,怎麼現在卻連一點水都不肯再流出來了。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輕點,”隨著戚守麟大力地吸吮,池焱的膛被迫離開了床,了一座薄橋。被榨出的最后一水和一同迸了出來。
他摔回床上大著氣。被吸就了,自己真是壞掉了。
貪婪的α邊溢出的一滴水,并沒有沒有放過的仁慈打算。
池焱還在不應期,覺到戚守麟的先是退出到只剩頭部在里面,又慢慢地頂進來,在壁上四弄,像是在尋找什麼。
“等、等一下……”他立刻用手肘半撐起子,另一只手虛虛地推拒著戚守麟壁壘分明的腹,“那里,不要,求你了。”戚守麟索將人撈起來,讓他靠在自己上。池焱知道他想干什麼,戚守麟發期的那幾日已經讓他深刻地明白了這個作的用意。
他在找自己的生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