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他一個與世無爭的佛門子弟,在自己弟弟的家里,被自己的姐姐和外甥算計了?
莊王看一眼懷里抱著的小秤坨,幫兇居然是自己的侄子?
況且,這里既然是自己弟弟的地盤,幕后黑手誰能保證不會是他那位閑涼的小弟媳?
堂屋的地上,放著一個木頭做的大象,柴牧張著小手要下來,莊王松了口氣,放下秤坨的覺真好。
柴牧從他懷里出來,便往大象上爬,可是他個子小,也短,怎麼也爬不上去。
若是平時,早就有人過來幫忙,把小世子抱到大象背上了,可是莊王卻像是沒有看到,轉進了東次間。
一進東次間,莊王就怔住了。
兩個姑娘正在下棋,其中一個姑娘正對著門口,看到莊王,沖他做個鬼臉。
莊王認出來了,這是陸四那個壞丫頭。
對了,這世上最討厭的小姑娘,不是小恩子,而是陸四!
算了,他比陸四年長太多,就不和一般見識了。
莊王轉就要出去,陸四姑娘卻笑著說道:“我和九姐姐比試棋藝,你來做個公道如何?”
莊王凝眉:“下棋而已,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哪里還用請人做公道?”
“你沒聽說過有人耍賴嗎?萬一我贏了,九姐姐不認怎麼辦?再說,你是出家人啊,出家人不分男。”陸四姑娘振振有辭。
陸四還是這麼討厭,莊王決定了,看到陸錦朝時,一定給這臭丫頭狠狠告上一狀。
忽然,噗哧一聲,坐在陸四對面的姑娘笑了出來,顯然是因為陸四說的那一句“出家人不分男”。
那姑娘這麼一笑,莊王也不好意思就這麼離開。
他著頭皮,坐到棋桌旁邊,只看棋盤,目不斜視。
兩個姑娘重新開始,可是沒下一會兒,陸四姑娘便要悔棋,莊王立刻說道:“不許悔棋,把棋子放回去。”
陸四姑娘瞪他一眼,把棋子重新放了回去。
沒過一會兒,對面的鄔九姑娘也悔棋了,莊王立刻喝道:“放回去,不許悔棋!”
他聲音很大,鄔九姑娘被嚇了一跳,手里的棋子沒拿住,掉到了地上。
鄔九姑娘俯撿了起來,正要繼續下棋,莊王卻道:“從地上撿起來就玩,臟不臟?”
說著,莊王從懷里掏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扔到鄔九姑娘面前:“干凈。”
陸四姑娘......
鄔九姑娘剛剛外面忽然傳來哇的一聲,是小孩子的哭聲。
鄔九姑娘扔下剛剛拿起來的帕子,站起來,莊王卻已經一個箭步沖了出去。
柴牧正站在大象旁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莊王還以為他摔著了,見他好好地站著,毫發無傷,松了口氣,問道:“你哭什麼?”
柴牧白他一眼,他不想理二伯了,他還要告訴爹和娘,不讓二伯來家里吃牛。
鄔九姑娘看了看比柴牧還要高的大象,心里明白了。
聲問道:“小世子是想騎大象嗎?”
“嗯。”柴牧出的小胳膊,他現在需要一個抱抱。
鄔九姑娘抱起他,想把他放到大象上,可是小胖子太重了,陸四姑娘過來幫忙,柴牧終于穩穩當當騎到大象背上。
他高興地大喊大,小臉上還掛著淚珠。
莊王覺得小孩子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這小子自己不讓他抱著的,現在卻又讓別人抱,真是的。
不過,現在陸四和這個什麼姑娘也在這里,想來就不用他來照看小秤坨了。
莊王轉要走,不經意間,卻看到那什麼姑娘正好揚起臉上,眉眼帶笑,角飛揚,說不出的鮮活,比陸四那個臭丫頭要順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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