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搖了搖頭。「不,保住您兒命的不是我們。」
「啊?」平介歪起頭。
我們趕到現場時,看起來只有一個年子躺在下面。仔細一看,才發現子的下還藏著一個孩。子為了保護孩趴在了孩上。很多玻璃碎片刺進了子的,子渾是,但是孩卻基本沒有傷。」
他繼續說:「那兩個人就是您的妻子和兒。這件事我無論如何都想親口講給您聽。」
聽到這裡,平介的口到一陣劇烈的疼痛,他放聲哭了出來。
一回憶起消防員的話,平介又開始哭了起來。實際上,最近這幾天,他每天晚上都在哭泣,今天只不過比往常哭得早了一些。他從口袋裡掏出皺皺的手帕,了眼角。鼻涕也流出來了,他又了鼻子。手帕很快就了。
「直子,直子,直子……」
「嗚嗚……」他哽咽著,喊著直子的名字。他在椅子上貓下腰來,抱住了自己的頭。
就在這時,傳來一個聲音。
「……怎麼了?」
平介吃了一驚,向房門方向去。
他以為有人進來了,但是房門關得的,走廊里也沒有人員走的跡象。
正當他以為自己幻聽了的時候,聲音再次傳來。
「喂,在這裡……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