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平介剛要往下說什麼,坐在一旁的直子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平介的,示意他別再往下說了,趕收下吧。
平介拿著懷錶:「真的可以嗎?叔叔真的可以收下它嗎?」
逸點了點頭。
「那好,我收下,就不和你客氣了。」說完平介再一次小心冀翼地將懷錶用面巾紙包好,放進了西的口袋裡。
沒過多久,他們要的菜一道一道地端上來了。
吃過飯後,梶川逸一直將平介和直子送到了車站的檢票口。臨別時,平介很想說兩句能恰當地表達自己心的話,可是竟一個詞都想不出來。要是講一些大道理,估計直子又會嫌他太俗了。
「你要多多保重啊。加油!」最終他選擇了最為穩妥的說法。
梶川逸沉默著,輕輕地點了點頭,雙閉。
進了檢票口,平介迫不及待地問直子:「你是怎麼知道的肚子一定了呢?」
直子抬起頭看了看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現在不是在親戚家吃閑飯嗎?吃閑飯的人能遇到什麼好臉,估計那個孩子在那個家裡吃完一碗飯後都不敢再盛第二碗了。」
「啊……原來是這樣。」
平介回過頭去,發現梶川逸還站在那裡,正用真摯的目著他們。
平介向揮了揮手,直子也做出了同樣的作。
一瞬間,梶川逸的表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