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怎麼說呢,總之,都是我不好。」平介撓著頭說,「我今天有點兒喝多了,最近好像越來越不勝酒力了,呵呵。」他試著笑了一聲,但是直子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就在他剛要放棄努力打算出門時,後傳來了的聲音:「你是不是覺得不可理解?」
「啊?」他發出了一聲疑問。
「你無法理解吧?」重複了一遍。
「啊,沒有。」平介馬上介面,之後便沒了下文。
直子抬起頭,但還是背朝平介,所以平介看不到的表。
「對不起,」說,「不知道為什麼,我非常討厭那樣。」
「討厭被看到嗎?」
「唔。」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平介在嘆氣的同時說道。
他用手指颳了刮太,順便看了下手指肚,上面油汪汪的。雖然剛剛進過浴室,但是卻沒顧得上洗臉就出采了。這就是中年男子的骯髒之吧——他有些自地想。
「對不起,」直子又一次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樣。自己明明不討厭爸爸,卻做出這樣的舉。」
平介覺得自己什麼話部說不出來了。蹲在眼前的究竟是他的妻子,還是他的兒?他說不清楚了。
但不管怎樣,有一點他是清楚了。
「我懂了。你不用往心裏去、以後我們分開洗澡。我再也不在你洗澡時開浴室的門了。」
直子聽了之後開始泣起來,那小的肩膀微微抖著。
「這點小事用不著哭的。」平介極力表現得很輕鬆,「可能這也是正常現象。」直子慢慢回過來,兩眼通紅。
「我們的關係會這樣一點點被毀掉嗎?」
「什麼都不會被毀掉的,別瞎說了!」平介用近乎生氣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