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的地點,約在了會仙酒樓。
這地方,就相當于現代社會的高檔酒樓,薛染香也喜歡來的。
不過中不足的是,這里沒有炒菜。
進大堂的時候,忽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系統寶寶。”在腦海中興沖沖的開口招呼系統:“你說,我要是把炒菜的方法賣給這些大酒樓,你覺得,是不是能大賺一筆?
這樣咱們開藥房開醫館,本錢是不是就解決了一部分?”
系統寶寶停頓了片刻,聲音萌的說:“這倒確實是條門路,余下的錢你再跟趙元蘊借,這不就妥了嗎?”
“你怎麼三句話不離他?”薛染香不解。
“這不是為你們增進嗎?你們都定了終了,那不得好好培養培養?”系統寶寶這個時候顯得很八卦。
“培養個屁啊,培養不是有你嗎?每次給你充能量都得培養。”薛染香沒好氣的道。
“那倒也是。”系統寶寶發出了有些心虛的笑聲。
“我的意思是,咱們要是自己有銀子,那不是就方便了嗎?
再說,趙元蘊這人雖然可靠,但是以后的事都是我們不可預測的,萬一哪天他翻臉了呢?”薛染香還是想為自己好好的籌謀籌謀:“他一翻臉就要撤資,他撤資我還開不開店了?
我還是比較相信,銀子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真。”
“那你是多慮了,本系統檢測,趙元蘊對你至真至誠,你就放心吧。”系統寶寶對對于趙元蘊的不放心表示反對。
“我怎麼沒覺?”薛染香就差翻個白眼了。
“都說了你的商有缺陷,你的商有缺陷,你的商有缺陷!”系統寶寶連續重復:“重要的事說三遍!”
“好吧好吧。”薛染香不跟它計較,抬頭看了看二樓:“改天找個時間,出來試試。
你說我是一方多賣呢,還是讓他們來競拍,價高者得?”
“爸爸覺得哪一個更劃算?”系統寶寶也覺得這條路行得通,反正銀子多了不嫌燙手。
“多賣幾個,肯定掙得多,價高者得就不知道有沒有那大方人了。”薛染香仔細的盤算著:“不過,還是用競拍的方式吧,要是多賣多得,到時候全城的人都快要會了,保也不好。
咱們賣了這個方法,總得保證人家把本錢掙回來吧?所以到去賣,也不道德。
那就這麼定了,到時候我多去幾家酒樓,讓他們競拍。”
“行啊。”系統寶寶給出主意:“到時候你就在家里做好了菜,拿到酒樓來,挨個給他們掌柜的東家和廚師品嘗,到時候他們自然而然愿意買。”
“好。”薛染香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香兒?”江氏手在面前揮了揮:“你怎麼了?快舅舅舅母。”
薛染香這才回過神來,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了廂房,面前做了幾個陌生人。
一個婦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滿面笑意,這顯然就是人了。
余下的,是一對中年夫婦,其貌不揚,不過那男子眉宇之間倒是跟吳氏有幾分相似。
想來就是吳氏兄長的兒子了。
邊上,做這個年輕的男子。
薛染香一眼看過去,這人怕是得有二十多了吧,皮深的黝黑,頭發像鋼針一樣又黑又亮,扎個髻在頭頂,雖然是坐著的,那也能看出來,個子不高又壯,是個五短材。
薛染香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薛染香,那眼神還有些肆無忌憚,完全跟他看著耿直憨厚的長相不匹配。
薛染香在心里哼了一聲,吳氏這是有多瞧不起?給介紹了這麼個玩意兒。
這別說是和趙元蘊比了,就算是和賀斟呈比,那也是云泥之別好不好?
以前在現代社會倒是聽朋友說過,一個孩子,原先的男朋友是個小鮮,后來分手了,結婚卻找了個其貌不揚的。
覺得人家之所以這麼做,可能是因為過什麼傷害吧,又或者說看了貌的本質,但不管怎麼說總是有原因的。
吳氏這個沒腦子的,無緣無故的給找這麼個貨,真是有大病。
“薛大人,薛夫人,這是犬子吳寅。”吳大人站起,客氣的介紹:“過了年就十七了。”
薛染香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吳寅,大哥你這長相也太著急了吧,說二十八我都信啊。
“這是小染香,過了年就十五了。”薛忠勇也看了一眼吳寅。
就這模樣,別說是他兒了,就他這一關也過不了。
不過手不打笑臉人,他也不好不理人家,便只好也笑著起,介紹了一下自家兒。
“來來,薛大人吃茶。”吳大人抬手給薛忠勇倒了一盞茶,又給江氏也倒上了。
接著將茶壺遞給吳寅:“給姑娘倒上。”
吳寅接過茶壺,給薛染香到了一盞茶,接著到他娘和他自己。
至于人,一早便有了一盞茶,薛染甜是小孩子,可以忽略不計。
薛染香是一句話都不想說,垂著一雙杏眸,仔細思量著,到時候去拍賣炒菜的方法,用什麼辦法能把這個炒菜的方式換更多的銀子呢。
吳家那一對夫婦,一直在找話題,從飯菜上來,一直找到一頓飯結束。
能看出來,他們家極力想就這樁親事。
可惜,來之前,薛染香他們一家就已經商量好了,不可能同意這門親事,所以吳家的算盤要落空了。
吃過了飯,吳大人拿出一個釵子,遞給了兒子吳寅:“快去,去給姑娘上吧。”
薛染香知道,在大淵,男之間相看,若是男方中意了,便會取一釵子,給方上,這親事就算是定下了。
不過,倒是沒有聽過方拒絕的方法。
難道男尊卑到這種地步了?只要男方同意就可以?方沒有拒絕的權利?
簡直慘無人道。
求助的看自己的老爹薛忠勇。
薛忠勇早就預備好了,這個時候不不慢的站起來,拱手笑道:“吳大人,小尚未及笄,兩家的兒可先做個朋友,釵的事,來年等孩子及笄了,再說也不遲。”
他這是委婉的推辭,沒有把拒絕的意思明確的表達出來,算是給吳家留了些臉面。
吳大人的臉變了變:“薛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我姑母可不是這麼同我說的。
我姑母說,你們家的丫頭是肯的,我們才來這一趟。
既然年紀不曾到,你們不想說親,為何又要來相看?”
他口中的“姑母”自然就是吳氏了。
薛染香皺了皺眉頭,這就急了?這人好歹也活到中年了,未免太沒風度了吧?
婚姻這東西,還有這樣強求的,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
“我們家來相看也只不過是給我母親一個面子,這一點我以為吳大人是知道的。”薛忠勇也是個耿直的人,見到吳大人態度不好,他臉也不好了。
吳寅這麼個貨,還想肖想他的兒?做你的千秋大夢去吧!
“你!”吳大人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分毫不讓。
再怎麼說,他姑母可是薛忠勇名義上的母親,薛忠勇怎麼敢這樣對他?
“我什麼我,既然你這樣,我不妨跟你明說了。”薛忠勇起一把拉過薛染香,護在自己側:“我兒不同意這門親事,我也不同意,我的兒不會嫁到你們家去,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薛忠勇!”吳大人咬牙切齒,氣得都恨不得要打人了。
吳寅也跟著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看著薛忠勇。
他看這丫頭雖然干癟了些,但模樣生的還不錯,心里起了幾分興致,反正娶了妻子還能在外面玩,這子娶回去還能掙銀子,好像也不錯。
姑說只要他點頭,這丫頭就是他的。
這怎麼還反水了呢?
而且這個薛忠勇是什麼意思,不是都說老實好說話嗎,居然這麼囂張的對他們父子說話!
不過他們憤怒歸憤怒,薛忠勇生的威武雄壯,又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人,那眉一豎,氣勢便上來了,那是凡夫俗子能比的?
兩人的氣焰頓時被他給了下去,哪里敢手?
吳大人氣哼哼的拉著自己的兒子往外走,口中怒道:“你給我等著!”
看到他們一家出去了,人也慌張的跟了出去,江氏這才拉住了薛忠勇的手,推了他一下:“你看你,不是說好了要好好說的嘛?你這麼兇做什麼?
你這樣得罪了他們,他們跑到娘面前告狀,我們可怎麼辦?”
“怕什麼?不就是一個老虔婆嗎?他還能打得過我不?”薛忠勇心里還有氣,揮了揮拳頭:“想把我兒嫁給這樣的貨,我不找他算賬,就算不錯了。”
“你別說這樣的話,怎麼說也是你名義上的母親,再怎麼著也不能手。”江氏的勸:“再說后宅的事,哪里是你們男人拳頭就能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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