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心暗歎,可惜了,可惜沒搞上一炮。
喝了幾,邊人走走回回,也不知有意無意,最後宴禹竟然被到了聞延旁邊。他看了看兩人挨在一塊的肩膀,顯然聞延鍛煉的要比他功,在背心外頭的手臂線條實完。
宴禹覺得喝下的酒好像開始發揮作用,有點熱,他扯了扯領帶,朝聞延舉杯:「恭喜。」聞延沒應這聲恭喜,反而盯上了宴禹的領帶,饒有興趣道:「穿得這麼正式來玩?」
宴禹也跟著低頭看自己領帶,他手指順著那截布料纏了幾圈,才慢吞吞笑道:「這可是重要道,想試嗎?」
聞延從他手指一路看到他手腕,微歎道:「可惜。」
宴禹認同地點點頭:「是可惜了。」
既然知道聞延不給幹,那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他開始尋找今晚的對象,看了一圈,竟有點索然無味,不知道是不是有個更好的在旁邊,其他的反而不了眼。
又喝了幾杯,他興致漸起。程楚拉他去臺上跳舞,宴禹配合著,摟著程楚的腰在上面耳鬢廝磨。在的緒下越發的熱,後背忽然上一,宴禹斜眼一看,是剛剛的舞男。
領帶被拉開,雙手著他腰腹遊走著。宴禹放肆地笑著,聽著音樂的節奏,他突然開始解扣子。
一顆接一顆,臺下起哄聲尖聲高了起來,他眼隨意地走著,最終卻又落在了聞延上。
眼神挑釁地看著聞延,宴禹解下了最後一顆扣子,將服扔到臺下。
他一把拉過舞男,抱過那翹的屁,將人頂在了一旁駐地鋼管上親吻。
他背對臺下,赤的背部展無疑。澤昳麗的紋,曼妙的敦煌飛天盤旋在他背部。
伎樂天反手抱著琵琶,眼如,肢。
與剛的結合,神棲息在那瓷白結實的背脊上,即妖又野,活生香。
他把懷裡人親的吁吁,扣在人屁上的手暗示地,最後在音樂還未至尾聲時,摟著舞男腰肢下場。也沒選別的地方,他被舞男拖進了休息間,反鎖了門,自備了套。
宴禹覺得舞男上道的,於是拉開鏈,戴了套準備人。
結果舞男回與他索吻,臉頰通紅道:「我陳金。」
宴禹頭往後避了避,戲謔道:「小金……」他手指上那年輕的面孔,忽然面冷,強制命令道:「扶牆,趴好!」
說罷他了一下陳金屁,直把人打得浪一聲,才扶著自己,掐著眼前恭順微彎的後頸,幹了進去。
等完了事,他著頭髮坐在更室的沙發上煙,陳金乖乖地跪在他兩間,替他乾淨。
宴禹瞇著眼,正思索著事,忽然他聽到開門輕響。更室裡竟然還有一扇門,從裡面出來的人更讓他意外,竟然是聞延。
聞延拿著手機從裡面出來,眼神對上了他們倆,捂著手機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來不及出聲,你們就開始了。」
說罷繼續應著電話那頭的人,語調溫多:「沒呢,我不玩了,回去陪你。」
聞延掛了電話,看了眼事結束後,發紅,下還滴著汗珠的宴禹:「紋不錯。」
宴禹已經從驚愕中清醒過來,他扶著陳金的後腦勺,讓人繼續,繼而人渣十足地咬著煙道:「活兒更不錯,試試?」
「免了。」
這是聞延和宴禹最後一次峰,至那以後,聞延就像他說的那樣,再也沒有出現過歡場,不知多小零碎了心,直道真想看看聞延的真是什麼絕,竟然讓浪子收了心。
後來宴禹見過聞延和他真,當時他陪客戶吃飯,被灌了三斤白的,雖不至於不省人事,可也燒胃得很。
送走客戶以後,他找了家便利店,給自己買了點葡萄糖,兌著熱水慢慢喝。他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出著神,後來一悉的人出現在他眼前,竟然是好久沒見的聞延。
聞延穿著居家常服,提著一塑料袋,頭髮蓬鬆隨意,眉眼的歡愉像是盛著一捧,全照在一旁的那個人上。宴禹喝了口微甜的熱水,打量起那人。個子不算高,皮很白,看起來斯斯文文,完全不像圈裡朋友說的那樣,是個小妖,瞧著正經的。
聞延讓那人走靠近裡面的位置,兩人十指相扣著,就從宴禹坐的那家便利店路過了。
可惜聞延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人,宴禹都做好準備,手半舉起打招呼,聞延卻沒瞧見他。
明明不過一人之隔,卻因為那個人份量太大,所以被無視。
宴禹悻悻地將手收了回來,看著那對和諧走在一塊的,突然拿出手機給這對留了照片。不可否認他心中幾分羨慕,能有這麼個人陪在邊。
聞延這個名字還是經常被提起,偶爾聽到也是哪個小零說在路上見他和他真,有些故意上前打招呼,招惹得真面鐵青,甩手走人。聞延那慣來在圈裡和帝王似的人,竟然也沒皮沒臉,纏上去哄真,小零大呼男神形象幻滅。
宴禹在旁邊聽著也就笑笑,在不喜歡的人面前,端著正常,可在喜歡的人面前,就會不自覺低到塵埃裡,一顆真心捧到人手裡,任人拿,本來就是無可奈何的事。
可宴禹沒想到,在半年後,聞延分手,現如今,他還得躲在廁所最後一格,等著外面得人完事了,再出去。
他忽然想起那次在更室,聞延也是被他和別人堵在了更室的裡間,直到他完事了再出來。
風水流轉,蒼天饒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