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平日同一句話送給不同炮友,誰當真誰傻,想必聞延也一樣。
宴禹把手機丟開,他重新臥進被子裡,想要再睡,可這次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無可奈何,只能下床洗澡,在櫃子裡隨便挑了淺藍襯配西。
戴了金眼鏡抓了把頭髮,只把自己收拾的緻妥帖了,方才步出浴室。
他從櫃子裡拿出一緻小盒,那是一對Gucci獅子銜黑寶石袖扣。他收來一度擱置,如今倒是遇上了適合的主人。
聞延想必很能hold住這對獅子頭,氣質也很像,就是不知道平時會不會穿正裝,可別浪費他的袖扣了。
下樓開車到了地,聞延包了酒店的游泳池,氣球香檳,盛餐點。俊男堆,的玩水槍的,宴禹邊走邊大飽眼福。
間或有人撞在他懷裡,他手自然一摟,在人耳邊低語:「小心點。」那抱著水槍的孩子頓時紅了臉,宴禹心大好。
他找了一會才找到今晚的主人公,聞延赤著上穿著泳站在DJ旁邊,看樣子已經下過水,頭髮潤地撥在腦後,出英俊的眉眼。
宴禹走了過去,揚聲道了句:「聞爺,生日快樂。」
聞延回過來,宴禹笑容未褪,正準備手上禮盒遞過去。僅僅是忽然之間,聞延抬手抓住他的腕,將他扯了過去。
帶著水氣的掌心握著他的下,瞬息之間,就被吻住了,在大庭廣眾之下。
宴禹錯愕不過三秒,便反客為主。
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聞延要玩,他陪著就是了。
右手剛聞延潤的髮間,他就聽到周邊一陣吸氣聲,間或有玻璃杯摔碎的聲音。宴禹有些分心地想,有必要這麼吃驚嗎。忽然下一疼,宴禹睜開眼,就對上那雙像是含著笑,又帶著些許觀察的眼睛。
宴禹舌頭不客氣頂對方口腔,像是侵一般,席捲每一寸之地。聞延縱容著他的放肆與掠奪,甚至在他幾乎舌頭頂到最深時,還發出潤晦的低。
他見好就收,舌頭剛撤退,就被人反攻了回來。相對他的進攻,聞延更加不客氣。微疼的吮吸,有力地迫,來回攪間,尚未嚥下的唾拉著,微燙地滴在了鎖骨上。
宴禹眉心微皺,太過了。他往後避,手扯著聞延的髮想將其拉開。誰知腰上一,他被聞延抱著屁往上一托,放在了一邊桌子上。
起哄的,吹口哨的,八卦私語的喧囂聲像是被人往下拉了音量鍵,離他耳朵遠了。
他位置被撐開,腰部被握著,愈發過分的親吻和舌戰,姿勢更被得令人生氣,宴禹不客氣將聞延下咬出,趁這人吃疼鬆懈間使勁一推再一踹。
力道剛好讓聞延摔進了後的游泳池,水花四濺。宴禹微著回頭和驚呆的DJ說:「音樂別停,繼續,我和聞爺鬧著玩呢。」
音樂聲再次響起,漸漸地大家的注意力也不再集中他們倆上。宴禹走了幾步到泳池邊,聞延已經從水裡鑽了出來。那張臉滴著水,眉眼彎彎卻在笑。他站在泳池裡,漉漉的手握上了宴禹那截的腳踝。
正居高臨下打量他的宴禹覺到踝骨被輕敲了三下,他垂眼細看聞延的臉,只見聞延笑的氣而輕鬆道:「開個玩笑,別生氣。」
宴禹手將人拉上來,手指隨意在聞延下傷口了把:「抵了。」
他沒問為什麼突然接吻,聞延也沒說。把禮了出去,宴禹就去找程楚這個小禍害。
等把人找到,程楚在和別人玩紙片遊戲,正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抱著一小哥手腳時,宴禹住程楚的後頸,把人從小哥上了下來。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程楚,程楚舉起雙手表示無辜:「是聞延搶我手機的,不是我要給的。」
宴禹懶得理這牆頭草,他順手拿起一邊的香檳喝了口,程楚就賊兮兮地湊過來,打了個手勢:「看你們剛剛那火花四的樣,誰上誰下?」
宴禹嚥了口酒:「誰和你說我們幹了。」
程楚大驚:「不是吧!宴禹你行不行啊。」
宴禹被他這話氣笑了:「我行不行你不知道?」擱下酒杯,宴禹解開了幾顆扣子,他剛剛被出了點火,需要找個人解決。
誰知道還沒看到合適目標,程楚非把他拖著去玩遊戲。
最是普通的國王遊戲而已,還沒有看泳池裡的鮮來的刺激。宴禹不大願,卻熬不過程楚死纏爛打。
了局才發現聞延也坐在一圈人裡,懷裡還抱了一個,修長的手指夾著撲克隨意翻轉著,他旁邊的那男孩模樣清秀,不時湊到聞延耳邊說句悄悄話。
程楚自己拿了兩張牌,塞給了宴禹一張。宴禹歎了口氣,看了眼牌,是個黑桃八。
這時候聞延突然舉起手裡的牌:「我是王,就八號好了。」
宴禹作一頓,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程楚就開口道:「宴宴!」
他面上雲淡風輕,心裡卻連把程楚吊起來玩窒息play的心都有了。
他迎上聞延的眼神,卻沒想到聞延沒按常理出牌,反而指了指宴禹,像是苦思冥想一番道:「你的話,答應我個要求就。」
宴禹扶了扶眼鏡道:「聞延,國王遊戲不是這麼玩的。」他這是連戲稱都不用了。
聞延卻沒改變主意:「不會讓你太為難的。」
宴禹反道:「你現在就讓我很為難。」
聞延攤手道:「你不願意也沒關係,這局就算了。」
宴禹覺得到底是在別人生日宴上,聞延還是壽星公,想來要求也不會太過分,沒必要因為他的關係把氣氛搞僵。於是他了態度:「也沒有不願意,什麼要求,你說吧,我盡量辦到。」
他和聞延坐的不遠不近,聞延探過,手指輕佻地過他耳垂,低聲笑道:「也沒什麼,我想讓你打個耳而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