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往上一抬,果不其然,是聞延那張佈滿紅與慾,很是英俊的臉。見他醒了,還衝他一笑:「你,溫度好高啊。」
宴禹頭疼的厲害,他抬手了自己額頭,沒出個所以然,只皺著眉氣,還是聞延鬆開他的,將臉到他臉上,低聲道一句:「你發燒了。」
宴禹艱難而又虛弱地開口:「你他媽,還不滾下去……」
話音剛落,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多沙啞。誰知道聞延非但沒下去,還上了他的,那長的東西氣勢洶洶地頂在他,手也不客氣地弄著他上的皮。他聽見聞延人渣至極道:「我還沒,也算幫你出汗。」
這臺詞很耳,以前床伴發燒的時候,宴禹也趁著人高溫的時候做過。那覺還舒服,如今自己發燒了,被人著東西在床上,算不算是現世報呢,宴禹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如果他真的就這麼被強上了,等他恢復力,下藥也好,灌暈也罷,他也會把聞延玩到。
所幸聞延還沒那麼瘋,只是讓他。快速地頂撞讓他生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破皮了。宴禹忍耐著沒有出聲,只是閉上眼睛,任由折騰。
本以為熬一熬就能過,卻不曾想聞延得寸進尺,將他拉了起來,又翻個,雙膝跪床面朝下。撅著的後被拍打發熱後抓一把,疼中。接著那長的又闖進他,起間。
不知道是他上的汗,還是聞延的汗。滴滴答答,落在酒店的床單上,暈出片片痕。也沒多久,床單就被手指揪扯出大片褶皺,在激烈作下,很快便被移了位,幾乎要離床墊,折騰到床底下去。
大概只沒法,聞延在後煩躁地嘖了一聲,將從宴禹間了出來,自給自足地抓著自己擼著,手指帶出滴點,濺到了趴伏在床上,宴禹的部上。
雖然聞延這番作為沒經過宴禹同意,但置地想想,如果他喝了不,睡到一半,發現聞延在旁邊了服,還於不能反抗的狀態。宴禹覺得,如果是他,肯定不止這麼簡單。
這麼想想,反而有點同只能自擼,不能做的聞延。
這種同,在聽到聞延在背後,有些鬱悶地說了一句:「媽的,老子從高中起就沒自己手過了。」變了某種詭異的愉悅。
托聞延一番折騰,經久不的福,宴禹出了不汗,神智清醒了許多,上酸痛漸褪。他翻了個,大喇喇出下那柄。僅僅只是半,他垂眼看著聞延握在手中的那話兒,自知就算是自己全,也尺寸不如。好在份量不夠,技能湊。
他欣賞著聞延自,這男人一漂亮腱子,滾著汗,泛著,手指修長握著那東西擼,碩大的前端,馬眼吐著,順著手下,罩在關節骨上,即且。加之那忍耐皺起英眉,微張雙若現的舌頭,宴禹很快就全起來。
他靠在凌堆起的枕裡,沒有去自己的東西。只敞著雙,毫不在乎底下風全現。這倒便利了聞延,一雙眼幾乎著了火,落在宴禹的間,視線更是侵略十足,幾乎想化實質,掰開這雙長,進那一定火熱的裡。
宴禹不在乎他那視線,他赤著腳著,踩到了那潤的上,腳趾到那極高的溫度,令他邊掛起滿含意味的笑。聞延幾乎能確認是這人刻意撥了,見宴禹也不像剛剛不不願的模樣,他反而沒那麼急。他從來不喜歡人上床,強迫這等事,對聞延來說是侮辱。他不缺床伴,不會自找沒趣。
鬆開握住的手,他轉而抓宴禹的腳踝,另一手遊刃有餘地撥了把額髮,端得是優雅自在,從容姿態:「想做了?」
宴禹發現聞延的英俊是著子邪,比如這簡單一撥一笑,就電力十足,簡直迷得讓他晃神。
宴禹是Top,聞延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這樣,還是對他有趣,那麼宴禹能猜到,怕是聞延抱著和他一樣的想法。
在無形博弈中,贏家才是取得果實那位,以絕對的掌控姿態,讓輸家心甘願臣服認輸。
既然還未分出輸贏,又不想委屈自己。
宴禹就著被人抓住腳踝的姿勢,慵懶臥在枕頭堆裡,以手托腮,食指微下,低語道:「69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