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淵看著這一地狼藉和後頭被鉗制住的黑人,挹劍在前拱了拱手,隨後便要離開,誰知剛邁開步子就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他下意識地撿了起來,發現是塊腰牌,皎潔的月下,一隻鏨刻的麋鹿正閃著銀芒。
這是刺客上的東西,怎會印著夜家的徽記?
他臉陡然一變,還沒來得及反應,楚驚瀾和陸珩已經穿過堆積如山的來到了他面前,唐擎風順手奪過腰牌,見著那圖案登時火冒三丈。
「好你個夜家,真是魂不散!」
陸珩皺了皺眉,剛要開口便聽見辭淵後方傳出一個冷凝的嗓音。
「我夜家怎麼就魂不散了?」
夜懷央從翳中走出來,朱抿,似是不豫,冰眸逐一掃過在場衆人,最後停在楚驚瀾上,準確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異。
了什麼?
辭淵低聲喚了句小姐,旋即奉上另一枚帶的腰牌,夜懷央瞥了一眼,霎時然大怒,也不顧自己手臂上還有傷,手便將腰牌打落在地!
楚驚瀾看著,緒沒有毫起伏。
夜懷央被這冷漠的目刺得心頭一梗,默默深吸了一口氣,抬眸向四周,突然發現還有個被活捉的黑人,頓時怒極反笑。
「王爺,可否讓我一同參與審問?我倒想問問看,我夜懷央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派這麼一群飯桶來殺人還先傷了自己!」
陸珩和唐擎風都沒見過夜懷央,此時都驀然一驚。
夜家家主……就住在他們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