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楚驚瀾一個箭步邁過來擒住了的手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夜懷央低頭一看都快哭了,那是謝蕓剛才抓的印子,好死不死的,揮袖的間隙出來了,著眼前兩個男人越來越冷的臉,決定放棄抵抗。
「我錯了,我不該跑出去,你們揍我吧……」
「我哪敢揍你?只怕人還沒回去信就傳到大伯那裡去了。」夜懷禮冷哼一聲,轉過頭對月牙說,「還不去拿東西給小姐上藥?」
月牙早就站不住了,被他這麼一點名立刻撒丫子衝進了房,沒過多久就捧著玉靈膏出來了。
楚驚瀾托著夜懷央的手,峻肅的面容卻未放鬆片刻,他非常清楚夜懷央是去幹什麼了,擅自行不說,還破壞了他不想讓攪和進來的意圖,簡直是胡鬧,等下他定要好好收拾!正想著,夜懷禮又開口了。
「下不爲例,再讓我發現你出去跑我就把你鎖起來,聽到沒有?」
「聽到了……」夜懷央哭無淚地接了不平等條約,然而夜懷禮的下一句話卻讓陡然抬起了頭。
「我手下的人剛才前來稟報,說茶話會的前幾天夜裡有人送了封信到皇后的寢殿,或許與你燙傷之事有關。」
「那個人是誰查出來了麼?」
夜懷禮黯然搖頭:「還沒有,天太暗,時間也過了這麼久了,很難查出來。」
夜懷央沉默了,只覺得整件事都著蹊蹺,是何人去告的,信中說了些什麼,皇后又爲何要這樣做,完全分析不出來,就像被困在一團迷霧之中,混混沌沌辨不清出路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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